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韵拿起手边的电话,准备打去问问吴德权,这是什么意思。
井闻远抢过电话。“这电话,你不能打。”
“还给我,为什么不能打?欺人太甚了,一定是吴骏珂想了什么坏招,让安静去迷惑我爸的!他现在是亿森董事长了,手里肯定已经握着大部分的股权了,安静再把我爸的剩下的那些也拿走了,以后我还有什么?”
王韵愈发的激动,她根本已经失控。
“你冷静点,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想被人当枪使吗?”井闻远大声劝阻王韵。
王韵的疾风骤雨暂时缓和了一下。
“我们去楼上书房说,在客厅说话会吵到儿子睡觉的。”井闻远拉着王韵上楼。
王韵手里紧紧抓着报纸和纸条,已经皱皱巴巴了。“你可以说了吧!”
井闻远把王韵轻轻按到书房的沙发上。“写纸条的人是谁?他怎么知道你和你爸的关系?知道你们关系的人就那么几个。你觉得会是谁?”
“就算你爸认安静,你爸给了安静股份,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当这个“好人”来给你通风报信呢?”
井闻远虽然在阴谋圈里afk了,但现在有人来战,他总不会无动于衷的。
王韵深呼吸,试图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
“除非,这两件事,也触犯到了这个人的利益了。他要挑唆你出面,到时候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井闻远倒挺好奇的,什么时候杀出这样一个人物来。
“你是说,借刀杀人,所以找上我了?”王韵明白了过来。
“嗯,就是这个意思,所以你现在跳的越高,去找你爸闹的越凶,这个人也合了这个人的心意了。”
井闻远用手点着报纸和字条。
“就算这样,但事情是真实存在的!我一定得让我爸给我一个说法。”王韵是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的。
“去找你爸,你也讨不到什么说法的。报纸上认干女儿,是用他们夫妻的名义认的,到时候你爸说,是乔芳音要认的,他只是个陪同,那你怎么回答?难道没这个可能性?”
井闻远又推测。“至于股份就更简单了,乔芳音手上本来就有股份,至于多少我不知道,但应该不会太少。这纸条上写,他们各给了5%,但证据呢?仅凭这几个字能说明得了什么,如果这10%全是乔芳音一个人给安静的,你爸手上还是留着给你的股份,你这样一闹,合适吗?”
王韵被井闻远那么一说,又不那么生气了。“你说的也有道理,乔芳音要认安静,搞出排场来,也不可能不带上我爸。”
王韵又琢磨了一下。“不对啊,你现在是站在谁这边啊?”
井闻远拥过王韵的肩。“我当然站你这边,所以我才不能让你被人利用。”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王韵知道不能冲动,要不然会中了别人的计,但她心里还是余震不断。
“你让我好好想想,这件事也许比我们现在想的更复杂。”
井闻远拿下头上带着的发箍,他认真看了看,这小鸭子的造型可爱,颜色也黄的那般鲜嫩。
“老婆,要不这件事情,我们就不要参与了,就当没看见吧。”
王韵想被点着了一样的站了起来。“井闻远,你以前那些文韬武略呢?”
井闻远羞羞的笑了笑。“老婆抬举我了,我那些撑死了也就是一肚子坏水。”
王韵用手指戳着井闻远的脑门。“那你的坏水都流干掉了?”
“我们现在生活的不是挺好的嘛,我公司运作也上了轨道,吃穿不愁。虽然你爸不待见我,可是他很喜欢我们的儿子,我也不求太多了。”其实井闻远自己有时候也想不通,儿子的降生,将他彻底改变了。
“你不求太多是你的事,但现在对我来说是不公平的。对于我爸来说,我没名没分。现在儿子还不会开口说话,以后如果上幼儿园了,上小学了,那天在公众场合看见我爸,他说这是他外公,别的同学一定笑话他,说他骗人!”
王韵坐下,委屈的泪水流了出来。“我始终是个私生女,你愿意你的儿子被人家说,他妈妈是个私生女吗?”
井闻远拍着王韵的肩头。“别哭了,我们从长计议好不好?”
“我又不是要去争别的,我无非就是要拿回本该属于我的。”
王韵拽过井闻远的手,用他的袖子擦着眼泪。“你说说,安静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当初不声不响的监视我那么久。后来,什么动静都没有,就和吴骏珂订婚了,要不是后来发生了事情,她现在稳坐亿森老板娘的位子了。”
在王韵的心里,安静是个心机深重的女人,她一开始就是要嫁进吴家。现在嫁不进去了,居然通过巴结乔芳音和吴德权踩进了吴家的门。
“你再看看前一阵子网上她那些铺天盖地的消息,原来她和王锚也有一腿。和吴骏珂如出一辙,表面和王锚也看不错什么,背地里早就一脚踏两船了。”
井闻远也就是默默听着,虽然如他说的,他有一肚子的坏水,连肠子的犄角旮旯里都有用不完的算计,但他看人还是准的,作为当初那样一个阴谋者,野心家,看人看不到根本,辩不出伪善,那他连一步都迈不出去,更别说走的长远。所以他觉得安静并不是王韵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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