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朝着井闻远仇恨的中心迈进。
王锚接着说。“其二,井闻远这样的人是不会承认他自身的不足的,所以他假想了个原因,把错归结为是孙笑笑的薄情。而魏言龄的喜帖,他之所以能那么快就平安无事,无非就是在圆他自己的假想,因为只有在我们面前假装风平浪静,才能说明他一早说孙笑笑跟着有钱人跑了,抛弃他是个真实情况。维持住他悲情的一面。”
“但其实,井闻远内心认定了。你,林博!”安静指了指林博。
“孙笑笑和魏言龄结婚,必定和你有关系。你还不肯借他钱买房子,先拆散他们,又牵线孙笑笑和魏言龄。嗯!在他心里,你肯定是十恶不赦的!”
“你们这一搭一唱,干脆直接枪毙我算了!”林博觉得自己冤枉。
王锚拍了怕林博的背。“就算你真的干了这些事情,也不至于枪毙。”
“那你呢?王锚?你又做了什么?井闻远弄的可是你们两个,不但是林博一个人?”
安静边问,边拿出手机划。
“我应该是被连累的无辜群众吧。”王锚替安静的杯子里加水。
“你是踩到井闻远的死穴上了。”林博像是在提醒王锚。
王锚并没有意识到,看着林博一副:我不知道在说什么的表情。“什么死穴?”
“虽说他和孙笑笑的分手,肯定不是因为我没有借他钱买房导致的,但我多少有些说不过去。所以我们一开始在谈合伙开公司的时候,本没有打算加井闻远,后来因为有些私心我提议,才变成三个人,而最初王锚一直担心不能平均分配收入,所以犹豫过那么一段时间。”
林博这几天除了总结了一下他和井闻远之间的嫌隙,顺便归纳了井闻远和王锚之间的问题。
“那也很正常,井闻远没有本钱,就直接导致付出和收入不可能成正比。投入和风险你们承担,收入他来分享,是人都会犹豫吧。”安静低着头看手机,但耳朵和心思全在他们的话题里。
“嗯,最终我们商量出井闻远技术入股,收入我和王锚各占四成,他占两成。”
王锚听着林博说,还是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但要知道,我们当初就说过,等公司上了正轨之后,收入这一块会再做调整的。”
王锚在没有知晓这件事情的始末前,确实懊悔过如果早一些把收入分配改一下,也许井闻远不会走这一步。但这件事情远不是当初他知道的那样,分配根本不能成为井闻远这样卑鄙的借口。
“分配是其中一小部分的原因,后来我们合作的这几年,公司做的越来越好,但在投资项目上,你们常有分歧。争论也是不能避免的,你们两个都是唯有自己才是真理的人,火星碰触地球,每次都是他妥协,败下阵,是为什么?你不想想吗?”林博开始说到最关键的地方了。
王锚想了想。“我靠!这也是理由吗?我一直都知道他觉得人微言轻,所以我从来没有用任何别的东西来压他,我觉得我和他纯粹的就是在讨论工作,意见有分歧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和你还有争执呢?那又怎么了呢?”
“不止,井闻远常常踩过界,打擦边球,你很反对。因为你不喜欢这一套,所以当初清至那个项目,你一口就回绝了,当然清至是个危险的项目,但井闻远一直觉得他可以把握里面的规律,狠捞一笔。”
“我还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了,你一次性说个干净。”王锚把杯子推到一半,火气好像冒了出来。
“井闻远自卑,但又狂傲,被你这样一直压着,愤怒早就孵化的破壳而出了。”林博总结。
“破壳而出,我看他是一飞冲天了吧。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的一样。”
王锚气愤的站了起来。
安静看看他们两个。“你们是想吃炒菜,还是吃潮汕牛肉火锅,这个火锅有外卖送。”
安静原来一直拿着手机在看外卖,她把话题扯的十万八千里远。“都快中午了,老周差不多快回来了,估计在里面也吃不好,我也饿了,我们不如先叫个外卖吧。”
王锚本来十分有气焰的站着,但被安静这样一说,气焰收了一半回去,又坐了下来。“吃炒菜吧,火气大不想不吃火锅。”
安静继续低头划手机,叫外卖。
“所以我想了几天,都想不到井闻远接着会对我们做什么,我觉得只是误会的事情,他却已经把仇恨埋的根深蒂固了,也许安静说的对,有机会我们就远离他为好。”
林博还是放不是怨气,和愤怒,但理智告诉他先躲开井闻远才是上策。
王锚不发表意见。
安静点点头。“林博,你说什么想吃的吗?”
安静看着手机上菜单,问林博的意见。
“我没有什么忌口的,别辣的丧心病狂就行。”林博看自己杯子的水喝完了,拿着杯子示意王锚给他倒点水。
王锚拿起热水壶,先给安静添了点水,再给他倒。
“好了,点完了,估计等半个小时就能吃了。”安静放下手机。
“你不问问王锚要点什么吗?”
“他?吃来吃去不就那几样,不问都知道。”安静可能是真的饿了,大脑的运作出现混乱。话随口而出,发现说错了已经晚了。安静尴尬,但又故作镇定的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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