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儿在那脸色绯红,看了眼夏离道:“我们在这守灵是对二婶的尊敬,你做为她的女儿不但不感激我们还处处挑畔,既然不需要还嫌弃我们在这碍眼,那我们就走好了,只是咱们可说好了,大家也都在这听着呢!这可是你要赶我们走的,和我们几人无关,还有我会把这件事情如数告诉我娘”
“随你们的便,也随你们怎么想,孝不孝敬我娘也不是表面做样子就算数的,她泉下有知,谁对她好坏都一清二楚”
夏离继续气这两人。
“你这人真是不可理喻”夏月儿一甩袖子起来道“既然这样姐妹们咱们都走吧!人家不需要,一会回去各家问起也有话可说”
夏灵也瞪了夏离一眼起身,紧随着嫡姐而去,这人边走还边拍马屁地道:
“大姐你看见没,夏离自从她母亲死了就变傻了,有人给她撑面子她竟不要,还处处提挑畔大姐,这人以后还是离远点的好”
“这人傻不傻和咱们无关,咱们去守灵她不让,还赶咱们走,一会这事你得好好和我母亲说说,知道吗?”
夏月是最会找自己理由的,每次出主意也都由眼前人去说,她是相府大小姐,本该贤良淑德的,不好的事情自是别人的,好的事情才是她的。
夏灵眼神闪了几闪,终点了点头道:“好,等嫡母忙完我就去说”
夏离眼看着几人走出门去,心才放回肚子里,这几个大房姐妹平时看原主就不顺眼,要不把其赶走,她还真不方便。
其他人除了李红莲和那位相爷大伯以外,都不会特意找她麻烦的。
一到午饭时,灵堂里的人就没几个了,稀稀落落都相继出去用饭,只有夏离没动。
她叫初寒去找哥哥了,其她人不熟悉也不敢用,怕引起麻烦。
母亲灵龛还是敞着的,没有合,她必须趁着这段时间把尸体暴露出的意思看明白。
两个婆子在灵旁烧着纸钱,边烧边念叼什么。
夏离不认识两人,走过去道:“你们也下去用饭吧!我想和母亲单独呆一会。
二人早就饿得饥肠咕噜,得了吩咐心下一喜,道了声“是”就起身走了。
灵堂外面还有几个家丁,都是接待来往祭拜的客人。
夏离也不再管那么多,她恐夜长梦多,再出什么变故,先了解下真相再说。
她装作上前祭拜顺便走上前去,早上只顾着伤心并没细看,现在只见母亲脸色苍白浮肿却面容干净的躺在那里。
用手翻了翻鼻孔和嘴巴,里面竟没有一丁点泥沙。
夏离心下既惊又恨,母亲根本不是掉河里淹死的,而是之前死了后被人推到河里。
因为溺水的人因呛水会有泥沙吸到口鼻里。
她转头看了眼外面,耳边听着这时远处并没有人过来,慌忙地解开母亲的衣扣,细看身体的每一处皮肤,从下到下,发现两面腋窝下竟有一大片淤青,像是被人打过,用手摸摸,身体里面并没有损坏,看来不是被打,像是被人拖着向前走弄出来的。
身上再没有任何外伤,看来死因并不是被打致死。
夏离赶忙又把母亲衣服穿上,当双手去系脖子上的扣子时,才发现脖子上一条淡粉色细如银子的勒痕。
致命的伤口找到了,就是这里。
以前她就听说江湖上有一种杀手组织叫暗亲,就用银线杀人的,不过这种组织很少出来杀人,有时一年到头也不出来一次,偶而出来杀的都是当官员或是其家亲眷,并没听说那位江湖中人或是商甲遭遇到暗亲的毒手的。
原主的母亲为何会遭暗亲的诛杀,这事情就很奇怪了。
这事容不得夏离多想,就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她快速的把母亲的躯体整理完毕,才不慌不忙的跪到灵龛前面,装做若无其事的往里面的火盆里烧纸钱,脸上依如来时一般没有任何表情。
时间不长,她就见那位大伯母李红莲进屋。
以前这位是她母亲的人,心里多少有些异样,现在自打知道这人对原主的所做所为之后,每每看见心里都喜欢不起来。
而这位看到她时,却是一张笑得特别温柔的脸,要不是她知道这位对原主的所为,真容易被人副可亲的面容骗了。
李红莲匆忙地进到里面见灵堂没有下人,怒气地大喊两句“都滚那去了,怎么让离小姐一个人在这守着,都成死人了不成?”
声音刚落,就从外面一流烟跑进来四五个婆子和两三个丫鬟,这几人刚刚定是都出去吃饭了。
“放肆,谁允许你们私自外出了,府里发生这么大的事,竟都不尽心的偷懒,一会都给我自到管家那领罚,再有下次,一律给我赶出去”
几个下人听到吓得腿脚一软,齐刷刷跪下道:“夫人饶命,奴婢们知错,请夫人高抬贵手绕过奴婢们一回,定下不为例”
李红连也就是象征性的发发脾气,不可能真在这个时间里就处罚下人,她是要脸的,不能在这个时候给相府抹黑。
夏离听着这些聒噪声都没抬眼,她依旧跪在那里烧纸钱。
李红莲看对下人说得差不多了,才缓慢走到夏离身边:
“离儿!是不是饿了,先去吃饭吧!大伯母在这替你一会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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