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处俱乐部,雷烨约见了好友慕容夕阳,兴奋地向他诉说着他又找到一个新的游戏了。
然后把沈诗捷的事原原本本地说给了他听,慕容夕阳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好心提醒他:“别太大意,当心跌到铁板。”
雷烨嗤笑一声:“笑话,如果连她都摆不平,我还敢在qíng场里混吗?”在他眼里,沈诗捷小女生一个,还没出社会,这类小家碧玉型的女生还脱离不了对白马王子的美梦幻想,雷烨有信心让她拜倒在自己的西装裤下。
慕容夕阳没再说什么,只是要他小心,“别小看如今的小女生,一个比一个厉害着呢。我一个堂妹,今年也不过才二十岁,已经把龙氏的小开迷得今生非她不娶了。”
雷烨嗤笑:“少来蒙骗我,原子庆才刚结婚不到两年呢。”连孩子都没有生,哪里来的小开?
“我说的是龙雯,笨蛋,龙雯或许你没听过,但我可是知之甚详。今年才二十二岁的年纪,已经是六大家族的慕后BOSS了,虽然才刚上位,各个家族首领都还不服气,但他的yīn险狡诈与李晨澜有得拼。”
雷烨好奇了,“这么厉害?改天介绍给我认识认识。”他花心归花心,但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不会嫉妒比自己更qiáng的人,只会心生向往,想去结jiāo。
慕容夕阳泼他冷水,“得了吧你,你不是要追求你那个沈美人么?建意你去认识我那个小堂妹,从她身上或许能给你得到点启发。”
雷烨撇唇:“少小瞧我,最多三个月,我一定把她勾到手。”
慕容夕阳摇摇头:“还是算了吧,人家又没得罪你,何必做缺德事。”他劝他,虽说他也不算是好人,但比起雷烨,慕容夕阳自认还是算君子了。
“人家还是个学生,你已经是千人斩万人骑的*了,何必与小女生计较。”
雷烨仍是不松口,不是他心狠,而是沈诗捷太嚣张,明明想勾引他,可被撞破诡计后,又摆出高傲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想来就咬牙切齿的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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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气归气,恨归恨,雷烨也并没有采取实际行动,只是在嘴上说说而已。他都快二十八岁了,当然不可能与小女生一般见识。
可是雷烨不去招惹她,可她却自动前来招惹自己。这就让雷烨不慡了。
开着新买的布加迪在马路上拭车,跑了一圈后,xing能良好,很是满意,慢慢地放慢速度,准备停在路边,却不料还没停稳,便被后面的车子追尾。
雷烨很是生气,哪个白痴,开车开成这样的。
等他发现居然又是她后,没由来地感到得意、喜悦。
说不出的心qíng,也不知是愤怒居多,还是喜悦占上风,总之,雷烨发现自己的心qíng很复杂。
一方面,这样的车祸明显是对方故意为之,很是生气。
另一方面,凭他多年的*经验,她应该与其他女人一样,故意在自己面前制造些麻烦想引起他的注意,对她的用心和目的感到吃惊的同时,心里居然升起一股得意。
沈诗捷,她不是很高傲么?她不是对他冷漠不屑么?可她再一次用低级的手段来引起他的注意,上次在jīng品店门口或许他误会了她,但这次,他再次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她确实想引起他的注意。
有了这层认知,雷烨把*的本xing发挥得淋漓尽致,他当面揭穿了她的心机,想掰回一诚,却不料她死活不承认,反而还讽刺他。
雷烨当然生气,这女人太口是心非了。
她越是想装清高,他越是生气,越想揭穿她的真面目。可她却很惊愕很生气的模样,这让他非常有趣,这个表里不一又虚伪的女人。
她被揭穿后,可能恼羞成怒吧,反唇相讥,就是不肯承认对他别有居心。
雷烨盯了她半晌,蓦地大笑:“有趣,在我的众多女友之中,还从来没有你这样伶牙俐齿的。我喜欢!”
她不发一言,从驾驶座里掏出笔和纸,写下一窜号码递给他便想开车走人,雷烨拦住她,“被我撞破心思又恼羞成怒了?”
她终于再也找不到借口,但说出的话却听非常刺耳,最后,谈判破裂,雷烨顶着被踹得生疼的*,瞪着那辆huáng色甲壳虫,气得差点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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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烨一般不对女人发火,他认为一个大男人对女人发火是很失风度的事,并且也是很无聊的事。在他心目中,女人都是低等动物,随便勾勾手指头就可以勾到手,实在没什么挑战xing,对沈诗捷的行为,他一方面不屑至极,另一方面却又非常期待她接下来又会以什么方式出现在自己面前。
慕容夕阳嘲笑他有自nüè倾向,“以你的说法,我想那个沈诗捷确实心怀不诡,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生而已,还能有什么yīn谋诡计?不就是妄想攀上豪门么?如今的女人,挤破头都想挤进豪门。她的目的不言而明。”
雷烨冷哼,算是认同他的话,“她有那样的目的也不为过,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犯得着被我撞破心机后恼羞成怒成那样吗?”他气的是沈诗捷对他的态度。他理想中的qíng节应该是这样的:他车子被她“不小心”撞坏了,然后她会带着歉然的语气对他说,我会赔你的。然后他会故作大方,拍拍胸膛:算了,这也没什么的。然后她会义正辞严地说一定要赔,再然后,二人因为撞车事件慢慢变得热络起来,再然后,他们慢慢发展为男女朋友。
慕容夕阳听了后大笑:“天啊,我还真是服了你,与你比起来,我还真是笨到家了。”然后他向雷烨说,前阵子他的车子也被一个女人撞到了,很低级的车祸,也是被追尾,然后那个女人哭丧着脸说没有钱赔,能否请他给点宽恕。说到这里,慕容夕阳叹息一声,“看来与你比起来,我还真差远了。当时我还真以为她没钱赔我,虽然心里有气,但仍是故作大方地说算了,她却不同意,说一定要赔钱给我,然后给了我姓名、手机号码、住址,连公司地址都写给我了。与你所说的发展一模一样,我还真与她jiāo往过一阵子。”
雷烨非常感兴趣,问:“后来呢?”
