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玥气炸了,终于忍无可忍,一只粉拳袭向永瑆那张脸!
忽的,永瑆脑袋微微一侧,盈玥粉拳便只擦着他的瓜皮帽而过,只蹭歪了他的帽子而已。
永瑆笑着扶正了瓜皮帽,“你以为爷会一点点防备都没……啊!!”
永瑆发出了惨痛的叫声,原来是一块和田籽玉,从盈玥袖中飞出,正砸在了永瑆的脑门上!!
因为距离比较近,和田籽玉的速度不是很快,因此力度比起那次击中马腿弯要轻了不少。饶是如此,被如此坚硬的籽玉砸中脑门,永瑆疼得呲牙咧嘴,一抹额头,果然摸到了血。
破皮了、肿了。
“富、察、盈、玥!”永瑆气得咬牙切齿,鼻孔冒烟。
盈玥淡定地捡起了掉在地上的和田籽玉,把上头沾的一点血在永瑆的袖子上毫不客气地蹭干净,然后冷冷道:“最后一条,你想都不用想!”
撂下这句话,盈玥扬长而去!
麻蛋,这个不要脸的抠门佬,居然敢把老娘当成暖床丫头使唤,还得给你生六七个儿子?老娘又不是母猪!!滚你丫蛋!
不得不说,这和田籽玉砸人,手感还真是妙哉!
么么哒,就这么决定了,以后不爽的时候,就拿这个砸永瑆脑袋出气。
瞬间,盈玥心情愉快极了,美滋滋回到了百日宴的现场。
四福晋笑着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也不多待会儿。”
盈玥垂首做羞涩少女状,“福晋惯会取笑人家。”
四福晋笑得合不拢嘴,“你年轻,难免脸皮薄些,待成了婚,成了老夫老妻便不会害羞了。”
片刻后,永瑆头顶大包也回来了。
四福晋愕然:“十一弟,你的额头是怎么回事?!”
永瑆咬牙切齿,满脸恨恨:“没什么,自己不小心摔的!”
四福晋一脸狐疑,自己摔的?居然会摔倒眉心正中??只不过贤惠的四福晋无论如何都不会怀疑小脸娇羞的少女盈玥。四福晋瞅着那包并不严重,便笑着打趣:“春风得意莫过头,否则会乐极生悲的!”
永瑆气得跳脚:“四嫂!连你也——”
四福晋晓得自己这个小叔子年纪不大、脾气却不小,也不敢过分逗弄,便忙道:“我这就叫人给你去伤药来。”
见状,盈玥忙娇滴滴从自己袖中掏出了一只小巧精致的盖盒:“我这里有一盒生肌红脂膏,十一阿哥若不嫌弃的话……”说着,脸颊上满是娇羞。
永瑆黑线了,砸爷脑门一大包的人是你,送爷消肿化瘀伤药的也是你!谁知道这药膏里会不会加了什么特别的“作料”?
刚刚吃了一亏的永瑆谨慎无比,他接了伤药过来,“一点小伤而已,不妨事,爷回去再擦药不迟。”回去叫人先检查一下再说。
盈玥心中呵呵哒,这是怀疑我的药有问题?枉作小人!
她纯粹只是觉得,当着四福晋的面,自己总不能对未来夫君的伤势毫不关心吧?
回宫之后,永瑆命人查验之后,得到的禀报是这生肌红脂膏没有任何问题。
永瑆不免狐疑,难道是富察盈玥这真是在赔罪?于是便安心用药了。
第一六六章、待嫁
青杏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屈膝道:“格格,奴才刚刚打听到消息,荣王遗孀侧福晋周氏已经离宫,却没有回荣王府,而是去了妙法庵。”
“哦?”盈玥眼珠子骨碌一转,若只是烧香拜佛,因该没必要特意去那么远的妙法庵。
“看样子,她这是要在妙法庵住下,代发修行了啊。”
青杏笑着道:“格格猜得一点都不错,那妙法庵可是京畿最有名气的尼姑庵,香火鼎盛,不少大户人家的孤寡妻妾都在那里修行,每年添些香油钱,过得倒也清净自在。”
这妙法庵,说白了就是个孤寡中老年妇女的疗养院,除了不能用荤腥之外,日子过得的确相当不错。只要添上足足的香油钱,妙法庵还会专门派遣小尼姑去伺候饮食起居。
盈玥哂笑:“她必定是以为荣王祝祷超度为由,要去庵中带发修行,愉妃娘娘自然会成全她一番贞烈之心。”顺容的一双儿女,显然是要交给愉妃抚养了。
这样一来,荣王福晋西林觉罗氏杀母夺子的计划,就彻底了落空了。
青杏笑着道:“那格格您再猜猜,奴才还打听到什么了?”
盈玥嗔了她一眼,“你这丫头,还吊我胃口?”
青杏笑嘻嘻道:“奴才给您点提示:承恩公府。”
盈玥一怔:“难不成是周姨娘……”周姨娘曾经摔断腿了,自那之后,腿脚便落下点毛病,行走不利,因此便极少出门了。此番……
“周姨娘难道也要去妙法庵?”盈玥试探性地问。
青杏点头:“没错!那周姨娘说自己身有残疾、年老色衰,左右也是无法伺候公爷与夫人,所以自请去妙法庵吃斋念佛,每日为公爷夫人念经祈福。”
盈玥笑了:“这对母女,肯定是一早就盘算好的。四伯父应该已经答允了吧?”
青杏嗯了一声,“是呢,承恩公府那边已经在拾掇东西了,妙法庵的姑子还特意来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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