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门反锁的声音,司从不免好笑,摸出一盒香烟,走向窗口。
十分钟后。
朝乐从浴室出来,湿漉漉的头发被毛巾包裹着,睡衣穿得端正,圆领短袖和长裤,该遮的都遮住了。
司从见她扯过吹风机,插上插座,因为电线太短,头发又长,怎么弄怎么费力。
他捻灭烟蒂,说了一句:“我帮你吹?”
“……”
这一句,怎么看着那么别扭呢。
朝乐没看过小电影,忄青色小说看得不少,弯弯那边设有成人专用网站,她基本能知道一些词语的意思。
比如他刚刚那句。
“不用你吹。”她刻意强调,“我自己来就好。”
说话间,吹风机已经被他拿在手中,按了二档热风,另一只手撩起湿润的长发。
“真不用。”朝乐还想挣扎。
司从目不转睛端量着她,“我说帮你吹头发,你脸红什么?”
“我——”
“想歪了?”
“……”
作者有话要说: 蟹蟹小可爱的打赏,还有之前仙女的营养液,,原谅我笨找不到在哪看。。。。
然后弱弱憋一句,开的是隐形车,你们看懂吗。。。。
☆、27
她心头发虚,嘴上倔强,“没有,你快点吹。”
这一句更是落有话柄,加深意味,她也懒得再管,一把头发都交给他,心不在焉摸出手机玩。
黑色屏幕上倒映着他不算清晰但依稀能辨认出的淡笑。
准确地说,是坏笑。
她转过头,恼火:“你!”
司从敛起笑意,气定神闲,“我怎么?”
只准她脸红,不准人笑吗。
还笑——她恼,又觉怨不得他,分明是她想歪了。
朝乐漫不经心地放下手机,后面的头发经过热风逐渐干燥。她身子倾靠在墙上,阖眸养神,像只被人揉软的猫咪,懒洋洋得任人宰割。
司从放下吹风机,低叫一声她的名字,没回应,再瞧那张昏昏欲睡的小脸,不知是被人伺候得太舒服还是被疲倦占据,面色酡红。
察觉到腰身被一只粗糙的手环住,朝乐睁眼,睫毛扫过他的鼻梁,懵懵懂懂望着他,小眼神无辜,撩人不自知,唇瓣被覆上炙热的温度,她方才抬手,反而显得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低喃声不自觉溢出,更加刺激到男人感官,喉咙干涩地滚动两圈,燥热感由下而上,手指不由得试探出去,一点点地拨弄。
“别……这样。”她急道。
他反而慢条斯理,“哪样?”
隔着衣衫,后背所贴的墙壁冰凉,前方又如火一般炙热,仿佛置身两重天,大脑受不住控制,有期待,更多的是害怕,“司从——”
一出声,更没士气,软绵绵跟猫叫似的,反而怂恿对方愈演愈烈。
焦急之中,她咬上他的肩膀,“我来大姨妈了!”
他停下动作,手指进退两难,腕被她强行攥住,迫使恶爪从底裤中拿出。
到底来没来姨妈,不为人知,但她脸上写满抗拒,那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停手,要么撕破脸进去。
身前的重物猛地离开,放出大片的灯光,朝乐被刺得目光游离,不知所措地站着,听见洗手间的水声。他抽离得很快。
她心底是愧疚的,从未和家人以外的男人接近,上学时男孩子给她写的情书都被朝阳折成当手纸用了,谁要是对她有半点想法,还没有点苗头就被朝阳掐死。
这三年来,她同他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并没有太过分的举动,导致他突然靠近,让她毫无心理准比。
朝乐抱膝坐在床上,等司从出来,还没想好怎么说辞,他已经灭了灯。
这是两人结婚以来头一回气氛这么冷。
“那个,我,还没做好准备。”她说。
他像是没听见,嗓音沙哑暗沉:“如果我同意离婚,你打算怎么做?”
问得直白些,就是想知道她会不会和朝阳在一起。
朝乐摇头,“你不要多想,我提离婚,和他没关系,是为我们好。”
朝阳一回国,她就提离婚,摆明要过河拆桥,再续旧情,可她知道,那不可能。
“我从没想过和他在一起,不管结婚前还是结婚后,我离婚,是因为朝阳学业已成,也不想再麻烦你。至于那些他之前的学费,我会慢慢还你的。”
“五六十万,你是打算还一辈子吗?”
“顶多十年。”
“利息还没算上。”
到底是商人,不肯让她三分。
朝乐眉目一皱,“利息多少?七个点?”
他不说话。
朝乐摸出手机,查了下各个银行的利率,皱眉更深,“这算是高利贷了吧,你那里放贷这么贵的吗?”
还是没动静。
她想算清楚,免得不清不白,倒贴人情,便推他胳膊,“司从?到底是多少,我计算器都打开了,你说个数字。”
依然不吭声。
气得不理她了吗。
朝乐闷闷地想,叹了口气,凑过去哄道:“好歹夫妻一场,亲你一下,给我便宜点的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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