慕容夕阳撇唇,“别提了,那女人不但没有赔钱给我,反而还从我身上抠了不少钱去。我替她买的珠宝首饰衣服的钱加起来几乎可以买一套房子了。”香港的土地之贵,在全球仅次于东京的价格,想买上一间住宅,一般的工薪族就算不吃不喝奋斗二十年买一套房子都很吃力。也难怪他心里不慡了。
雷烨笑翻了,亏他还顶着慕容家的姓氏,原来也不过如此。
“那你接下来怎么办?”慕容夕阳问。
雷烨想了想,笑了,笑得邪气,“还能怎么办?如你所说,她肯定没有钱赔给我,接下来,我倒要看看她还会使出什么伎俩。”
被雷烨料中了,沈诗捷当然不可能一口气把钱赔给他。布加迪在国外也不过几十万美元的价格,但香港关税高,再加上中间商的盘剥,到了香港,价格bī近两千万港币,虽说撞得不凶,但维修起来仍是麻烦,主要是香港没有这款车的零件,需要去国外总部配送,再来是折旧费,折旧费是近几年才新起的,八十万的折旧费被雷烨刻意要价为一百万元,四十万元的维修费再加上去零件配送托运费和人工费,也被夸大成一百六十万元。她当然拿不出钱来。她接下来的思维很付合雷烨的猜测,她想分清付款。可雷烨不同意,他就是要故意整她,看她还有何花样使。
但雷烨仍是给了她三天的时间,他早已把她调查得差不多了,她在一间服装学院学习服装设计,她本人在网上做服装买卖,她弟弟在炒股,也不知他运气好,还是真有点眼光,炒股还没怎么亏过,雷烨粗略估计,他们姐弟俩最多能凑出一百万来,剩下的钱---雷烨也不着急,他想慢慢地收拾她。
但让雷烨失望的是,三天后,她仍是没有把钱凑好,却也没有按照他的想法放低资态或是求他。而是去风华俱乐部钓男人。
与女伴恰巧与她在俱乐部门口碰到,她被保安拦之门外,她脸上浮现出倔qiáng受伤的故作坚qiáng,他的心一下子刺痛了,可说出的话却是刻薄至极,她却没有理会他,冷冷地转身而去。
雷烨顿时怒了,一把抓着她的手,口不择言。
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可是她的话却让他更加愤怒。
她说:“我宁愿去侍候满脑肥肠的bào发户,也比做你的女友好!”
雷烨被彻底被惹怒了,但在外人面前,他又做不来有失风度之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高傲地离开。被气得不轻的他当晚又跑去找慕容夕阳喝酒,恨恨地把她骂了个遍。
慕容夕阳一边摇头叹息,一边好笑地提醒他:“放心吧,她已被你bī得走投无路了,最多不过三天,她再骄傲的骨头也硬不起来了。除非她真的找到了愿意当火山孝子的二世祖。”
雷烨一下子来了jīng神,对呀,他怎么忘了呢?二百六十万可不是小数目,量她也还不起那笔钱,她除了去找男人外,别无他法,他就不信治不了她。
这时候的雷烨完全把男人伪装的风度气度纷纷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现在的他只想让那个可恶的女人向他低头,向他附首称臣。
“奇怪了,一般的车子都有买保险,难道那个沈美人不知道可以向保险公司赔付吗?”慕容 容阳很是纳闷。
雷烨也回过神来,想了想说:“可能她心疼钱,根本就没买保险。”
“不可能,香港jiāo通管理得可严了。”慕容夕阳断然否决。
雷烨也纳闷了:“对啊,她这样的车祸,保险公司也要赔的。难道她不知道,或是忘了?”不管如何,雷烨还是很开心,她不知向保险公司要赔付更好,这样他就多了份胜利的筹码。
但是雷烨没有得意太久。
第二天,关季云来找他了,这位关氏新上任不久的董事长与他并没什么jiāoqíng,只不过偶尔在别的宴会场所见过几次面,算是点头之jiāo。雷烨一直纳闷他怎么会主动来找他。
“雷总,很冒昧前来打扰你。”说实在话,雷烨不怎么喜欢关季云。这男人与他差不多年纪,他自认自己是真xingqíng,从不掩饰自己花心的缺点,却被媒体指责为*。而关季云,道貌岸然地与女xing保持着距离,媒体就把他夸讲成风度翩翩,上流社会真正的贵族。
对于外界给他的评价,雷烨从不生气,依然我行我素地当他的*,可是他非常痛恨那些被媒体捧得高高的男人。
关季云就是其中一人,看看此刻的他,坐资端正,不轻浮,不急躁,文质彬彬的模样,冷淡却不失礼,没有嚣张高傲的面孔,也不会因是关氏董事长的身份而高高在上鼻孔朝天,他说话很是客气,对端茶的秘书都会礼貌地说声谢谢,惹得美丽迷人的秘书小姐红着脸羞怯地逃开---雷烨看得火大,又是一个伪君子,看了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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