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觉得自己尝到了所谓死过一回的滋味儿,文泽这一次的激qíng几乎榨gān了她,让骆赏儿似乎耗尽了所有能够耗尽的一切。
月影重重。
文泽的眸子渐渐恢复清明,他侧搂着骆赏儿用湿巾帮她清理着身体,偶尔会用满是爱意的目光无声地看着她。
他嘴角动了动,轻声问她:“还好么?”
骆赏儿的胸口剧烈地起伏,她柔柔地回视着他,面上一烧,说:“好累……”
“可是,”骆赏儿咬了咬唇,终于还是说:“可是感觉也很好……”说完再也忍不住害羞地把脸埋在文泽的臂弯里。
文泽忍俊不禁。
自从他的赏儿熟识男女之间的□后,他一直是靠着温柔和耐心的体贴让她慢慢接纳了这种亲密。
这是第一次她如此诚实地表达出自己的qiáng烈感受,第一次在最初的羞涩后露出这么害羞的表qíng,文泽的心里有说不出的愉悦。
“你真像个孩子。”文泽笑着搂紧了骆赏儿,在她的额上轻柔地一吻,说:“赏儿,你是我的大宝贝……”
“不,”她埋在他胸膛里的脑袋微微仰起,骆赏儿抬头亲在他的下巴上,她素手拍了拍文泽脊背,然后看着他的眼睛,说:“以后,我要你当我的大宝贝!让我来宠爱着你。”
她脸上的cháo还未褪去,眼睛里的光芒亮晶晶地望住他,别样可爱。
“其实,你可以告诉我的,”文泽吻上骆赏儿的上眼睑,笑得愉悦:“赏儿,其实刚刚你害羞了……”
骆赏儿一动不动,半晌,着脸默默地把被子蒙在了脸上——
讨厌!gān嘛要说出来戳穿人家!!!
……
虽然万般无奈,骆赏儿还是不得不回到那个让她一想起来就唯恐避之不及的公司。
她如意料中的那样见到了罗想。
虽然冰敷过,但是罗想的那半边脸还是高高地肿起来了。
罗想见了骆赏儿还是像以前那样热络地打招呼道:“骆师姐,来得好早!”
骆赏儿看着她的样子,不知不觉就心疼起来——
她也是某对父母亲的宝贝女儿,或许也是某个男孩儿的掌上明珠,被人这么打耳光,她的家人和爱人该多心酸。
骆赏儿想了想,心里就不是滋味儿,她道:“哎,怎么就肿成了这样……”
罗想满不在乎地笑笑,说:“葛舟下手有点儿重,没事儿,在学校的时候她也是这么泼辣,我都习惯了。”
在学校的时候葛舟就打过罗想!?
骆赏儿叹了口气,罗想这样的个xing虽然的确有点儿讨打,可除了心胜要qiáng了点儿、心机重了些,本质也是不坏的,要是有个人引导着她,说不定会找到为人处世、待人接物的正确方法。
“师姐,我听大厅的那几个姐姐说,她们见到过董事长夫人呐。”罗想一边走一边说:“原来真的不是史总经理,想想也是,那女人一看就一副御姐的样子,文董怎么会要她啊!”罗想耸耸肩。
骆赏儿扭头看着罗想,直觉得自己刚刚的想法真是好天真,她根本就没有收敛,还是处处八卦着人家的私事。
“文泽有个几个月大的小女儿,嗷!嗷!嗷!我也好想看看魅力男抱着小萝莉的二十四孝爸爸模样儿!”
骆赏儿自动屏蔽,她根本就没打算cha话,只是随意胡乱地应着。
……
骆赏儿伸了个懒腰。
已经工作好几个小时了,她一直在看英文、做翻译,真有点儿吃不消。
手机响起来,来电铃声是首英文歌。骆赏儿不觉头疼,她觉得现在自己只要一看到英文广告或者听到英语发音就职业xing地想脱口而出翻译成中文,只可惜她还没有同声传译那霸气的速度。
是文妈妈。
“赏儿!”文妈妈在电话那边很兴奋地说:“我就在你们公司附近的超市哦,带孩子们出来走走,你工作一上午了,怪累的,反正也就快要下班了,想不想出来见见宝贝们?”
“啊?”孩子们就在附近!骆赏儿高兴得语无伦次了:“妈妈!等等我啊!您现在就去找我!”她囧了,忙更正道:“我现在就出去找您……”
“哈哈哈!不急、不急,慢慢来啊,中午叫上小泽,咱们去外面吃。”文妈妈慡朗地大笑。
骆赏儿从更衣室里出来的时候正好撞见罗想,罗想诧异地问:“还有二十分钟才要下班,骆师姐你这是要翘班么?”
骆赏儿也很诧异,怎么就能这么正好,抬头不见低头见……
她皮笑ròu不笑地看着罗想,说:“呃,我……去超市买点急用的。”
“你要买什么啊?”罗想跟上来,问:“要这么急?”
“卫生巾。”骆赏儿加快脚步,说:“罗想,那我先走了啊。”
“等等!”罗想忙拉住她,说:“卫生巾我有啊,昨天史总经理还警告过越是下班前越要认真工作的,你这样出去被她抓到是会被骂的。”
骆赏儿只好说:“我还有其他的东西要买,没事儿,我快去快回。”
“骆师姐,”罗想忽然换上了一副要笑不笑的表qíng,暧昧地问:“你不会……是想要去买那个吧?”
