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千年僵尸女友_天台迷雾【完结+番外】(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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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拍拍他的肩,笑着说:“这是好事啊,你不是要准备做一名优秀的专业炒股能手吗?最近富豪结婚办喜事的何其多,那些五星级的饭店可赚死了,你去买饭店股,肯定会大赚一笔。”

  一说到股票,言城便双眼发亮,击掌:“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昨天财经报上还介绍了几支成长良好的酒店,我再去查一下。”

  看着他的背影,我无耐地摇头,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气来得快也去得快。

  *兼卫道夫的山姆最近心qíng也不怎么好,听说最近媒体把他家主子的事炒得火热,连带的把这位董事长身边第一特助都给炒了起来,成天与媒体记者打jiāo道,说着千篇一律的外jiāo辞令,媒体严重不满,不敢对一直保持沉默只会说“我的婚事到时候会通知大家”的关季云开pào,倒把这位可怜的“走狗”给狠狠轰了无数回。害得山姆先生集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来到我这里,他倒没朝我发火,但语气不是很好:“外边发生了什么事,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关先生被媒体追得紧,短时间内恐怕来不了。但给你的钱决不会少一分。”他把支票递给我后,与往常一样,四处打量仍旧空旷的客厅,嘴里咕浓着什么便离开了。

  “哦,对了,”已经走到门口的山姆又回头,目光盯着我,说:“关先生马上就要娶妻了,你不感到难过吗?”

  我会难过吗?

  我沉重地点头,金主要娶妻了,身为qíng妇,当然要难过。

  山姆挑了挑眉,嘴角上勾,只是那神qíng仿佛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冲我意味深长地笑了下便离开了。

  做了四年的qíng妇,确实做累了。

  我想离开关季云,开始新的生活,可是我没那个胆主动说出。

  当初合约上就注明了,qíng妇是没有权利说不的。金主才有让我滚蛋的资格。

  但我想,如果我向他主动提起分手,他会不会恼羞成怒?向以宁说她就犯了这个错误,当初时间一到,她便主动离开,严重惹恼了男人的面子,最终下场凄惨。

  有这什么恐怖吗?

  其实向以宁料错了,关季云哪能跟她的乔一鸣比。那乔一鸣后来我也见过几次,外表斯斯文文的,戴着铂金细框眼镜,穿着打扮也是与一般富人无异,不张扬,低调生活,低调行事,

  左看右看,哪有向以宁所说的霸道恶劣变态的衣冠*?

  不过,后来亲眼见到向以宁被他面不改色地扛到肩上丢进车子里,然后接下来,整整半个钟头,从那辆黑色迈*豪华车里响来低低沉沉的奇怪又敦悉的声音时,我终于相信了她的话。

  如果说向以宁的qíng妇生涯是酒jīng浓度高达65的威士忌,那么我的便是平平淡淡的白开水。

  如果说乔一鸣是座列焰奔腾的活火山,那么关季云便是一杯清清淡淡的温茶,没有什么起伏点。

  这样的金主,被我主动提出分手?应该不会向乔一鸣那样,把qíng妇给往死里整,死里欺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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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三章 该怎么说分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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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一个月,外边把他的婚事炒得如火如荼,而暗地里,他仍是召见我上他的chuáng,与他照常*。

  他*偏于沉默,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按理说,他的那位女友长得也决不比我差,要身材有身材,要美貌有美貌的,更重要的是,堂堂圣英中学的英语教师,带出去也体面。他应该与她打得火热或是追在人家屁股后头才是,又怎会还想来穿我这件过旧的破衣服?

  我想问,但一见他面无表qíng深沉似水的眸子时,喉间的疑问便生生咽了下去,默默地张开四肢,等着他的临幸。

  “沈诗捷,你到底在搞什么鬼?都一个月了,你怎么还不与他分手?难道你真想继续做一个不能见光的小三?”向以宁又一次来找我,劈头盖脸地骂我。

  “你口口声声说对他没感qíng,巴不得与他分手,但一个月过去了,他与那位唐灵嫣已经正式在jiāo往了,你还磨蹭到什么时候?难道真如我说的,你想做卡米拉?”

  我皱眉,叹气:“以宁,我也想与他分手啊?可是他一直没动静啊。”我也很苦恼了,一直等着关季云亲自开口要我滚蛋,可他就是没动静。我还能怎样?

  向以宁睁大眼:“老天,该不会你真想要他亲自对你说,你才会离开吧?”

  我点头。

  “我的老天,你为什么就不能主动提出?我想那姓关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妄想享受齐人之福,你可不能便宜他。”她感到非常不可思议,“即然姓关的不主动提出,那你就主动出击吧,总比被他甩了好。”

  我翻翻眼,回她一句:“就像你的下场一样,被乔一鸣压在chuáng上整得死去活来?”

  她脸一红,瞪我一眼,得意洋洋:“就因为如此,他才会一直巴着我不放。男人嘛,把面子看得比天还要大,你要是损了他的面子,他不会善罢甘体的。如果你主动向姓关的提出分手,他肯定会感动很不可思议,然后觉得你这女人也挺神秘的,便会对你产生好奇心,然后,嘿嘿,哈哈----”

  我翻翻白眼,这女人年纪也不小了,都是几岁孩子*了,怎么还是这么的言qíng?

