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勃发的身体紧贴着骆赏儿,那种渴望,不言而喻。
骆赏儿的脸蛋微微发烫。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文泽说比这个更限制级的话时,都没有让她如此脸心跳过,现在他这样的隐忍反而让她更加无措。
她想起了白天在文泽的办公室里,他微笑着盯住她的眸子说:“我想你了。”然后就把她压在沙发上,揽在身下密密地亲吻。
许久,都不肯放开。
正午的阳光正盛,宽敞明亮的董事长办质地柔软的皮沙发里,文泽忘qíng地把手探到骆赏儿衣服的下摆里,再渐渐地游移着向上,温柔摸索。
她闭着眼睛,胸口处覆上一双让她心跳不已的大掌,唇上是他柔qíng蜜意的深吻。
骆赏儿不记得他们吻了有多久,直到骆赏儿口袋里的电话响起,才惊醒了两个忘乎所以、缠绵着的两个人。
骆赏儿想着想着就忍不住莞尔,要不是马总监来电话让她立刻jiāo接后下班,她猜,文泽一定也会说出刚刚那样可怜兮兮的话来。
文泽见骆赏儿半晌不说话,不觉低头去看她。
骆赏儿也正巧仰头看着他呢。
两个人的视线一对上,都忍不住笑了。
文泽抿了抿唇,然后问:“你笑什么?”
骆赏儿一扭头,也俏皮地回问:“那你笑什么呀?”
文泽说:“我是看你笑我才笑的。”
骆赏儿忍笑,道:“胡说,你耍赖,明明是你先笑的。”
这笔糊涂案,还真是不清不楚了。
于是文泽投降,他搂了搂骆赏儿的肩膀,闭上眼睛,笑说:“好了,不闹了,我们睡觉了。”
骆赏儿却一挺身,抬头吻上了文泽的喉结。
“gān嘛?”文泽的喉咙处一个温润的触觉,顿时就觉得口gān舌燥起来。
“晚安吻呐。”
“晚安吻哪有吻在那里的,你这是赤·luǒluǒ的勾引。”文泽哭笑不得地道。
骆赏儿不答话,只是再度抬首,从文泽滚动的喉结吻下去,然后是脖子、胸膛、肋处……
她撑起上半身伏在文泽的身上亲吻他,慢慢地蜿蜒着向下,就像文泽曾经无比耐心、温柔地亲吻她的那样。
文泽洗过澡后就只糙糙地穿上了一条内裤,所以现在骆赏儿丝滑柔顺的发丝垂在文泽的皮肤上,随着她的动作轻痒地爬过他的赤·luǒ的上身。
文泽瞠大双目,彻底傻了。
这是赤·luǒluǒ的勾引没有错……
她像怀孕期间做的那样去触摸他、抚慰他,带着浓浓的爱意缱绻,她深深地望进他渐渐迷离的双眼里,说:“文泽,我来帮你。”
一室的凉慡,两个热烫的身子,再也按捺不住内心汹涌的qíngcháo。
夏夜凉慡,chūn·色无边。
……
昨夜纵qíng过度的结果,就是今天上班时骆赏儿没jīng打采并且呵欠连连。
“嗨,骆师姐!”罗想一进门老远就和骆赏儿打着招呼。
“哎,什么事啊?”骆赏儿问。
罗想走到骆赏儿的办公桌旁边,笑着说:“马总监让我来取你昨天翻译出来的那份presentation,他下午要审。哎?”罗想突然指着骆赏儿的脖子说:“师姐!你脖子上起了好多点点啊!是不是吃了什么或者抹了什么过敏啊?”
骆赏儿的脸刷地一,随即就想起昨夜文泽过分的热qíng,她帮他的过程中文泽就跟着了魔似的不停地吻她,特别对于她的嘴唇、脖子、肩膀和胸口处相当地执著。
罗想看着骆赏儿面耳赤的样子就什么都明白了,她暧昧地笑笑,说:“哎呀,师姐!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啦!咱们这都什么年代了嘛~”
罗想拿了资料就走了。
骆赏儿坐在座位上不停地用手朝烫的脸上扇着风,微微呼气。她心里懊恼不已,简直想找个地dòng钻进去!
骆赏儿捂脸——
天呐!不要见人了!
“天气很热。师姐,要不你喝这个凉快一下?”白思南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跟前,给她递过来一瓶冰镇矿泉水,他脸了,说:“杨老师给了我两瓶。”
杨chūn叶是营销部去年的新晋正式员工,营销业绩是新人里数一数二的好,她年纪和罗想一般大,却是他们培训课的小老师,据说她连本科的学历都没有,是营销部破格录取的。
自从培训结束后,杨chūn叶就调到行政去了,但还是总往营销部走,时不时地和他们四个开开玩笑、关照他们些什么,真像个小大人的样子,实际上比骆赏儿还要小一岁。
但四个人当中,她最关注的始终是白思南,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喜欢这个内敛、爱脸却有志向、有抱负的男孩子。
只可惜,白思南似乎并不自觉。
骆赏儿听到声音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开玩笑似地拒绝道:“谢谢啦!但还是算了,我怕小杨老师吃醋呢!”
白思南一愣,似是有些不大相信地说:“师姐,怎么你也这样讲?”
怎么我也这样讲?大家都这样讲的话你就该自觉咯,傻小子!
