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解痕沙的女人,我们绝不认输!来一个怼一个!】
青诏嘿嘿嘿的坐在电脑前,大脑还停留在解痕沙关注她的那一个瞬间,刚才消息出来的时候,她第一反应是媒体被高仿号耍了,于是她不死心的点进去确认,结果发现居然是真的!
青诏用手机到微博观战去了,直播间里安静了半响,小粉丝们不禁担心青诏被怼得怀疑播生,放弃播涯了,纷纷放话喊她回来。
【皮皮,吃块西瓜冷静冷静就该回来了!】
【主播你心如磐石,无坚不摧!】
【皮皮,上次那道推理题的答案还没放出来,你要是敢鸽了,今晚就等着梦见我吧!】
青诏丢下手机,默默扶额,:“大兄弟,上一期的推理题答案我过两天再放出来行不?我今天给你们放一道长篇推理题作为补偿可以吧?”
经过水军这么一闹,小粉丝们反而更宝贝青诏了,就怕她没抵住水军的嘲讽,放弃直播,现在她开出这样的条件,他们想都没想就乐呵呵的答应。
答案嘛,迟两天看还是能挺住的,人要是消失了,那就真的玩完了。
天色沉黑,晚风徐来,仿佛又回到了台风夜惊心动魄的那一晚,青诏坐在电脑前微微一笑,双手打字:“从前有一个女孩,她独自一人逃亡了三天三夜,终于逃到了一片森林里,她在那里看到了一栋别墅……”
回到市区的时候,青诏就想,想把这个故事讲给她的粉丝们听,不管是以推理小说还是以爱情故事的角度来看,它都值得她向全世界安利。
解痕沙给青诏点关注的时候,梁佑文刚好就站在他身后帮他整理剧本。
作为解痕沙的经济人,梁佑文也算是呕心沥血了,不管是在生活中还是工作上都帮了解痕沙很多忙,奈何解痕沙这个人是个不确定因子,每每都能让他心惊胆战。
解痕沙抬起食指的那一刻,梁佑文是用扑的飞过去的,可还是晚了一步,解痕沙已经点下鼠标。
梁佑文气得就差没抱着解痕沙的大腿哭着叫爷爷了。
妈蛋啊,局势正处在风口浪尖上呢,你要是不哼声还好,你他丫的还手贱横插一脚,这不是在打导演和女主的脸两边不是人吗?
解痕沙面无表情的抬头看梁佑文,问:“我做错了?”
梁佑文咬牙切齿:“大哥,你没错,你不过是啪啪啪的打了几下导演和蓝樱的脸而已!”
“哦。”解痕沙抱着个白色枕头靠在躺椅里眯眼暇寐,沙哑的嗓音有些不真实:“老梁,为什么要替我接下这部剧?”
这部剧是梁佑文替解痕沙接下的,台风前解痕沙回经济公司开会,就是为了讨论这件事,可会议才开到一半,他就接到了肖河的电话,那种情况下,解痕沙几乎是毫不犹豫就中途离场了。
走之前,解痕沙再三吩咐梁佑文,不管对方开出多么诱人的条件,都要坚定的拒绝。
然而台风过后,他回来第一眼看到的却是冷冰冰的剧本。
梁佑文僵直的站在解痕沙的右侧,他手里捏着几张稿纸,指尖泛白,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梁佑文比解痕沙大四岁,在他眼里,解痕沙无疑就是他的弟弟。
五年前,解痕沙的父母因为经营不当,导致公司破产,欠下几千万的巨款,而那时恰逢解痕沙高考在即,为了能让解痕沙安心高考,他们瞒下了所有的事情,直到解痕沙高考完后,有人上门讨债,解痕沙才发现了此事。
如果只是家里没钱,解痕沙大可以边上学边兼职,可是他父母欠下的债呢?谁来还?难道真的要让自己的父母被人送进牢里吗?
解氏夫妇只有解痕沙这一个孩子,解痕沙从小也算是个衣食无忧的富二代了。但是他富得不是很明显,富二代一般有两种非常极端的代表,一种是抽烟、喝酒、打架、仗势欺人的校园小混混,另一种是十项全能、温文尔雅、长相俊美的学霸兼学生会会长。
可解痕沙两种都不沾边,除了长得帅这一点外,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偏科生,会穿着运动服和一群大男孩在足球场上嬉嬉闹闹。
解痕沙这样的性格让解氏夫妇很放心,他们也没逼着解痕沙非让他长大后接手公司,当解痕沙和解氏夫妇说他想当一个数学家或者科研工作者的时候,解氏夫妇高兴得给他做了一桌子好菜,说“咱们家以后出了你这么个知识分子,你爷爷说不定会开心得从坟墓里爬出来呢”。
解痕沙的爷爷最终还是没能从坟墓里爬出来。
解痕沙去邮局取录取通知书的时候碰上了梁佑文。
梁佑文看到解痕沙的第一秒,就已经确定这是他卷土重来的最后机会。
他和解痕沙说:“我是一个被多个明星辞退过的经纪人,很落魄,没有太多的钱支付给你,现在也无法帮你接到一些好的资源,如果你愿意赌一次的话,请你相信我,终有一天,我会把你捧上影帝的位置。”
解痕沙怔忡的站在路边,前面是宽阔的光明大道,有学生拿着录取通知书三三两两的从他身边走过,眼中透着期翼的光彩。
一边是燕城大学的通知书,一边是父母欠下的巨款和眼前老实又诚恳的梁佑文,解痕沙没有任何迟疑,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垃圾箱边,一把撕开了录取通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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