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八十章高宏远一案结果
容庄里,容彻和程安玖吃完了一顿浪漫又温馨的烛光晚餐后,相携着起身,顺着院外鹅卵石铺就的小径,消食散步。
院中四面回廊已升起了绢纱灯笼,黄橙橙的光晕填满了每一个角落,假山花草在光影下影影绰绰,仿佛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素纱。
容彻牵着程安玖的手,感受着她掌心传递而来的温度,清隽的面容上漾开一抹窝心安定的浅笑。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些时日他可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谛!
他修长的大手将程安玖的小手包裹的更紧了些,程安玖却将手从他掌心里抽了出来,反手握住了他的,轻轻的摩挲着,带着毫不掩饰的眷恋。
程安玖的这一举动,让容彻心下欢喜,见院中下人都已识趣的退了出去,容彻迫不及待的将程安玖紧紧的拥入了怀中,脸埋进了她的肩窝,一面低低地诉说着相思情意。
程安玖双手亦紧紧的圈着他的蜂腰,柔声呢喃一遍遍轻唤着他的名字。而容彻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压抑了半天的情感,将程安玖抵在回廊的墙壁上,双手捧起她的脸,吻得心爱的人儿娇喘连连。
片刻后,他的唇才慢慢的移开,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而程安玖,也带着一丝恍惚望向他。
夜色清冷而幽寂,而他俊美如神祗的容颜,只为她而凝望。
空气中有股躁动的气息在悄然弥漫着,发酵着,程安玖的心突突直跳,之前强烈的思念仿佛已被他方才那绵长而缱绻的吻填满,他的唇,他的触碰,仿佛一块磁铁石般,吸引着她,让她不自觉的想要得到更多……
程安玖白皙秀美的双颊浮起了两团嫣红,在头顶橘红色灯光的映衬下,更显妩媚瑰丽之色。
她望着容彻沉吟了片刻,终是按捺不住自己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双手主动攀上了他的脖子,踮起脚尖,贴上了他性感的唇瓣。
程安玖只是本能的想要亲近他,可她这个举动,好似给了某人极大的鼓励。
容彻深情的回应着程安玖,内心因压抑而渴望,手便不由自主地在程安玖纤美的曲线上游离起来。他的心底涌起了一股陌生的冲动,好似一颗火种,瞬间被点燃了起来。
他的大手从纤腰往下滑,停留在程安玖紧致挺翘的臀部上,那弹润的手感,好极了。
而依偎在容彻身前的程安玖,却忍不住微微战栗,容彻摸着的那个位置,让她有些尴尬,又有些害羞。
一声声轻盈的叹息从二人口中溢出,程安玖羞红了脸,将脸蛋埋进了他温暖的胸膛里。
若不是残留的理智还在,容彻真想一把将程安玖扛回屋里去,把她给办了。
“暂时先饶了你,等着我们新婚夜,看我怎么收拾你!”容彻俯首在程安玖耳边咬牙,手恋恋不舍的从她襟口处退出来。
程安玖的莹润的耳垂瞬间涌上了血色,她抬头,娇怒的哼了一声,故作镇定道:“谁怕谁?”
容彻忍不住笑出声来,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不怕?那我可要就地正法了……”
程安玖吓得花容失色,论起小粉拳,挠痒痒似的在容彻胸膛上敲了几下,娇嗔道:“叫你欺负我……”
容彻任由她撒娇,他喜欢看着她对自己撒娇,喜欢她将自己当成一辈子依靠,给他机会为她遮风挡雨……
二人腻在一起又是一阵耳鬓厮磨,直到程安玖问起他高宏远的案子如何了,容彻才拉着她的手,将她往堂屋里带。
“外头冷,我们回屋里说。”
进了堂屋后,容彻命白虎煮了一壶热茶送进来,这才说起高宏远一案的结果。
在容彻离开仙居府半途入住客栈的时候,林府尹便差人给他送了信,信中言明杀害高宏远的凶手已经抓到了。如容彻推测的那般,凶手是个人格不健全的人,一个精神疾病患者。此人叫高大山,三十来岁,正值壮年,是高宏远被抛尸那一带农田一佃户高三顺的大儿子。高大山并非先天残疾,他十八岁成亲生子,日子原来过得也是和和美美,只是天有不测风云,妻儿在一场大火中意外丧生了,他大受刺激,之后精神就不大正常,也失去了劳作的能力,成日里靠拾荒度日。那一带的村民都认得高大山,平素家里有吃剩下的剩饭剩菜,便会拿出来接济他,高大山也从未在村民跟前撒泼发疯过,偶尔情绪不对的时候,也是一个人站在河边自言自语破口大骂,他们都习以为常了,并不为意。
林府尹在信中说,凶器在抓捕高大山的时候,顺道找到了。居然是一个他随身背在背上的簸箕,要不是那簸箕上面有残留的干涸血污以及外力击打作用下折裂的痕迹,他们压根儿就想不到那簸箕居然是杀人凶器。
对比容彻所形容的圆弧形的质地轻的凶器特点,高大山背着的那个簸箕完全符合。捕头高尘风将高大山抓捕回去后,废了老大一番功夫,才从高大山嘴里问出来他杀高宏远的原因。
“到底是什么原因啊?”程安玖有些好奇,高大山和高宏远可是两个阶级身份完全没有交集的人啊,他们一直以为高宏远是被仇家寻仇杀害,万万没有想到他竟是死于精神障碍的高大山之手。
容彻抿了一口热茶汤,也不卖关子,接着说:“高宏远此前企图收购下那一带的水稻田,有一次在村道口就遇到了正拾荒归来的高大山。高大山捡了两麻袋垃圾,一左一右费力往自个儿栖息的草棚里拉,挡着了高宏远的道儿,高宏远一脚就将蹭到他鞋履的一只麻包袋踢得老远,还辱骂高大山好狗不挡道。高大山只以为高宏远要霸占他辛苦捡来的宝贝,当即就暴起反抗,结果就酿成了那一宗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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