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致远在那一笑地道:“没事,离儿有什么事就说吧!”
这位大伯在夏离的心里说不上好坏,毕竟和李红莲相比,这位大伯要强上许多。
她想了想在那开门见山地道:“大伯父,大伯母竟为了大堂哥劝我哥哥前去西北做战,您知道的,我哥哥是个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之力,到了西北不会去打仗不说,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试问那一个将军不是英勇善战的,我哥哥这样的能上得了战场吗?大昌要真出了这样的将军,不但是给咱们大昌抹黑也是给皇上抹黑啊!”
“大伯父,大堂哥和我哥哥是无法相比的,毕竟大堂哥文武双全,不似我哥哥只会念写字,连刀都没拿过,他要怎么去杀人呢!大伯父,这件事情要没传出去还好,要真传出去,让人知道我大伯母是多么自私自立的一个人,竟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让自己小叔的孩子去前线支援,大伯父,你说这样的人还是我大伯母,以前的大伯母并不这样的,她这样做真的让我很意外,也颠覆了她以往在我心里的形象,现在我母亲没了,父亲又忙,平时只有哥哥一人陪我,如果大伯父要真把哥哥也从我身边夺走的话,那我真的也不能活了,到时我也不用顾及夏府的颜面,定要找世人来给我评评理”
夏离也不管这位夏宰相听没听懂,就林林总总说了一大堆,如果因为自己说的这么多话还让哥哥前去领兵打仗,那他们相府一家可真是太不要脸了,一点亲情的意思都没有,还想让别人顶替他家嫡子,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夏离决定定不会放过夏府这些人,要丢脸就一起丢,要坏就一起坏,她就不信夏府这一家人还能像以前一样。
夏相没想到以前这个弱不经风胆小如鼠的少女竟变得这样犀利,内心一阵气闷的同时暗叹自己夫人不懂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竟还搞这些事情,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他这个相爷还怎么当。
心里一阵气闷地道:“离儿我知道你说这话的意思了,大伯一会就找你大伯娘说,你放心,这事呆会大伯定亲自解决,你哥大伯父是知道的,定上不了战场的,不过你大堂哥虽说有点能力但也不多,这事最后还得看皇上的意思,不管咱们自行在家里怎么说都做不得数的”
夏离在那道:“其实大伯父,我倒有个提议,京中这么多的官员,为何不找个有识之士前去呢!这样不但让有能力的人胜任此事,也给了平常人普升的机会,这样不是一举两得吗?”
夏相心下暗道:还真是个小毛孩子,那里懂什么朝政啊?这样的事情不但皇上明白,下在的众臣也都清楚,要不是朝中无人可用,怎么可能会选这些新晋升的学子,一个个都是毛头小子,还什么都不懂,但是现在赶到这了能有什么办法,皇上也是没办法了,才不得不这样选。
不过这话他可不能和眼前的小丫头说,要任何一人听了都会笑掉大牙,要怪只能怪皇上自己,不懂得未雨绸缪的道理。
想了想在那道:“离儿这个主意好,大伯父呆会找机会就和皇上说”
夏离那知道这话是这位大伯哄她的,在那道:“好,那大伯父离先行告辞”
她感觉话说得差不多了不得不走了。
……
结果当天下午,宫里就传出一股消息,说要选了众位朝臣家适龄的公子前去西北带兵作战。
还说这次要多选几人同去,美其名曰,让后代都体会守江山不易的道理。
夏离也是从哥哥夏叶嘴里听到的这事,她今天可不是和大伯父这样说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难道朝中无人可用了,才不得不这样做。
后来夏离知道朝中还真无人可用了,因年青的官员竟都派到了外地任职,而武将这几年皇上竟没怎么选,这就造成了官员分配不平衡。
不待人说当今天子时而荒唐时而糊涂,精明时是少数,对他们这些臣子看着明实则不然,好坏有时要看这位皇上的心情,说到底都是这位一句话的事。
但夏离知道事情不简单,朝中事情她以前虽没经住过,但对于杀手而言,什么事情都该有所了解,她知道夏叶要去的地方和临国只一墙之隔,没有任务做战经验的学子竟要拿起刀去战战场,那无疑于去送死,皇上有这个意思,也定是在众臣的提议下做的决定,也定考虑到众位臣子对国的忠心,一个能拿亲人的性命去保护国家的人,定会被皇上信服。
虽说朝臣们心里都清楚,但也不得忍痛把自已儿子推了上去,不过实际会怎么样就没人知道了。
据夏离了解,这些学子要真的去了,那安全问题根本没有保障,为其牺牲那是铁定的,原因一般无二,只因他们什么也不懂,无知且自大,还无缚鸡之力,皇上在这个问题上也不知是听取了谁的建议,不找有能力的人前去,非要找这些个学子,可见这个皇帝在有些方面真如人言一样,是让人生气又恼火无奈的。
以前她听说这位皇帝有些让人难以理解的嗜好,至于是什么外人并不知晓,通过这事她知道这位皇帝确实有糊涂任性的时候,难怪临国消停几年再次来犯了。
京中任何一家公子去了,都会凶多吉少,其结果难以预料,所以众位臣子也都口头答应,谁都舍不得把自家的孩子送过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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