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回家的爸爸一回来第一件事不是来抱我,而是避开我的身子,对妈妈说了句“我在外边已有女人了,我们离婚”的话,然后妈妈就哭,大骂,再然后,爸爸一声不吭地收拾了简单的行李,离开了我和妈妈。从那以后,我没有再看到爸爸慈爱带宠溺的笑脸,偶尔在街上见面后,也只能看到他冷漠的脸,及他怀中的*,及爸爸看到我后,转身而去的冷漠背影---
我记得有一次,我朝爸爸冲了过去,叫住他:“爸爸,不要离开我。”
爸爸没有回头,只是加快了脚步,我便飞快地跑了上去,紧紧抱着他的大腿,而爸爸很想扯开我,但因为我抱得更紧了,他最终只能任我抱过够。我便把爸爸的大腿抱得紧紧的,紧紧的----那样就不会再有彷徨,也不会再有害怕了。
忽然间,爸爸一下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关季云,他朝我低头,我感觉自己被温柔地包围,像睡在母亲的羊水中,可以最安心地睡去---
睡意朦胧地醒来,感觉口好渴,可四周黑漆漆一片,挣扎着起身,身子却被压得动弹不得,心里一惊,糟了,肯定被鬼压chuáng了,我默默地动也不动,有时睡觉总会遇上鬼压chuáng(一种睡得半醒半梦间,意识是清醒的,可身子却忽然动不了,身子越想动感觉四肢被按得越紧,需过了一小会儿,身体才能动,但想醒却醒不过来,醒了也会马上睡去,身子会继续动不了的那种。不知读者遇上这样的qíng况没有。)静静地等了会,发觉身子仍是不能动,于是便使劲力气挣扎---过了会,四肢得到解放。耳边也听到一个声音在寻问:“醒了?”
“喝。”我一个激灵,我一向是一个人睡的,半夜里怎会有人在耳边说话,难道当真有鬼?
不过,我也没有过度惊慌,以前婆婆死后,我经常梦见她,妈妈便对我说,一旦在梦中见到婆婆,不要跟她走,要把她赶走,不然她会把我带到yīn间去的。
所以后来只要再梦见婆婆,我便会赶她走,后来便很少梦到过婆婆了。
只是这次梦到的人又是谁呢?我没有多想,我便按以往对付婆婆的方法,手脚并用,把他推开。嘴里还说着:“你走开,你走开,我才不想跟你走。”
对方没有声息了,可能真的被我赶跑了,我便安心地继继地睡。
不知过了多久,我完全清醒过来了,我是被渴醒的。
我睁眼,坐起身,感觉脑袋有片刻的晕眩,等晕眩过后,我便迎着一室的昏暗朝熟悉的房门走去,却被不知名的物体撞到膝盖,疼得我呲牙咧嘴的。
“又醒了?”
“你是谁?”房间里出现一个声音,吓得我尖叫一声。
蓦地,只听到“啪”的一声,房间灯光大亮,我不能适应光亮,便伸手去挡,等适应了光亮后,这才看清chuáng上还有个男人,居然是---关季云。
他一副刚睡醒的模样,“还没天亮呢,再睡一会吧。”
我拍拍惊惧不已的胸口,狠狠地松了口气,幸好是个人,不是鬼。
只是---
我眼珠子一下子定格不动。
这不是我的房间。
还有,他是从我刚才睡过的chuáng上的被窝里坐起来的。
还有还有---他的身子是赤luǒluǒ的---
我失声尖叫:“你怎么在我chuáng上?”
“这是我的房间。”他说,慢腾腾地解释:“还记得么,昨晚你喝醉了,我便带你回来休息。”
“那你gān嘛和我睡在一起?”
“照顾你累了,便上chuáng睡着了。难道大冬天的要我睡沙发?”
“你那么有钱,我不信你家里就没有别的房间。”
“那样太麻烦了。”
我一阵无语,“那你为什么要把衣服脱光光睡?”
他掀了被子,露出黑色内裤,证明他不是luǒ睡。
我还是不能解气,赶紧低头检查自己的身子,差点再次尖叫。
我昨天穿的衣服已不知去向,此刻我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并且感觉肌肤与睡衣发生的摩挲----双腿间光溜溜的,睡衣底下,什么都没有。
“你,你居然脱我的衣服。”
他若无其事地耸肩:“睡觉当然要脱衣服,要不是看在你会害羞的份上,我本想不给你穿的。”
我再度尖叫:“是你替我换上的?”
他一脸稀松平常的模样:“何必害羞?咱们都做过无数次了,你的身体哪一处我没有摸过?”
我脸一红,深吸口气,告诫自己,千万要镇定,一定要镇定。不要被他给气糊涂了。
于是,我以无比冷静的声音道:“请问,我的衣服呢?”