  “我不得不怀疑,当初你向乔一鸣主动提出分手是不是就抱着这个想法?”

  她沉默起来,想了想,说:“那时候啊,他把衣冠*四个字演得淋漓尽致,我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可是,后来他一下子对我温柔起来,我又忘了他的坏,只记得他的好。诗捷,你说我是不是很没骨气?”

  我耸耸肩:“我没经历过,所以不太清楚。”

  她不怀好意地冲我笑笑:“打个比方吧,如果那个雷烨,一改以往对你的厌恶鄙夷,忽然对你好起来,温柔体贴,对你极尽所能地好,你还会不会讨厌他?”

  我皱眉,白她一眼:“你这个比方太烂了,换一个。”那个雷烨,提他gān什么?

  “你想像一下嘛,你会有何感觉?”她开始死缠烂打。

  我想了想,脑海里出一个鼻孔朝天,语气带着质问与不屑,忽然变得低眉顺目起来,忽然一阵恶寒,我搓搓手臂,举手投降:“小姐,你饶了我吧,你以为我是你啊,错把霸道当成爱的体现。”

  向以宁泄气,很快又振作起来:“你真的打算要姓关的亲自对你开口,你才会离开?”

  我犹豫了下,原则上是这样的。

  她恨铁不成钢地用手指头搓我:“我怎么遇上你这种猪脑袋?”

  我说:“一个优秀的qíng妇,怎能让金主难堪呢?”所以,我qíng愿让自己失面子,也决不要关季云失去面子。我是很有职业道德的qíng妇,不是吗?

  她作无语状:“老天,I服了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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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关季云主动提出分手,就真的是猪脑袋的体现吗?

  仔细想了想,确实是很失面子的事。但那又如何?一时的丢脸,换来永久的安宁。我可不愿走上被前任金主纠缠不清的道路。

  向以宁喜欢被乔一鸣纠缠,那是因为姓乔的没有老婆,没有未婚妻,没有女朋友。

  而关季云不同啊,他已经有了女朋友,并且还召天下了,世人皆知,如果再跑来纠缠我,我倒真成了千夫所指万人垂骂。

  所以,我很有耐心地等待他向我开口。

  但我实在搞不懂关季云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在外人面前,扮演着风度翩翩的绅士男友,在私底下,在chuáng上,又像霸王龙上身一样,极尽所能的*形骸,这种男人,也和我一样,是虚伪的吧。

  表面上道貌岸然正人君子的模样,骨子里却做着令人不耻的事,我发现,在某种qíng况下,我与他还真是相像。也难怪会láng狈为jian同流合污。

  又过去半个月,他依然做着表里不一的事,依然没有对我提出分手,我坐不住了,被向以宁骂到臭头的我,终于在一次欢爱过后,鼓足了勇气向他提出。

  我想,我是真的太过杞人忧天了,总以为主动提出分手会让他下不了台,进而对我纠缠不休,我实在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人家关董事长哪有向以宁所说的,一边破口大骂,又一边把我按在chuáng上极尽所能地欺负,最后还不过瘾,得骂上一句“你这个见钱眼开的”的话。

  与关季云说分手其实是很容易的事。

  虽说当初协议上明确规定过,身为qíng妇是没有主动说分手的资格的。但以前我就说过了,关季云是位很有品位的男人,这样的天之骄子,又怎会搀留一个已经快玩腻的qíng妇呢?

  我是这样对他说的。

  夜晚,与他一番*过后,我却不急着离开,用yù言又止的目光看着他。

  “你有什么话要说?”他问我,目光淡淡,语气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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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四章 最完美的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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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低头,在脑海里找了不会伤及他面子的言语,“听说最近你与某学院女教师走得极近?”

  关季云目光扫过来,面无表qíng:“是又怎样?”他睨我一眼,“难道我与谁jiāo往还需向你报备?”

  呵,生气了。

  他在我面前从来没怎么生过气,总是冷冷淡淡地保持着大老板的威严与距离,偶尔我犯了他的大忌时,也是此刻这种不咸不淡的质问,但听在心里,却是异常的刺耳。

  我实在很是好奇,这样在人前一直都保持着翩翩风采冷漠疏离的贵族公形像,一旦真正生起气来,又是怎番模样?

  我摇头,说:“我不是过问你的私事,而是听说你快要结婚了---是不是真的?”我小翼翼地偷瞄了他一眼。

  他仍是面无表qíng地盯着我,目光带着淡淡的嘲讽:“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的目光带着轻蔑,心里苦笑,四年过去了,我表现得如此乖巧仍是不能让他消除对我的戒心。

  难道说一日作qíng妇,便终生被当作qíng妇的料吗?

  “我在想,你这样是否对得起唐小姐?”

  “哦,然后呢?”他问得漫不经心,但我知道我已经触到他的底线了。如果我再不知死活地过问他的私事,说不定我会被轰出去。

  我看着他,有些无耐:“如果你真的结婚了,是否会遣我离开?”

  他眯起眼,细细看着我,说:“如果我结婚,你就想离开,你是这个意思吧?”

  我点头。

  “给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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