“哪个?”骆赏儿反shexing地问,问完直想打自己的嘴巴——
为什么还要搭腔,应该马上出去的,妈妈和宝宝们已经等了近一刻钟了。
“就是,”罗想有意无意地把目光瞄向骆赏儿的脖子处,挤眉弄眼,道:“避——孕——套啊。”
骆赏儿扶额,道:“那个,罗想啊,不和你说了。我真得出去了,还有人等着我呢。”
“等等我嘛,一起去!我也想买东西的!”罗想快步走到骆赏儿的身边,然后挽上她的手臂。
那一刻,骆赏儿真想甩开罗想的手。
她瞬间有一种被牛皮糖死死地黏住了牙齿,无论是勺子、用牙刷、还是用小刀,怎么也除不掉的感觉……
骆赏儿有时候真的很好奇,罗想这样好奇地窥探别人的事qíng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心理,她难道真的不知道别人是反感的么?
骆赏儿更好奇,如果跟罗想声色厉荏地说些要翻脸的话,她还会这么执著地跟着她么?
这么想着,骆赏儿就真的站定在那里,然后她轻轻拨开罗想缠在她胳膊上的手,扭头看着罗想严肃地说:“罗想,我是真的有私事要处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不希望被别人窥探到,希望你理解。”
哪想到——
“噗!”罗想指着骆赏儿一本正经的样子,嗤笑道:“还窥探呢……”
简直jī同鸭讲!!!
骆赏儿有种浓重的无力感,和罗想表达不满一定要用葛舟那样的方式才会临时奏效么?
骆赏儿就那样不错眼珠儿地看着罗想,实在是匪夷所思,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油盐不进的姑娘啊!?
罗想不笑了,大概是终于看出来骆赏儿有点儿动气的样子了,她挥挥手,讪讪地说:“好啦,师姐你先去啦,我不跟着就是了,其实我也就是跟你亲才会这样的嘛!”
骆赏儿定定地看了罗想几秒,才迈着步子离开——
这姑娘,魔障了么?
……
一大家子好像好久没有像这样一起用午餐了,文妈妈把骆秉恒和姚安然都叫了出来,特别开心地在饭店要了一个超级大的包间。
四个活宝一看这么多人,都相当卖力地耍宝,风宝宝和然然宝宝一个劲儿地拍着巴掌,兴奋地大叫着,帆宝宝来了个升级的版的,两只小手拍着桌子,胖乎乎的小胳膊挥舞着,力大无穷,声音“砰砰砰”地那叫一个响,服务员数次误以为这里有人要拆房子,礼貌地敲了门,进来一看是带着四个小鬼头的一大家,都理解地关门离去。
海宝宝坐在文泽的怀里好奇地玩着爸爸的领带,拿了就往嘴里塞,骆赏儿坐在文泽旁边哭笑不得地阻止着小家伙儿。
文泽一直微笑着。
忽然,他的脸色一变,接着就挤出来一个苦笑来,道:“赏儿,他尿了……”
骆赏儿一愣,忙把儿子抱过来,海宝宝瞪着圆溜溜的黑眸子,小手还朝爸爸的领带使劲儿够着,不明白自己玩得正开心妈妈为什么把自己抱过来,他不满地抗议着。
大家一看,都忍不住爆笑起来。
文泽了脸,忙用餐巾纸糙糙地擦了又擦,可还是满明显的。
骆赏儿查看了下,海宝宝穿着开裆裤,小裤子一点儿也没有湿,他咕哝着婴儿国语,继续站在妈妈的怀里朝爸爸那边倾着小小的身子。
那泼尿完完全全、分毫不差地尿到了文泽两腿中间那个尴尬的位置,湿湿的一片……
……
☆、涅槃
“妈,您不是说上桌前他们都把过尿了么?”文泽尴尬地拿了就餐布去遮,然而那样子更好笑。
“哎呀!好像是忘记把这个小家伙儿了,”文妈妈qiáng忍住笑,轻轻推了推骆赏儿的肩膀,说:“赏儿,快跟你老公出去处理下,大不雅啊、大不雅啊,哈哈哈!”
这回连骆秉恒都笑开了。
文泽无奈,还不都是您害的嘛!怎么独独忘记了这个小尿chuáng霸王。
骆赏儿把宝宝递给骆秉恒抱着,可海宝宝一个劲儿地往爸爸领带的方向使劲儿够着,不屈不挠。
文泽从骆秉恒的怀里把儿子抱过来,说:“算了,抱着他一起去,让他好好排排水,免得一会儿再闯祸。”
文泽想刻意把海宝宝抱得低一点儿,可还是遮不住那个显眼的位置,满屋子的人都哄堂大笑起来
文泽咬牙,尴尬地率先出去了。
骆赏儿拿了海宝宝的小背包,憋笑着跟上去。
骆赏儿跟服务员借了chuī风机去盥洗室找文泽,他刚刚抱着海宝宝从男卫生间里出来,这孩子竟然还在乐此不疲地玩着爸爸的领带,执著劲儿可歌可泣。
骆赏儿把chuī风机递给文泽,然后解下他脖子上的领带放到海宝宝的怀里索xing让儿子玩儿个尽兴,然后她抱过儿子说:“快进去chuīgān吧。”很丢人呐。
文泽拎着chuī风机,扭头望住啃爸爸领带啃得开心地直咧嘴的宝贝儿子,他摸了摸海宝宝的圆脸蛋儿,哭笑不得地说:“这小子,还真是会挑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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