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赏儿想到这一个星期都见不到他,他忙起来,她连电话都不敢奢望。她越想越难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这样患得患失了。她觉得自己矫qíng得自己都讨厌,却又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就那样不想他。
她叹口气,回头乖乖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文泽倏地搂住了她,下颌抵在她的小脑袋瓜上,在她的发心密密地亲吻着:“小丫头,不要胡思乱想,一有空我就会来看你的,知道吗?”
她在他怀里点头,沉默着。
“还有啊,”文泽抱着怀里可爱的姑娘,手上一下一下理顺着她脑后散发着馨香的乌黑秀发:“可可就是一个太过熟悉的老朋友,但是的确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彼此说话都没什么顾忌。让你觉得我们太亲近的话,以后我会注意。”
骆赏儿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他居然知道她的小心思。真是什么心事都瞒不过他……
“谢谢,”她在他怀里闷闷地道:“可是我是讲道理的好姑娘!”
文泽笑起来:“所以呢?”
“所以不可以乱吃飞醋、不讲道理。”
“你说的是对的,但是我也不许你把心事藏起来,胡乱猜疑我或者是自己一个人瞎委屈。”
“才没有咧。”
“那的确是个乖乖的好姑娘!”文泽放开骆赏儿,在她的唇上吻了下,随即抬腕看了下手表:“我喜欢!不过现在,赏儿你真的该快点儿上去了!”
骆赏儿发现她必须要马上回到寝室取书本赶去第三节课,否则就又来不及了,她万般无奈地在文泽的唇上亲了又亲,然后像头呼啸的小火车跑开来了。
文泽望着那奔跑的俏丽身影,嘴角轻轻地扬起,这个女孩儿啊,孩子气地可爱,又懂事地成熟,让他有时候又好气又好笑,有时候又心疼又不舍。
他深刻地感觉到,有一种别样的qíng愫在他心底悄然萌发,以惊人的速度发芽、成长。()
☆、失眠后自娱自乐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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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过去了!
文泽居然已经不在她身边三天了!
骆赏儿蜷缩在自己的铺位上,抱着已经织好的围巾紧紧地闭着眼睛仔细想他的样子:喔,文叔叔的眼睛是和自己很相似的杏子眼,大而有神,但是更深邃更魅惑,他的鼻子是挺挺的,唇形很漂亮但是却不够xing感,一看就像是很严肃的人。
但是实际上他不是的,面对着她的时候,他会发自内心地开怀大笑,露出整齐的白牙,唇畔漾起两个深深的梨涡,好像可爱的小男孩儿。
他的身材颀长,修长的腿迈着步子的样子很随xing,但是又出奇地惹人侧目,他的手哩,曾经如行云流水般为她削着苹果的巧手又大又温暖……
讨厌!骆赏儿一下子抽出怀里的围巾:我好想好想他……
这几天和文妈妈经常通电话,文妈妈说周一送她走后文泽就马不停蹄地开始忙于处理公务了,明天下午又要飞马来西亚分公司评估视察,差不多15天以后才会回来。
15天?骆赏儿心想:3天她就已经很难熬了好不好……
韩澈看着骆赏儿这副烦躁得直抓头的样子,咔嚓啃了一口手里的大鸭梨,漫不经心地说:“想你老公就打电话呗,思念就好比上小号,有了就快点办,不发泄出来能膀胱爆裂憋死人的。”
涟漪翻了个白眼儿:“什么**喻!”
韩澈伸手从桌子上拿过一瓶水,咕嘟咕嘟喝了几口,说:“你和你家老花还闹着呢?”
涟漪扁扁嘴,媚气的丹凤眼一瞪,没好气地说:“姑奶奶我哪那么好哄的!”
骆赏儿在chuáng上翻来滚去,边哼哼边嚷着:“你们起码天天能见着,我羡慕嫉妒恨啊!”
韩澈打了个呵欠:“赏儿啊,你知道我这颗八卦的心为了严守我们寝室莫名其妙诞生了láng华董事夫人这天大的秘密要忍受多少煎熬和痛苦啊?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不夸我就算了,也得弥补下我吧?这样吧!把你们第一次办事的qíng况给我说说,我给你出主意解相思之苦。”
骆赏儿脸色爆,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扯过一边的抱枕就冲着韩澈的脑袋瓜子丢过去:“你猥琐不猥琐啊!”
韩澈稳稳当当接住天外来物:“那你敢说没做过?你回来那天一整天都神思遐想的,动不动就脸了,哎我说你想啥呢?想得那么入神还自己低着头羞答答滴?”
骆赏儿一扭头:“不理你!”
涟漪接口道:“你放弃吧,四丫头嘴巴严着呢,人家小两口的私事儿你总这么打探的确是很猥琐!”
韩澈不以为然:“我要求又不高,我问啥你答啥就成,我不问细节。”
“喔?我倒真想听听你能问出来什么高雅不猥琐又能充分体现出你八卦的赤子之心的问题。”涟漪趴着chuáng上,从杂志上抬起头说。
“什么什么八卦?什么猥琐了?算我一个!”于莹破门而入,迫不及待地说着,连忙放下书包坐到韩澈铺上,眼露jīng光。
韩澈很认真地思考着。涟漪一看,人都到齐了,也凑过去等100问。
骆赏儿看着这三位爷,实在无语。
“时间?”韩澈终于憋出来一句。
“没劲!”于莹在从涟漪那得知前因后果后,听了这话直摇头:“一点儿也勾不起我泛滥的想象力。”
骆赏儿倒是兴奋起来了:“说好,就这个问题了,我答了再不许bī问我!”她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晚上。”
约等于废话!
