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勉强止住笑。“你能别叫清清腰花吗?那么貌美如花的女人,叫腰花像样吗?”
“那和你一样,一口一个清清像话吗?我要是这样叫,不要说小手指了,全身都被你打骨折了。”王锚好像是坚定了要叫阮清是腰花的想法。
“你也可以就叫阮清啊!”老周觉得腰花这个称呼不妥。
“老周,你随他吧,阮这个字,王锚念起来不顺溜,其实我也是。”
林博还念了好几遍,真的不太顺,舌头的卷度把握不好。
他们还在讨论这个阮字要怎么发音的时候,阮清和安静到了。
门刚被推开,王锚就把炉火调大。
她们坐下没多久,锅子里的汤底就沸腾了。
安静果然拿过手边的可乐拧开就喝。
“清清,今天买了那么多东西累不累啊?”老周这个花痴,一桌子的人,他眼睛里只有阮清一人。
林博觉得肉麻。“啧~老周公众场合控制一下。”
老周反正都被说习惯了,面皮也磨出茧了。“你羡慕啊?自己去找一个呗!”
林博不接他这茬。“老周可说了,你就知道买,败家啊!正事不干。”
林博使坏故意挑拨。
老周急了。“你别听他胡说,这人找不到女朋友,变态了。”
“周正,你真的那么说我?”阮清看着老周,皱着眉头,嘴巴微微撅起。
老周立刻解释。“没有,没有,你别听他瞎说。他喝多了!”
林博继续补刀。“我喝的是可乐,可乐也能喝醉?老周说,再这样下去可就养不起你了。”
阮清继续看着老周,等着老周解释。
“去你的,林博,我什么时候说过!”
老周紧张的抓起阮清的手。“清清,我真没说过。”
阮清表情不变。“你真没说过?”
老周更紧张了。“真没,真的没有!”
阮清忍不住笑了起来,双手在老周的两边脸庞摸了摸。“傻瓜,你都看不出来林博在开玩笑,我是在逗你啊?”
老周吐了口气。“你现在越来越皮了!”
一桌的人在这个欢乐的开场里,动起筷子来。
安静的话少了许多,以听为主。
她也几次像想老周一样,举起酒杯言谢在座的各位,但她还是没有。
王锚坐在她旁边,除了给她夹菜基本没交流。
香楼的招牌锅底,在涮菜前,大家都来上了一碗。
老板好客,特地进包厢来介绍。这锅底最近改良过了,除了用羊大骨,还按照比例加了鱼,真正的是一个鱼羊鲜。
汤底奶白,在上桌前加入羊杂小火煨上几十分钟。这一碗羊汤的精髓在于香气,老板把羊肉的膻味神奇转化成一股独特的羊肉香味,让人一点都闻不出腥膻味,但依然远远就闻见这是羊肉汤的味道。
各式的羊杂没有炖到软烂,还保留着一些口感,嚼上几口下咽恰到刚好。
香浓丝滑的汤送着嚼碎的羊杂从舌尖到喉头,浸润着食道,再汇到胃里,大冬天这样的暖热满足味蕾和四肢。
阮清和他们在一起什么都是好的,但就是体重也跟着上去了。美食当前,她控制不住,回家上称,她悔恨不已。
阮清既不能管住嘴,也不控制不住体重。她喝了第一碗羊汤,觉得这样的汤不来第二碗简直是罪恶,她又喝了一碗,然后想起了体重,她罪恶了。放下碗,决定先消化一下,再吃。
“ann,找到新工作了,你们猜是什么工作。”没错!阮清用来消食的办法,就是说话,让她的嘴忙的没办法吃东西。
安静猝不及防,但也拦不住了。她也只能让阮清放开的说了,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早晚都要知道的。
大家都没急着回答,想法都是和杨逸岚说的差不多,现在谁还敢请安静?
阮清估计他们一个都不会答对,等大家全军覆没的时候,她再说出答应,这样她就能特别神气。可是没有一个人回答。
阮清又等了一会儿。“算了,不等你们猜了,反正你们也猜不到。”
林博觉得阮清真是个有趣的人,自己给自己铺垫。
阮清把自己的手摊到安静面前。“ann,名片,名片。”
安静放下手里的汤匙,把包里的名片递给阮清。
阮清打开名片盒给他们三个人一人发了一张。
王锚看见名片被正好咽下的汤呛到,在一边猛咳。
“没事吧?”安静问他。
王锚还在咳嗽,但摇手向她示意,他没事。
老周凭着她对杨逸岚的了解,认定安静一定是被骗了去的。
林博反复把名片正反面看了几遍。“那么高大上,还不是婚介所的媒婆?”
阮清刚不由自主的拿起筷子,林博这一句话把她从失足边缘救了回来,她暗自庆幸,这一筷子下去,又是好几卡的热量!
“是啊,就是婚介所的媒婆!但岚姐警告我们不能那么说!”
王锚给安静夹着烫好的肉片。“你真的要去?”
“嗯。没工作还是不行,先过渡段时间。等视线从我身上移开再做打算。”
安静觉得王锚奇怪,桌子很宽敞,怎么吃饭只用一只手。还有一只手老是放在桌子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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