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最基本的站立都不标准,一站都要是几个时辰,要不是轻衣笑得温柔,她都怀疑这位宫女是不是在整她。
不过还好这些和她练功相比都不算什么,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这样练有除了厌烦一些倒无其它。
轻衣本以为这个姑娘不会配合得这样好,但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不管她怎么教她,都没听她说个累字,这一点让轻衣很是吃惊。
二人每天上午两个时辰,下午再练两个时辰,她都没听夏离说个累字。
有时轻衣都感觉体力不支,要坐在旁边歇会,可就不见这位姑娘会要求歇着,这点她有些吃惊。
在皇上说要把她赐给这位相爷夏离小姐时,轻衣就听到外面的一些传闻,以为这个姑娘会不好管,定会忤逆她,可没想到现实情况却和所想大不相同。
其实这些训练对于夏离来说真的什么都不算,对她来说除了麻烦以外没感觉到别的。
就这样夏离除了每日和轻衣学习规矩以外,这段时间就没出过夏府。
她没事就在夏府各处闲逛,她知道还要有个任务要完成,就是寻找到屋脊的下落,怎么找她还知道,只能先四处好好看看再说。
以前她一直窝在屋里不出来,现在竟整天没事的闲逛,每次都听下人悄悄地道:
“看,那位离小姐又了来了,赶忙离这位远着点,看大夫人再怪我们离她太近该不高兴了”
“是啊,是啊!我听说这位上几天还上皇宫了呢!这位二小姐现在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我说这人怎么就变了这么多呢!以前是多老实的一个人那,唉!现在咱们还是离远点的好”
此时夏离一出门所以丫鬟、婆子都躲得远远的,没有一个赶靠近。
其实这段时间初寒每次从外在回来都会说外面有一些关于她的传闻。
夏离本就不在意这些也没注意听,现在听到丫鬟婆子这样说对初寒道:“外面人也是这么说我的吗?”
初寒点了点头之后又摇了摇头。
“那是说了还是没说”
“说了,不过不是这样说的”初寒说完又有些后悔,在那道:
“不过小姐你理那些市井妇人做什么,她们是闲得没事做就爱乱嚼舌头,改天我要碰到非撕了她们的嘴不可,让她们在那胡说”
夏离被小丫头说得想笑,这丫头看别人打架都吓得不行,更别说自己去打了,不过她不能伤了这丫头的心在那道:
“好,改天你要去一定要叫上我,我打架定比你历害”
初寒一听自己说得什么话,竟教小姐打架,这要让老爷听道还不得骂她一顿,她家小姐现要好不容易有了小姐的样子的改学规矩了,她可不能破坏掉。
想到这道:“小姐我怎么可能和人打架呢!刚刚我说错话了”
夏离觉得心下好笑也没再说,只领着初寒漫无目的的地夏府里瞎逛,两人从这面走到那面,再从那面走到这面,反正经常能见到二人的身影。
夏离四处走了几天,除了大房和老太太那里没去逛过以外,其余地方她都去了。
看来要查屋脊的下落,必须去大房那里瞧瞧才成。
这天晚是,夏离穿了黑行衣正要上大房那探个须实,可还没走就听到屋外有劲风袭来。
做过杀手的人都知道这是来人了,而且武功不简单。
夏离全身戒备隐到暗处,她想看看来人谁?要做什么?
时间不长,就见一个轻瘦黑衣人影进屋,直奔她的睡床而来,掀开帐幔拿着手中的匕首就向床上一顿乱刺,竟要是奔着取她性命来的。
夏离吃了一惊,到底是何人要杀她,真是可恨,她不能这样轻易放这人离开。
现在她的灵魂已完全和这副身子融合在一起,得心用手,身轻百倍。
拿出腿上的短匕就向这人刺去。
不过这位也不简单,竟轻松躲过了。
两人你来我往竟打了几个十回合没分胜负。
不过夏离却感觉这人一招一试竟如此的熟悉,仿佛这人的每个动作都印在脑海里一样,渐渐的眼前人的举动也变得清晰起来,是银子,是银子。
自从她上次偶然碰到过这人就再没有见。
这次他过来难道是执行任务来杀自己的吗?
夏离有一瞬间恍惚的自嘲,难道自己最好的朋友都要以取自己的性命吗?后来一想,她现在变了样子,银子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两人对打,夏离仿佛回到两人练功时的样子,不过也就是片刻功服的失神,就恢复了神智。
她差点就露出破绽,她不能让这人认出来,她现在不是杀手忆影,而是夏离。。
所有的杀手都有一个特点,杀不了的人从不恋战,感觉到了威胁马上就行离开,所以银子并没有和她打很久,也就半柱香的功服就靠停,接连一个飞身走了。
夏离望着银子飞身时窗口不停开合的窗子,暗道:“是谁要杀她,还雇佣了暗月宫的杀手,难道她就那么给人以威胁,让人要杀她的地步。
是谁要杀她,她得好好查查。
她的闺房不太大,刚刚两人打斗为了不发出声音,谁也没碰了屋里的东西,所以房间并不乱,也没有要归置的东西,夏离在屋里又呆了半柱香的功服,让心里平静了会,才打算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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