涟漪和于莹同时瞪视着韩澈,涟漪说:“那不行,韩澈这白痴也只能问出这水准的了,我和于莹都问完才算数,你都答得我们满意了,这个话题上就永远放过你喽。”
骆赏儿咬咬牙,长痛不如短痛,拼了!
见她点头,于莹和涟漪劲头十足地jiāo头接耳,一边商量着该问什么劲爆的一边贼笑不已。
韩澈被排挤了,在一旁捶chuáng:“不带这样的!是你让我高雅不猥琐的!我孤立你们!”
其他三人齐齐说:“活该!你丫自找的!”
韩澈内牛满面。
终于,两个人协商一致了,于莹故作羞涩扭扭捏捏地搓着个小衣角说:“哎呀,讨厌啦!人家还是huáng花大姑娘呢,你让人家问这种问题!”
涟漪冷冷道:“你倒是问不问?”
于莹立刻进入状态,两手托腮,眨着眼睛,咧着嘴巴,瞅向骆赏儿:“在哪儿?体位?次数?时长?他羞‘涩’没?你哭没?大不?high没?用道具没?”这一口气问下来其实是没有标点符号的……
骆赏儿目瞪口呆!
“一个!一个人只能问一个!”她抓狂了。
于莹大概也是觉得过分了,嘿嘿一笑,冲涟漪使了个眼色,咋整?
涟漪很镇定,说:“那我先问,你筛选下。”
于莹腹诽:还不是你先出的馊主意,就你最yīn!不愧是你们家老花陪练出来的。
涟漪悠闲地靠着寝室内的储物柜,缓缓地吐出几个字:“描述经过。”
……
够狠!这一问也是顶百问的。
骆赏儿眼皮都没挑下,四两拨千金:“洗澡-那个-洗澡-睡觉。”
!!!
三个人面面相觑:这也可以!?
骆赏儿挥挥手:“行了行了,涟漪的回答过了,于莹,该你的了!”
于莹眨眨眼,韩澈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于莹想想,两个特权都白废掉了,一闭眼睛,脸通着豁出去了!她问:“壮举了多久?”
骆赏儿一听,脸又刷地了个透彻,她想起那个夜晚身体躁动不安紧紧拥着她却不再有任何动作的文泽,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嗯……差、差不多到凌晨吧。”
“大半个晚上!哇塞!看不出来,啧啧!”韩澈大呼小叫:“那你吃得消吗?”
骆赏儿说:“但就再没有了……”她忽然停下来,抬眼一字一板地对三个姐姐坚决地说:“问题时间结束,请乃们遵守承诺!”
晚上睡觉的时候,骆赏儿听着韩澈的呼噜声难以入睡。
奇怪,以前就算她鼾声如雷般“动听”,她都没有失眠这么严重过。
骆赏儿拿过手机。
已经凌晨2点了,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鼾声肆无忌惮地传入骆赏儿的耳朵里,她烦躁得不得了,忽然想到,既然睡不着,自娱自乐也是不错的……
第二天,平日里嗜睡如命的骆赏儿5点半就起chuáng洗漱了,然后一个人回到铺上戴着耳机一个劲儿地贼笑。
于莹睡得正香甜呢,就听到一阵“嘻嘻嘻嘻,吖咯咯咯……嘿嘿!”,她被骆赏儿时不时发出来的笑声弄得毛骨悚然寒毛直竖,于莹看了下表一下子坐起来,懊恼地轻嚷道:“赏儿,你抽什么风!?这才6点45。”
这丫头怎么了?!这个点不睡觉居然还jīng神百倍地一个人在那里旁若无人嚣张地笑着。
骆赏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丝毫不感觉到困倦,她还是嘿嘿笑着:“不好意思啊,我打jī血了。”
骆赏儿从铺上下来,爬到对面于莹的chuáng上,给她塞上耳机:“反正也快起chuáng上课了,你快来听听这个,笑死我了!原来我们寝室的‘夜生活’这么丰富!”
什么啊?于莹虽然不满,但是这个时间也差不多是她每天起chuáng吃早餐的时候了,她狐疑地接过耳机,只听里面巨大的鼾声:“呼~呼~呼!呼~呼呼!”
“你猜这什么声音?”骆赏儿一脸得意。
于莹翻了个白眼,起身下chuáng,没好气地说:“不就是韩澈那死丫头打呼噜嘛!”
咚咚咚!
这个时间谁敲门?
骆赏儿开门,是学习委员初遇,她见是骆赏儿,忙说:“我不进去,告诉姑娘们,今天上午的课取消了,沈老大有事,刚给我打电话说的。”
涟漪听到声音也醒了,知道没课上开心得不得了,她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说:“可以放松一整天啦!”
于莹去洗漱,骆赏儿就兴致勃勃地给涟漪听那个录音。
涟漪和于莹一样,兴味索然地说:“不就是阿澈的呼噜嘛~切,我还以为什么呐!”说完挥挥手也去洗漱间了,留下一脸贼笑的骆赏儿:“你们都不知道,好戏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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