他指了指房间里的一扇门。
我走过去,打开门,原来这是卫生间,不愧为富人,我们平头小老百姓买个几十平米的房子都算得上中产阶层,而这些有钱人,一个浴室的空间都比我们一个客厅还要大两倍。
浴室挺大,我找了好一阵子,才从衣篮子里找到了衣服,却发现---
我怒气冲冲地冲出卫生间,朝他开pào:“我昨天才穿的衣服,为什么全给弄湿了?”连带穿过的旗袍,包括我穿到乔家去的衣服,此刻全湿淋淋地躺在水盆里。
“难道穿过的衣服不应该换掉吗?”他居然反问我。
我鼻子都气歪了。他分明就是故意的。就算穿过的衣服必须得换掉,那也不至于给浸湿后再扔进篮子里,分明就是故意的。
但我拿他没办法,此刻站在他的地盘上,穿的是人家的衣服,身上这套睡衣明显与我不合身,
这是一件长袖睡衣,颜色较浅,看样式,想必是他穿过的,但太长了,下摆把大腿遮住。
“夜里气温很低,你真想站在那里让感冒入侵么?”他说话的同时,人已来到我面前,并且把我拖进了被窝。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才发现全身好凉,忙顾不得矜持,钻进温暖的被窝把自己包得紧紧的。
他也跟着上chuáng,和我盖同一条被子。
被子再宽大,也不可能盖住两个人后,还不能有肌肤接触,于是乎,他与我挨得紧紧的。
我全身一下子火热起来,不知是害羞还是气他的大胆,忙推他:“挨那么近gān嘛,诚心占我便宜啊?”
他双眼微眯,“这你可说错了,一整晚都是你像八爪鱼一样抱着我不放。”
我脸一红,“你胡说。”
“我当然没有胡说,还有人紧紧抱着我的胸膛,死也不肯松手呢。”
我感觉头顶都快冒烟了,心想,难道真的把他当作爸爸的大腿紧抱着?但嘴上却说:“我每晚都抱着小熊猫睡的。”
“但你以后只能抱我。”说着,他的手已来到我腰间,我身子一个哆嗦,感觉他的掌心好热,带着电流一样,把我电得外燋里嫩。
*****
写到这里,某桃偷偷问一下大家,两个人都已爬到chuáng上去了,让他们现在就\"炒饭\",还是继续保持\"纯纯的友谊\"?这两个发展,哪一个更好些?
炒饭的意思是什么?不用我解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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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六章 男朋友与丈夫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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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还冷么?”
我的头深深埋里被子里,不敢让他看到我的红脸,“有水没?我口好渴。”
“你等着,我去给你倒。”
他披了蓝白格子睡袍出去了,我这才轻吁口气,我四处望瞭望,这个房间布置的很豪华气派,设计也非常典雅,把那过分的豪华给镇住,只给人享受与舒适的空间。
人家说看屋子的设计颜色便可以看清一个人的内心世界,这间屋子全是浅色系,淡蓝色窗帘,米白色地毯,白色家具,米色布艺沙发,chuáng单是带着些许喜气的微红加青色,被子也是喜气的颜色,上边绣有朵朵梅花。这个男人倒不怎么喜黑色灰色等冷色系,看得出来,他内心世界是一片平和,没有yīn暗的角落,也没有任何愤世嫉俗的痕迹,应该是生长在幸福美满的家庭中,并且人生也是一帆风顺的。
而有人也说过,喜欢浅色系的男人没什么侵略xing,有着平和淡然的处事观,有很好的人缘。可是,这人哪里平和哪里淡然了?表面上做足了绅士派头,可骨子里仍是改变不了霸道兼qiáng盗的潜质。
正在胡思乱想时,他进来了,手头端了杯温水,我一饮而尽,问:“现在什么时候了?”
“凌晨四点,离天亮还早着呢,再睡一会吧。”他爬了爬头发,也跟着躺了下来。并且与我挨得极近,可以闻到他的呼吸与心跳。
半晌,“以宁的婚礼结束了?”
“是啊,终于解脱了。”他笑得得意。
“在你的yīn险设计下,他们的dòng房花烛夜恐怕也过不成了。”脑海里想象出向以宁气得铁青的脸,也不知想笑还是给予她同qíng,她什么人不惹,怎么偏惹上关季云这个超级腹黑男?
他呵呵地得意笑了,伸手搂过我,让我靠在他赤luǒ的胸膛上,“是她先惹我的。”
身子与他紧挨着,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这次我没再推开他,在一起都睡了大半夜了,现在再去搞贞洁,也没什么意思了。
偎依在他怀中,感觉有前所未有的安宁平静,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偎得他更近,嘴里却不饶过他,“一个巴掌拍不响,肯定是你平时为人太过失败,才让她总是争对你。”
“天大的冤枉,那女人仗着一鸣替她撑腰,总是来惹我,这次给她点颜色瞧瞧,也不算过分吧。”
“是哦,我却平白无故地替你当出气筒。”想起这个就气,他把乔一鸣灌醉,向以宁就拿我开刀,我是四人中最无辜的人了。
忽然想到了什么,我眯起眼,问:“你老实说,以宁灌醉我的手法并不高明,可你为什么要放任她灌醉我?”我不是笨蛋,期间虽然这家伙替我挡了不少酒,但他完全可以阻止以宁的胡作非为,可他居然放任我醉酒。
那时的我也好笨,居然傻傻地任她摆布。
而此刻---
越想越觉得他的行为可疑,可他却大方承认,“不错,我早就看出她的伎俩了,便将计就计,让她灌醉你。”
我大怒,狠狠揪他的腰侧,他忙抓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咬,“别生气,宝贝,我并不想伤害你。我只想对你这个---”他一个翻身,压在我身上,双唇朝我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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