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瑆下意识便懵逼了,难道是昨晚跟福晋太过恩爱缱绻,把爷给累着了?
刚冒出这个想法,永瑆便摸了摸枕边,空落落的,一点余温都没有。
在看看自己的腰,妈耶!青一块紫一块的,这分明是被揍出来的!
永瑆当时就火冒三丈了,哪个雄心豹子胆的,居然趁着也醉得不省人事,对爷下此狠手?!
永瑆当即便叫了刘昶进来问话。
刘昶自然不敢隐瞒,忙竹筒倒豆子,把永瑆昨晚拉着姜氏进了寝殿,险些生米煮成煮饭的那档子事儿跟自家阿哥说了。
听得永瑆直冒冷汗,爷居然醉到那个地步,把姜氏当成月娘了?!
刘昶继续道:“后来福晋踹门进来,奴才只听得里头一通揍人的声音,还以为福晋打的是姜格格呢,便没敢进来。没想到……”刘昶不禁讪讪,他哪里想到福晋揍的居然是十一爷!
永瑆摸了摸自己腰上的伤,不禁欲哭无泪。与月娘好事没成,反倒是挨了一顿揍!
郁卒之后,永瑆泛起了后怕。
他这个小福晋,可不是富察竞容,脾气可大得很!
看自己腰上的伤,就不难猜出福晋昨夜是气成啥样了。
永瑆咽了一口口水,“爷没把姜氏那啥啥吧?”永瑆急忙掀开被子,检查了一下,没有那个痕迹,很好。
刘昶笑着道:“没呢,姜格格虽然衣衫不整,但裤子还没脱呢。”
永瑆不禁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事情还没闹到最糟糕的地步。
“不过……”永瑆摸了摸下巴,“是姜氏趁机勾引爷,福晋为什么不打姜氏,却偏偏对爷动手了?”他那些嫂子们吃起醋来,可不是这样的!
刘昶垂下头,这他哪儿知道?
永瑆不禁有些郁闷,别人福晋吃起醋修理小妾,他福晋吃起来醋来直接修理爷!
“嘶!”腰间传来的痛楚,让永瑆不由呲牙咧嘴。
“对了,福晋醒了吗?”永瑆扶着腰下了床榻。
刘昶忙上去伺候着穿袜子穿鞋,“后殿还没有动静,应该是还没醒。”
“更衣,爷去后头瞧瞧。”
“嗻!”
盈玥叫玉盏梳了个简单的两把头,簪了一对点翠蝴蝶钗,带上一双圆润的南珠耳环,淡扫脂粉,毫无惧色走了出来,径直走进西侧次间。
只见永瑆着一袭天蓝色暗水纹贡缎长袍,正色端坐在罗汉榻上,仪容肃整得很,皇子阿哥的派头丝毫不减。
呦呵,这难道是来找场子了?
盈玥挑了挑眉:“哟,爷起得好早啊!”
永瑆脸色板正,不见息怒,他抬了抬手,扫了一眼盈玥伸手跟随的侍女嬷嬷们,道:“其他人都退下吧。”
盈玥不禁腹诽,特意屏退左右,还真是来找她报复了?
哼,谁怕谁呀!
盈玥挺直了腰板,吩咐道:“去膳房催促一下吧。”
“是!”众人欠身,鱼贯退了出去。
转瞬间,这西次间内室,除了盈玥与永瑆,便再无第三个人。
见状,永瑆咳嗽了两声,忙下了榻,三步并作两步便到了盈玥跟前。
盈玥本就心存防备,如今见永瑆突然近前,忙不由后退了两步,与他拉开了距离,虎着脸问:“你要干嘛?!”
这般小心防备的模样,叫永瑆忍不住笑了,“福晋昨晚可是威风凛凛得很,怎么如今知道后怕了?”
盈玥撇嘴:“我又什么好怕,又是第一次揍你了!”
永瑆:“……”突然觉得脑门子泛起阵阵抽疼,往事记忆犹新啊!
永瑆叹了口气,“月娘,以后有事咱们好好说,能别动手吗?”月娘哪儿都好,就是脾气太坏,总爱揍人。
盈玥淡淡道:“我尽量吧。”——她又不是暴力主义者,主要是昨晚的那场面,实在没忍住。
永瑆尴尬了:“爷不是喝多了,醉糊涂了么!”
盈玥心中呵呵了,板着脸道:“姜氏是你正经过了门了侍妾,你想睡便只管睡,我管不着!可唯独一点,别稀里糊涂把她当成我睡了!这个锅我可不背!”
这种事情,想想便叫人觉得膈应得紧!
永瑆心底一沉,月娘这是什么意思?
“福晋打算如何处置姜氏?”永瑆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盈玥一愣:“姜含栀?她又没做错什么。他是你的侍妾格格,勾搭你不犯规矩!”——虽说这叫她心里有点不爽,但姜含栀作为永瑆的合法小老婆,勾搭永瑆并不犯法。
永瑆听得有些不信:“哦?福晋这么贤惠?”
盈玥冷笑了:“婚前的时候,不正是你要求我贤惠,不得谋害姬妾庶子吗?!我遵守约定,爷不应该觉得高兴吗?”
永瑆一时无言以对,当时他其实不过是想……唉!月娘竟当真了。
第二二四章、渣男太会撩
面对盈玥那张冷漠疏离的脸,永瑆只觉得心里堵得慌,“昨儿爷的生辰,按理说爷该叫福晋陪着的,是姜氏太不安分了。何况姜氏存有二心,爷是不会碰她的。”
“哦?是么。”盈玥淡淡挑眉,“这么说的话,姚氏素来安分守己,不存二心,爷便会考虑眷顾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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