她火气大,只能先咬了世言的下唇,他痛呼一声直接让她趁虚而入,清欢闷闷地轻笑一声,闭着眼睛继续攻城略地。
她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起身,双手也不知在何时已经覆在世言的双肩,身体前倾的厉害,只要她轻轻一推就能把这呆瓜压在床上。
“嗯嗯嗯……娘子我喘不过气了!”温世言是真得被憋得脸红脖子粗了,轻轻推搡着已经近乎疯狂的自家娘子。
虞清欢差点没笑出声,赶紧离开他让温世言好好喘了一会儿。
“好不好玩?”清欢躬着腰,从耳朵到脖子都是漂了绯红。
“不好玩,憋死了!”世言气呼呼地哼唧一声也不做哭包了,“你怎么这么凶?”
“……”
虞清欢大喘一声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亏得她废了这么大劲儿把他给哄好,还要被说!
她看着还扁嘴故作生气的大宝贝儿,眼角微微上挑露出一抹从心的笑,“世言,我一直相信你的,你难受我这里就疼,没骗你。”虞清欢指着自己的心门口说。
她知道自己,没有喜欢就不会有如此的冲动。
她更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想护着他已经不仅仅是为了那张脸了,藏在皮囊下的血骨才是吸引她的本身。
☆、判若两人
虞清欢从来没跟谁说过情话,从接触到情爱这两个字开始,都是别人来巴结她,就算在豪门世家不受宠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世言,我喜欢你。”
虞清欢觉得自己说出这句话不容易的,毕竟不是情场老手。
火辣辣的感觉,哇,好爽!
原来跟自己喜欢的人表白是这么舒爽的一件事!不过这心脏噗通噗通跳得有点过分,而且全身上下的血液倒流似得全挤进她脑壳了,耳朵嗡嗡嗡头晕目眩感觉要炸!
“哇!娘子,你脸好红,红得跟煮熟的螃蟹一样!”小奶狗仰头大笑。
……
“咚!”,虞清欢脸上那羞荏内敛的笑倏地消失不见顺手握拳往这小奶狗额上狠狠敲了一拳,掀着眼帘气得眼睛冒火。
温世言哪里知道自己是哪句话说错了,双手捧着自己的脑袋也暗搓搓地瞧了一眼自家娘子撇着嘴委屈着:“娘子,你打我做什么……”刚刚还说喜欢他,现在又打他,什么嘛!
“你懂不懂什么叫喜欢,我在跟你说我喜欢你,你却说我是只死螃蟹,我不弄死你算便宜你了!”虞清欢真得是咬着牙说的话,恨得牙痒痒。
世言却不以为然,脖颈一梗突然特别自信:“我当然知道什么是喜欢,我爹也喜欢我啊!”
“啪!”后脑勺又挨了一记巴掌。
“我呸,我的喜欢和你爹的喜欢能一样吗?你个死崽子!”清欢要被他给气死了,她怎么就鬼迷心窍喜欢上这个崽!
温世言薄唇一噘气鼓鼓又哭唧唧地看着娘子,哼唧哼唧地哼了两声,索性就爬上床躲里头装睡去——不理不理不理!
娘子太坏了,什么都是他错!
“我睡了!”温世言侧身背对清欢假装睡觉,可清欢一点动静都没,大概是没有弄明白他的用意,所以他很好心地提醒了下。
清欢站在床边好以整暇双臂抱着自己看着温世言憋笑瞧着他自导自演,自娱自乐。
“我,我真的睡觉!”世言觉得娘子撒谎,娘子不喜欢他,不心疼。
“要不要,我来教你睡觉的正确姿势?”这小子大概不知道什么叫勾引。
世言不知道想到什么,猛地从床上跳起来捂着自己的嘴拼命摇头,那好看的桃花眼眨巴眨巴锁住清欢彻底放弃搏回“自尊”的企图。
真是被这家伙逗得又好气又好笑。
古喻没一会儿就送来早膳,世言见到吃得气就没了,顶着个胃在那边吃得个开心,完全忘记刚刚被娘子又大又骂的事情。
“喻老板,我能不能请你帮个忙?”清欢问。
古喻倒是爽快也没问什么忙就答应了。
丁香楼经过这么一闹,生意少很多,毕竟死过人的地方,一时半会也没有谁愿意来住,这时代的人都迷信而且忌讳不好的事,总觉得住进这丁香楼也会被杀死,或者就是沾上霉运。
不过已经住进来的也没办法,有些是觉着花出去的钱比命重要,有些是因着想等着查出凶手出去好吹吹牛。
这么些人就在丁香楼楼下大堂三三俩俩的坐在一起议论华老板的死,昨晚这一晚就好比过了一年那么漫长,让他们有无限的茶资。
小二苦得很,都在大堂坐着免不了斟茶倒水伺候,腿上功夫又进步不少。
掌柜的愁眉苦脸心想着这丁香楼的生意好不容易红火起来了,又发生这种事怕是事情一过还得秋风瑟瑟。
“哟,二老板出去啊?”掌柜撑着脑袋胡思乱想的时候就见到清欢不声不响地从房间里出来关上房门,他问话也不搭理。
大堂的人都扫看了她一眼,随后清欢就往楼下来,掌柜的瞧着今天的二老板着实觉得别扭,可又不知道哪里别扭。
好久之后,他才发现这二老板的长发半遮着脸说不清的诡异,好在是在大白天不然就她现在这容貌不清,身形飘逸的样子还真以为是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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