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桉长得不错啊。”她记得,本地警察局一窝子歪瓜裂枣。宋桉算是一枝独秀了。
“长得再不错,他大爷的也是个条子!”颜洛倒是明白得很:“你呀,别管我的闲事了。什么时候请我喝你和你家小泽弟弟的喜酒?”
“小泽还是个孩子。”她坐了下来:“我只把他当弟弟。他也只把我当做姐姐。再说了,我是绝对不会和比自己年纪小的人谈恋爱的。”
“咦?为什么?”颜洛过来八卦了:“你家小泽弟弟再长长,肯定帅的发指啊。”
“因为我这个人呢。比较传统。反正我觉得比我小的男人。只能当弟弟。”她随手签署了一份文件,又道:“再说了。没安全感。”
她是个十分需要安全感的人。而且喜欢被丈夫呵护在掌心的感觉。毕竟沈家大小姐嘛。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公主病的。小泽?拜托!一直以来。是她把小泽呵护在手掌心里头的。要她一辈子呵护小泽。那还不如让她现在就去死。
“切,我看小泽弟弟对你还是有意思的。”颜洛的八卦梦破灭。同时表示她实在太笨。好端端的“潜力股”,都不知道把握。
她管他潜力不潜力股。反正,小泽只能是弟弟。
接下来的日子。又逐渐步上了正轨。
公司里,颜洛和宋桉,电话通的有点繁琐。她把这称之为“秀恩爱的前期”。而张晶,还是看她不顺眼。只不过连扫路的大妈,都不搭理张晶说她的坏话了。而戴培,对她越发有好感起来。甚至要提拔她担当曙光行的副经理。
天使之家里。也一切安好。
喵喵和四喜升上了六年级。功课越发紧了。而七七现在蹦蹦跳跳的,是学校的“合唱团”的一员。老师说,七七的嗓子特别好。五星,六斤,八一都升上了三年级。开始学英语单词。常常捧着本子过来请教她家庭作业。
而最小的九凤,现在也背着书包上一年级了。于是弟弟妹妹上学以后。现在是小泽一个人待在家里陪着孙爷爷和王婶。
小泽说:“太无聊了!太无聊了!”
她瞪眼:“谁让你不上学的?!要不然,学校里那么多同学够你玩的。”
“上学有什么好的!”
小泽还是觉得上学无用。闲下来之后,就整天缠着她去古玩市场捡漏。但是她要上班呀。于是给小泽一点钱,让他自己去捡漏。这都在她手下学了将近两年的古董鉴定。现在,知识也够升华到实战了。她该把羊放出去吃草了。
哦对了,现在小泽过完了十五岁的生日。正式步入准十六岁的预备期。个子已经达到了一米六七。整整比她高了一个头。
但是个子再高,对她说来都是无用。反正小两岁,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表面上,生活很是风平浪静。但是实际上,她甚至期待萧牧能早点把自己喊过去。但是她上次临走之前,交代萧牧把咒牌埋入香灰中一年半载的。只怕他现在还在埋东西。得了,就等宝气全部消失干净了再去鉴定吧!
原因——你欠了人家钱,不还心安理得么?而且,她真的很想知道,是谁指使孙二虎制造了五一七惨案的。虽然现在的沈家,已经不是民国那会儿的沈家了。但是爷爷给予她的家族观念,是如此浓厚。所以,这件事她得挂在心中。
而且,有人知道沈家有鉴宝灵眼——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然而,沈家已经凋零四散。也无法去查询这件事了。
日子,一天天眨眼而去。萧牧不打电话来,她就有点单调和无聊。
这时候,她生活中唯一的亮点,就是小泽把“捡漏”的东西呈递上来了。
一天,她还在曙光行上班。小泽就跑了过来。正好戴培跟她说业务,小泽喊着“姐姐”就推门而入。尴尬的她呀,连忙跟董事长赔不是。但戴培太器重她了。也没怎么在意。还夸了小泽一番:“林悦,你弟弟一表人才。很不错嘛!”
对,一表人才。她也承认,小泽实在太会长了。这五官,怎么标致怎么帅气怎么来。弄得那一群小服务员开始对他犯花痴。
戴培走了。留下他们姐弟说话的余地。她倒了一杯水:“怎么来了?”
“姐姐,刚才我捡漏到一件真品古董!你看看!”说完,小泽献宝似的拿出一件玉簪子。她一看,就是老包浆的东西。不错。
然后上手。翻转了几下,只见这一只簪子是和田白玉做成的。整个呈现牙签形。侧面有鋬,凤尾簪底,簪盖是圆帽式的,盖顶龙头纽。环形鋬手上,还雕刻了几只蝙蝠。鋬内有剔地阳文篆书。已然十分模糊。但她看出是“子冈”二字。
沈悦都笑了:“多少钱买到的?”
小泽得意道:“五万。”
她坐了下来,五万,是她给小泽捡漏的全部资本了。他还真的很舍得花钱啊:“说说看,这簪子的明堂和来历?值多少钱?”
“这是子冈款的玉簪子!陆子冈是明代嘉靖、万历间的琢玉工艺家。他做的玉器,当时就被许多人称道。《苏州府志》就称:“陆子刚,碾玉妙手,造水仙簪,玲珑奇巧,花茎细如毫发。”他直接推动了明代玉器的发展。而且所作玉器都有自己的特色。一般用图章式印款。有“子冈”、“子刚”、“子刚制‘3种款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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