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被新草激怒,指着新草怒道:“呸,我们还不至于这么做,这人是我们家人,若是你们能看病,别说两倍诊金,就算是三倍,我们也是出得起。”
☆、第221章,要不要治
大汉说完话,他们身后可是有后台的,钱自然不成问题。
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的高四,可寻了半晌,不见高四的身影。
新草讥道:“若是真如你所说,那请你们先拿出三万贯出来,我们娘子即刻给他诊治。”
大汉茫然,怎么说着说着变成诊金的问题,不是她们能不能医治的问题吗?
大汉没见到高四,底气有些不足,磕磕绊绊的说道:“我说你们家还真是会说笑,前面说不会治,现在又在说没钱不给治,你们能不能治好,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就想到钱呢?治病啊!我们是来求医的,怎么不看病只谈钱?”
新草不搭理他,朝着诸人冷哼道:“诸位街坊邻居,还请诸位给我们陈家医馆见个证,我们娘子今天就给这个人医治,还请诸位邻居互相监督,若是欺骗了诸位,官府在那个方向,找不着的,我带你去。”
大汉侧身背手冷笑:“先治好俺兄弟再说吧!”
人群中白衣娘子,她走近担架上的人,伸手为他把脉。
半晌,周围的空气凝滞。
众人为屏住呼吸看着娘子出手医治,也想看她怎么医治。
片刻,她翻着病人的身子,掀开被角,检查了病人的身子。
她抬眉问:“平常用的什么药?”
大汉高傲的抬着下巴,不予搭话。
裴咏宁冷眉一横,声音也高了:“要不要治,不要治立刻抬走?”
声音清淡,但是眸中的光芒发寒,令大汉身旁的兄弟,浑身打个机灵。
后面人暗暗戳了戳大汉,示意他赶紧说。
大汉扭过头,看了眼裴咏宁,蓦然全身僵住,身体寒冷。
白衣娘子虽然目光清淡,但是浑身散发的气势却是凌厉逼人。
裴咏宁清脆的声音更是拔高:“治不治,不治别耽误旁人看病?”
说这话,双眼看向之前说话的老者和妇人。
老远就听他们在说,排不到队,如今这些人耽搁着时辰,他们反而不说排队的事了。
老者和妇人,漠然低下头,即使知道这娘子什么意思,他们也不会抬头。
大汉被裴咏宁逼迫的神情,吓得张不开口。
周围的众人看到大汉茫然的神情,也暗暗为他着急,人家给你看了,你还不配合,是真的有病还是假的有病啊?
“我说大哥,你瞧人家娘子给你兄弟看病,问你话,你也不吭一声?”
“别错过诊治时机,这病不等人。”
大汉听着旁人的话,他心虚的说道:“我也不是大夫,我不知道吃的什么药……”
这话显然给他在减分了,即使之前他有多么理直气壮,如今这话一出,都觉得此人的目的不纯。
来的时候,说的话,那是万分急切,甚至还打了人。
如今自家兄弟吃的什么药,自己却不知道,很明显对兄弟的病情没上心。
这不上心,为啥还冲动的打人家大夫呢?
裴咏宁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说他什么,反而是起身吩咐道:“你们把他抬入后院,留下两个人伺候,其他的人,都回去吧。”
说完,她转身就往陈酒方向走去。
身后的老者和妇人,上前问:“娘子,你就这么走了,那我们呢?”
裴咏宁回头看向老者和妇人,问:“你们?你们有什么说的?难道不想让我治他的病?”
那抬担架的大汉明知道他们两人是和他一起的,今天来的目的还没完成,怎么能放过这娘子呢?
“娘子,他们是向你讨个说法……”大汉说道。
裴咏宁转过身,镇定的望着妇人和老者。
老者已经豁出去了,他走上前问:“娘子,你们家医馆,真的是看病难啊,这天子脚下,还没有你们这么做事的,我们是相信你们陈家的医术,可这些天,你问问大伙,回头看了一次,再次复查时,就要几天,幸好有高家医馆在,这才没有出事……”
裴咏宁不懂,他们在想表达什么,她问:“之前你们在高家医馆门前排队不也是这样?既然同是医馆,高家门前能排队,陈家怎么就不能了?更何况先来后到,本就是规矩,谁都是带着病来的,你们想让我们医馆怎么做?把那些同你们一样辛苦排队的人赶出去?老人家,你想尽快诊治的心情,我们理解,但是我们陈家医馆,一不靠后门,二不收人情,只为京城的百姓保个康健的体魄,难道我们也做错了?”
她转眼看向大汉,继续说道:“我们家大夫,的确不会治火攻之毒,是我会,却凭白的让他们打了,我们仍在广施仁心,为他们治病,难道这还不足以表达我们的诚意?刚才来的时候,我们已经报官了,谁打的,自然去官府哪里说理,对我们医馆有什么怨怼,也可以和官府说,若是官府觉得我们有错,不给我们开医馆,我们无话可说……”
“现在,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我能不能为他诊治?”她指着地上的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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