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买点榴莲。”
呵,男人。不由拒绝,她果断挂了电话。
“小婶婶,我药已经拿到了。”不远处的晚于小跑过来,满眼好奇,“你在和我小叔打电话吗?”
朝乐点头。
“我小叔对你可真用心,本来买了一束玫瑰,打算让坦克送给你,不过他听取我的意见,也觉得玫瑰花俗气,不如送你有钱花,就换成项链了。”
朝乐沉思,重点完全不在这上面,“我觉得坦克太黏人,有没有办法让它离我远点?”
晚于想了想,“给它找条母狗。”
☆、30
回去后,朝乐越想越觉得晚于的话有道理。
狗正值壮年,也需要泄泄火,不然和某人一样,脸皮厚不说,还黏人。
晚上,朝乐没等到人回来。
她猜想,是不是自己把人给吓着了。
咦,她又没真的买榴莲。
键盘倒是时时刻刻准备着。
保姆张妈从厨房端来一锅汤,“先生今晚可能不回来吃饭了,要不太太你先吃着?”
“我再等等。”
“我做了你最爱的鲫鱼汤。”
“那我先吃吧。”
话音落下,朝乐人已经坐下,一边喝汤,一边觉着这事不简单,他平日里不回来也会提前说。
兴许是被事务磕绊住了。
…
天然居这边,寂静如往,厅内冷清,一楼透发着令人不寒而颤栗的气息。
二楼就热闹了。
紫檀木雕挡屏后面有牌局,一桌人聊天喝酒,偶尔调侃陪侍小姐,闹闹腾腾的气氛下,每个人压抑着内心的蠢蠢欲动。
司从站在靠窗的位置,深吸一口指间的香烟,距离不到三米的许越坐在东家的牌桌位置,一手摸着牌,一手摸着小姐的腰,开口充满戏谑,“虽说我投的钱少,但要是被我逮着哪个逼崽子做的,就该断条胳膊和腿,就当是爹妈给他的教导。”
“风凉话说得不少。”
“哎不是,司老板你倒淡定啊,几个亿的单子砸水里,回不了本不说,倒贴千百万,银行那边也没得交代。”
“你知道是谁吗?”
“我哪晓得——不如我也弄关系去查查?但玉姐只和你熟呀?”边说,边挤眉弄眼,“人家虽是五十岁老妇,但风韵犹存,有她做左右臂,前途那是一片光明。”
司从没继续说下去,大概了解到他想知道的情况,只是不知许越这人说的是真是假。
许越奸得很,真话里还有三分假,仗着头脑和气运,偷也偷得恰到好处,不被查出来。
若不是这次知道谁是举报者,司从甚至有对许越的嫌疑。
有人推门进来,是天然居的大堂经理,招呼一遍众人后,挥挥手让后面跟着的女孩们走进来。
习惯于让自己处于焦距之点的许越轻哼了声,经理顿时了然,把女孩们先领到他的跟前,笑容谄媚,黄牙毕露。
“和以前一样,个个嫩得出水。”
许越懒散的目光把女孩们打量一番,“要是不出,我能不能把你揍出水来?”
“许老板真会说笑,我一把年岁了我。”大堂经理的笑一僵,浸淫圈子已久,也知道无奇不有。
喜欢男孩的大老板可不是一个两个,也难保不会把目标投落在老头身上。
“得了,瞅你那怂色。”许越一把把经理的肉脸推开,慢慢站起来,把几个女孩浑身上下打量一番。
嫩,这个词对于他们来说是有讲究的。
且不说她们个个都得是闺女,且是不经世事,弄一下就哭得哇哇叫,恰到好处,那些身经百战的女人是装不出来的。
不谙世事的女孩,多从校园中挑选,或者从农村出来的打工妹,好欺负,完事后也容易打发。
他们对脸的要求不高,能看就行,不过这里面的一个妹子模样水灵出众,一下子就引起许越注意。
“叫什么名字?”许越抬起那女孩的脸。
女孩颔首垂眸,眼光充满畏惧,“李小娟。”
“假名起得这么接地气?”
“她真叫李小娟。”经理解释。
许越笑,阅人无数的他,第一眼是能看出女孩的基本属性。
比如这个假名为李小娟的,看似是个从农村来的大学生,穿着是俗气的桃红,扎着两条细辫子,淡妆化得很马虎。
实际上,她唇上的汗毛被细线定期刮掉,注意这些细节的女孩,应该是喜欢精致的生活,怎么可能从农村来的。
不过许越表面上继续问,“多大了,是第一次?”
“刚成年,是的。”
“给我看看。”
“现在?”
许越点头。
经理打马虎眼,“这么多人看着呢,许老板,不太好吧。”
“人多才好,没准被哪个大佬包上,岂不是美滋滋?”
许越吸了口别人给他点的烟,命令那女孩,“快点。”
女孩唇瓣咬紫,还是没有听从。
“当了表子还出来卖清纯吗?”许越嗤笑,一脚把女孩踹开,力道过猛,人一下子被踹出去几米远,硬生生跌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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