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嗯了声:“奴婢知道了,全力帮着高四赶走裴娘子。”
话还没说完,王妃腿又开始疼了,嬷嬷赶紧为她揉着。
裴宅。
累了一天,终于可以歇息,这几天陈酒住在医馆里,没有回来,着实病人太多了,忙不过来。
添草也在医馆里帮忙。
新草在屋里陪着裴咏宁坐在桌前数着盒子里的面钱。
数到关键时,新草惊叫道:“娘子,娘子,你知道咱们赚了多少钱吗?一天五十贯,而今天咱们竟然有七十贯,越来越多了……”
边数边笑着,嘴里摸着盒子里的钱,心里满满的全是高兴。
裴咏宁安静的看着叶府送来的医书,全是叶城之前看过的。
钱财对她来说,没什么用,之前从明州带来的石头,她们还藏在盒子底下,谁也没拿出来过。
她只对叶城的书和经验感兴趣。
看到满盒子的钱,裴咏宁想到了什么。
她问:“这两天,医馆那边除了生意好以外,还有什么事发生?”
新草放下手中的钱,想了想:“没什么事发生啊,娘子,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事了?”
没有事就是有事,越是平静,越是不安。
裴咏宁摇头,“明,咱们两人也住在医馆里?”
新草说道:“娘子,医馆就那么点大的地方,住不下。”
裴咏宁笑了笑,“曾经来京城的路上,咱们两个怎么住的?”
新草脸上的笑容消失,是啊,那个时候,她们身无分文,紧靠着一辆牛车来到了京城,那几个月的辛酸,是她这辈子最苦的时候。
过去了这么久,她以为她忘了,因为那时最狼狈,最不堪,最苦难,如今要住的有住的,要吃的有吃的,还有每天这么多钱,她沉迷了。
“娘子,奴婢明白了。”新草沉声道。
裴咏宁没再说话。
富贵容易让人忘记最初的本心,若是本心丢了,纯真也没了。
第二日,裴咏宁来到了医馆。
晚上就在店铺门口铺了层被子,裴咏宁就睡了。
冬天来了,晚上也比较冷,裴咏宁夜里冻醒了几回。
睡了几晚上,都没有发生什么事,裴咏宁在新草和陈酒的劝说下,终于回宅子了。
这几天在医馆里睡着,身子到处是疼的,头也昏昏沉沉。
感觉到自己可能是感冒,她让新草为她抓了几服药,缓了缓,睡了一觉,感觉舒服多了。
第二天,身体好了些后,裴咏宁打算明天再去医馆。
正在看着医书,刘二匆匆赶了回来。
他跑到裴咏宁跟前,形色焦急,道:“娘子,不好了,出事了!”
裴咏宁一听出事,心里登时咯噔一下,来了。
新草问:“出了什么事?”
刘二说道:“娘子,陈医家被人打了,医馆门口挤了很多的人,好几家来闹事的……”
裴咏宁面色一沉,站起来,做了请的手势:“我去看看!”
刘二和新草跟着她走去了陈家医馆。
路上刘二把事情的经过说于了裴咏宁听。
原来是,陈家门口那张告示,说是陈家医馆能治火攻之毒,这不就有人找上门来,求医治。
陈医家结果说,他治不了,当时就有人给了他一拳,说是不能治,贴什么告示?
☆、第219章,看热闹
裴咏宁听着,这不是存心找事的吗?
不听解释,直接上来就打?
刘二也是这么说,他们是存心找事,还不止这些,前些天诊治的一些病人,今天就像约好了一样,都来到陈家医馆,拉着陈酒就要去见官。
可陈酒哪能就这么不清不楚的去见官,死都不会去。
那些人拿陈酒没有办法,蜂拥而上,一起对着陈酒拳打脚踢。
这不陈酒被打的倒在了地上,添草正和那群人拉开了架势。
裴咏宁越听越慌,陈酒受伤了?
医馆门口怕是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这些人在医馆外安插的有眼线,不然为何她一离开医馆,那边就会出事?
梁府。
“二爷,二爷在家吗?”从门外急忙跑回来的小厮问门口的守卫。
守卫摇头:“这几天谁也别想找到二爷,二爷听说夫人要给他定亲,躲得没人影了,现在谁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小厮着急砸手,“哎呦,我的老天,这该怎么办?二爷不在的话,那边就要出事了……”
守卫问:“什么出事,二爷已经不在几天了,夫人让我等再门后候着,一看到二爷,就赶紧绑起来。”
小厮唉叹了一声,他拔腿就往裴宅跑去。
想到二爷吩咐他的事,刚看到血腥的一幕,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若是裴咏宁有个神秘事,他也不用回去见二爷了,直接提头去见,省了事。
小厮安排两人找寻了许久,也不见二爷的踪迹。
不行,他要去看着,万一出了什么事,至少梁府的身份在那里,一般的官员,也不敢动他们。
小厮安排了个人,去找梁夙,自己前去西城街,陈家医馆。
萧郡王府
“王妃,人去了,那边门口闹起来了。”嬷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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