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我什么时候说要续弦了,再说小孩子怎么管起大人的闲事,以后你管好你自己就成,我的事不必你来操心。”
夏致安急了,他这种事怎么能让女儿做主,又怎么能让女儿当众说出来,他的脸面不宁不要了。
夏离倒觉得没什么,男婚女嫁,大家要都看好了以后相处也容易些,况且父亲这么大年纪没人照顾也不成,再一个她也怕父亲因为轻衣的事情难过,就想让父亲娶个别的女子好把这件事给忘了。
所以她根本没把夏致安的急眼当回事,在那继续道:
“父亲你的事情女儿不替你操心谁替你操心,要不这样,我呆会先查查看,看城里那个女子的年龄和你年纪相当,不让她当正房也成,就先给个偏房伺候着”
夏致安一吼“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听到没有”
夏离不管那个“呆会我把城里适龄小姐的名单拿给父亲看看可好”
夏致安气得头痛,不管他怎么说女儿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忍着心里火气道:
“你快些别再操心父亲的事了好吗?为父叫你来是想告诉你,以后不准管大人们的事情,特别是大房的事”
“是,我知道了”夏离答应得痛快
夏致安叹了口气道:“这段时间你不准再和你大伯娘做对听到吗?”
“是,知道了”夏离看父亲说得苦口婆心,只得先行答应。
“行了,回去吧!父亲的事情以后再说,只要你和你哥都平平安安的父亲怎么着都成”
夏离看父亲说得感人,很是听话地道了声“是,父亲,女儿不耽搁父亲上朝了,告辞”
她看事情说得差不多了就告辞走了。
夏致安望着女儿的背影不停的摇头,暗道这个孩子越发胆大什么事情都敢做可怎么是好,呆会他得叮嘱夏叶几句,让他看好妹妹才是。
他在屋里了烦的想了会,因夏离的事情竟把轻衣成了大哥偏房的事情忘了,才从屋里出来,让小田子套了马车往宫里去了。
……
到了这天下午,夏离就听初寒说大夫人家的两个侄女来了,让她前去和两人认识认识。
夏离本对大夫人李红莲家的娘家人不感兴趣,但人家来请她又不好干脆的拒绝,但要强破自己前去还有些委屈,后来她才想起来,她还要帮那个黑衣人找密令的事情,去去李红莲那里正好,就痛快的领着初寒去了。
她以前还真没有白日里去过李红莲的院子,就是原主去的次数都数得过来。
今日前去,她定要把里面看个清楚。
主仆二人进了大房院子,夏离把夜晚来时和此时一五对照,假山树木什么都一样不少,这个大院子确实什么都不会有了。
穿过游廊才到了大夫人红莲院的院门。
那几个暗卫晚上多数会在这里,今日她到只听到两人在这个院子里。
夏离边走边瞧想把院子里特别是的东西记下来。
等晚上来时,不管是逃跑还是找屋脊都是快一些。
那个屋脊在那,她还没有丝毫头绪,这段时间倒没怎么细想办法,如果有机会她倒很想找找试试。
想到这些夏离快走几步进了红莲院。
里面的丫鬟婆子她也打过几个照面了,最为常见的就是李红莲身的婆子二娘,还有她那位大丫鬟叫画屏的。
二娘见她进了院子,虽心里不喜,但面上仍笑道:“离小姐来了,大小姐她们早就到了,都在等您,快些进去吧!”
夏离不会装样子,“嗯”算做回应。
要不是要找密令她才不会来这里呢!
李红莲的小院子要比外面大院子相对精致得多。
里面两边都种了火红色的花树,此时正值九月,花开正浓,一丛丛看起来异常美丽耀眼。
夏离迈着小方步细细看着,她发现花树的下面都是黑黑的泥土,看起来松软异常。
小院里不可能是屋脊的隐藏之处,任何暗道上面的顶层都是硬硬的泥土,要不然下面挖不老地洞,这还是暗月宫的大主事白头翁说的,这人还说皇宫的建设他曾偷偷的持看见过,里面就有条细长的密道,通往宫外,不过具体是那他却记不清了。
夏离边想边迈着小方步进屋,画屏早在里面打了帘子就等着这位小姐进屋,可手都举酸了,才见这位不慌不忙的进来。
要不是大夫人交代,定要和这位小姐交好,她才不会这样热情相迎。
以往这位离小姐见了她都会亲切的叫声画屏姐姐,现在可倒好,姐姐两个字没了不说,连称呼都听不见了,帮她打了帘子也不说声谢谢,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夏离不知道大丫鬟画屏心下不喜,她要知道可能就不是让这人打了帘子这样简单了,恐怕让她帮脱了脚上的鞋子都有可能,以前她看这人是因大夫人身边当差受人吹捧惯了,竟忘记了自己只是个下人的身份了。
她是真的想和大房一磕到底了,所以什么也不怕了。
画屏看夏离淡然进了屋什么也没说,她这么辛苦竟看都没看一眼,心里越发不平,也没给其叫坐,就笑着向大夫人通报道:“夫人离小姐来了”
夏离就是故意的,本就是李红莲请她过来,她为什么还要像原主一样低三下四的讨好人家,再说了讨好也没什么用,只能惹来人家心底的厌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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