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那天也是我们气老周在先。也是我不好,用赵丰去激他。他刚醒来,也没人和他说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难免他心里有郁结。”
安静替阮清梳理着。
“等再过几天,你和老周把话说开不就好了。”
阮清一口饮尽了啤酒,接着又打开一罐。“不用了,我们之间能为对方做的太少了。也许听着伟大,他为了我不为难,主动退出。如果当初王锚不是肯定你对他死心了,他会自虐的成全你和吴骏珂吗?老周只是权衡过,你和傅伟连各在我心中的分量了,我知道老周爱我,但爱的不彻底。”
“那你呢?”
“我也是。当看见他倒在地上,医生说他有生命危险的时候,我后悔当初的决定,我每分每秒都在祈求他活过来。他脱离生命危险后,我守着他几天,我想着等他醒来的第一时间就告诉他,我们重新开始。”
阮清叹气摇头,“我在的几天,他只是短短的醒过几分钟,又睡去了。我走了,他醒了。我去了,黄璃已经在了。冥冥之中的安排,才让我知道我们之间逾越不过的是我们不够爱对方。”
“你别劝我了。王锚从不吝啬对你表达他的爱意。他也从不需要靠任何人拉拢你们之间的关系。”
“每个人表达情感的方式都不同的,他可能比较直接明了,但老周就属于含蓄那一类的。他曾经离过婚,难免会有顾虑,你和傅伟连也纠缠了许多年,对感情要求质量。”
“你说的没错,我和老周都有过去,所以我们对爱要求的多,付出的少,谨慎前行。如果真的爱到点了,又有谁会一边爱着一边核算成本计较后果呢?爱情是脑残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我们爱,但却没有深爱。”
安静念着阮清的话。“深爱。一味追求爱,好吗?”
她并不是在否定阮清的话。
“执念如此。除非改变自己的想法。你和吴骏珂当初不爱吗?是什么让你一定要离开他?因为他爱责任,胜过爱你。”
安静认同点头。“对!那我们干一个,敬我们的执念。”
阮清和安静那这酒罐用力碰着。
“你既然想的那么明白,那手表和车是什么情况?”
安静不再劝阮清了,感情的事情终究是她的个人意愿。看见她说的头头是道,总比哭的肝肠寸断的好。
阮清才收拾完她的头发,又被她揉乱了。“我买完这些,在回家路上才想通的。”
“那把东西退了吧。”
“不退!多没面子!我买手表的时候,整个店铺的人都当我是大爷的招待着,我可不能退。”
阮清把表盒拿了出来,把手表从盒子里拿出来,带在手上。“工作那么多年,还没给自己买过那么贵重的礼物呢!”
“那车呢?你花那么多钱买跑车干什么?你又不是情场小白龙,靠车去泡妞。况且你自己还有一辆车。”
“我就是想买。”阮清也编不出理由,反正已经冲动了。
“那你就靠这2万大洋吃糠咽菜吧。”
安静和阮清斜躺在一张沙发的两边。
阮清用脚踢了踢安静。“你管我伙食。”
“凭什么,你买车买表,要面子有面子的,我还管你伙食?”
安静把阮清的脚踢到一边。
“我不管,你就得管我。”阮清耍无赖更像是在撒娇。
安静没理她。
“表给你带,车你也可以随时开,怎么样?”阮清开出交换条件。
“我才不带,那么贵,弄坏了赔不起。”安静拒绝。
“不用赔,如果坏了,就说明这表的寿限已到。再说了钱财都是身外物,我看的很穿的。”
阮清把脚搁到了沙发背上。
“车你想开就开,我给你把备用钥匙。”阮清的口气比她银行户口上的钱阔绰一百倍。
“省省吧,我才懒得开车。再说了,上海这地方,去哪里都堵,堵起来这车速和乌龟一样,开什么跑车?”
“说不定哪天你要去抓贼不就用上了?”阮清异想天开。
“抓个毛!贼也在路上堵着呢!我步行过去抓他都行。”
两个漂亮的女人,横在沙发上。披头散发,衣衫扭的凌乱,如果王锚现在进门能被她们吓死。
她们躺着,聊着天。天马行空,话题无限,兴起的时候还夹杂一些荤腥的笑话。聊着聊着,她们睡着了。落地窗前隔着一层白色纱帘,窗外的烈日就算再凶猛终究也被黄昏吞噬。
安静有些醒了,不过还昏昏沉沉的。手机铃声响起,她才彻底醒来。
是司鼎的电话。“喂。”
安静睡着前喝了啤酒,虽然不多,但现在也是口干舌燥的。
阮清也被电话声叫醒了。
安静接着电话,对着阮清做了个喝水的动作,阮清去厨房给她拿来了水。
“安总,出事了。”司鼎焦急,感觉天要塌下来了。
“出什么事了?”
“我们定制的钥匙扣,现在在网上大量被人再出售,价格是我们的一半。而且是成套成套的卖!”
安静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不可能,我们的app上发售的只有第一个,其余的三款根本只有样品,成品大货还没制作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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