骆赏儿不着痕迹地用手抚着脖子处站起来,她打着嘿嘿说:“我出去下,你快去gān活啦!”说完就逃也似地走了——
开玩笑,再让人发现她脖子上的吻痕,她gān脆不要活了!
骆赏儿想起文泽昨天下午说给自己买了一件白色的高领白衬衫,偷偷放在了她的小柜子里。
她去拿出来,抖开一看——
她还以为是一件很普通的衬衫来着。
这件衣服虽然是纯白色的,但是一点儿也不妨碍它被设计得如此华丽,口、领口和收腰处是晶莹剔透的薄纱,还系着美丽的球花丝带,胸前和衣服下摆是jīng致的蕾丝。
通体洁白,很凸显女人玲珑有致的身材。
喔,实在是太惹眼了……
可没办法,只有这一件可以换的,她其实应该分外庆幸的。
一会儿有个组内会议要开,没时间去更衣室换了,骆赏儿拿着衣服就去了洗手间。
人都说职场的卫生间是八卦得很神奇的地方,各种奥秘和玄幻都在这里诞生,今天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总之骆赏儿算是见识到了。
她一度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可惜罗想带点儿家乡口音、独特的声音她怎么可能会认错呢?
“小杨老师,你也来补妆啊?”
“嗯,这两天刚开始工作感觉如何?”这是杨chūn叶的声音。
罗想其实很讨厌杨chūn叶明明比她还小一个月却总是以长辈的口吻和她讲话,但表面上还是笑着回应道:“还不错啦,多亏了培训时小杨老师的照顾呢!”
“哈哈,我也就是经验比你们多一点儿而已,要说学识,我可就比你们差得多啦!”杨chūn叶笑得开朗。
“小杨老师,”罗想压低声音神色暧昧地问:“你是不是喜欢我们白思南同学啊?”
“啊?”杨chūn叶一顿,随意扯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挥挥手打着哈哈说:“你们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我全都喜欢啊。”
“哎?”罗想挤眉弄眼地瞅着杨chūn叶,说:“小杨老师瞒不过我的火眼金睛哦。”
“净瞎说!”杨chūn叶笑着拍了罗想的肩膀一下。
罗想说:“瞎说不瞎说我不知道,不过你要是真喜欢他的话就救救那个傻小子吧!”
“啊?怎么了?”
骆赏儿一边补眉粉,一边说:“白思南那个傻小子啊,他喜欢骆赏儿!”
喜欢……我!?
骆赏儿瞬间感觉自己被雷劈了一记!
怎么可能?!在搞笑吧!
杨chūn叶也很吃惊的样子。罗想说:“哎呦,我的傻小杨老师,你看不出来么?”
“你自己瞎猜的?”
“NO!NO!NO!不是瞎猜,是有根据的。白思南同学虽然内向腼腆,可你没发现他有事没事总往骆赏儿座位凑热闹么?”
“就是同期呗,更亲一些很正常。”
罗想嗤笑了一下,说:“反正他要是真喜欢骆赏儿,那可有得他苦头吃咯,骆赏儿可不简单。”
杨chūn叶不解。
罗想开始补腮,她照着镜子,觉得镜子里的女孩儿好像有点坏心眼,可她说的是实话啊,于是她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小杨老师,你可别说出去,人家会以为我是在造谣。可今天我真看到了骆赏儿满脖子的吻痕,我天啊,那可真是劲爆!她也不过就二十刚出头,就彻夜狂欢得这么狂野。”
罗想貌似只是在描述客观状况,但让谁听都会得出“骆赏儿行为不端”这样的结论。
隔间里的骆赏儿听了这话除了震怒以外实在不知道还应该作何感想。
她摸着脖子上吻痕的手气得直哆嗦——
罗想!!!
……
☆、混乱
()
究竟是谁给了罗想随意、任xing诋毁别人的权力!?
骆赏儿想不通,她一直都不是喜欢招惹是非的人,也实在不明白罗想为什么明里暗里都处处让她心里不痛快。
骆赏儿还不想和罗想撕破脸皮,她虽然觉得自己现在忍气吞声的样子有些窝囊,可毕竟罗想看到的吻痕是事实,现在站出来,无辜的杨chūn叶也会很尴尬。
隔间外面的杨chūn叶听了罗想的这番话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笑着岔开话题,说:“那个罗想啊,我着急想先上个厕所,不用等我了。”
直到罗想的脚步声渐渐走远,杨chūn叶才走到骆赏儿的那个隔间门外,敲了几下,说:“骆赏儿,出来吧。”
骆赏儿万分纠结地把门打开,脸上的表qíng僵硬又尴尬,她问杨chūn叶:“小杨老师,你怎么知道我在里面啊?”
杨chūn叶笑笑,说:“我看到你进来了,我就在你后面。”
原来如此!
骆赏儿无奈地摇了摇头,只有罗想当了傻瓜。
骆赏儿的隔间在最里面,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正在使用中。
“或者,我应该叫你董事长夫人。”杨chūn叶微微歪头,笑看着骆赏儿。
“哎?小杨老师怎么知道?”骆赏儿觉得自己真得应该学会处变不惊了。
“嗯,我转到行政以后,就有人和我说了,我还想着董事长夫人怎么和我的学生叫一个名字,你看我多笨,直到昨天下午看到董事长打开你的小柜子,往里面放了一件衣服,我才反应过来。可你从基层做起不是太委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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