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寒细想了下才想起来,她是碰到了夫人院里的洒扫婆子,她还没打算问,这人不真怎么就和她说了,她回来就顺嘴和小姐说了。
夏离听到心中一恨“我们上当了,他们是在引我们上勾,你现在偷偷去找那个洒水婆子,记住了,这次谁也别问,自己去找,还有把她想方设法骗过来,知道了吗?”
初寒看小姐面容萧肃,也不敢多问,赶忙点头跑着出去了。
时间不长夏离就见初寒面色颓唐的一个人回来。
“怎么?那个婆子人呢?”
“她……病了,听说昨晚就送走了”
“病了,这人病得可真是时候”夏离心下微冷,看来在大宅府里混日子也不是那么好混的了,一不小心就被人算计了去不说,还连累了哥哥。
就算找来那个婆子又能怎么样,就算她承认了她能怎么办?在夏家是大房说了算的,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动不了。
况且现在哥哥伤成这样,什么事情都没有比把哥哥的身子治好要紧。
夏离双手指甲嵌在肉里,她都没觉得疼,要是以往她定会出去找人对打出气。
现在她找不到任何出气的方式,只能自己狠劲咬着牙挺着。
李红莲为何要害二房,近而害了大哥”
“清水,大房有要科考的少爷吗?”
“回小姐,飞少爷今年也要科考的?”
“飞少爷?”夏离从大脑中搜寻了一圈终找到这人。
长得不好看,平时说话阴阳怪气的,时而会嬉皮笑脸,而且长得特别像夏相爷,除了个头比夏相爷高以外,其他地方相差不多,真可谓是不好看,只能说过得去。
“飞少爷他今年也科考?以前他没考过吗?”夏离在大脑里找不到关于这人的其它信息。
清水道:“以前那次飞少爷没考,听说这次是等着和少爷一起考呢!”
“哦?”
夏离忽然想起来,这人比哥哥大了几岁,看面相就是个不着调的,本在前年订了亲,但因为他在外面胡扯被人抓到就给退亲了。
现在又新订了一门亲事,就等着他科考成名后好成亲进门。
这人一看就是个考不上的,即使考上也只能是个进士,不可能会取得什么好成绩。
难道李红莲害二房就是怕其风头超过大房不成?
大房一直是夏家的天,她怎么能让天上多了道风景碍眼呢!
说不准母亲的死都和这人有关?夏离越想心下越发寒心,都是一家人,怎么会这样,难道二房过得越发不好大房就开心了不成?不过她此时倒确定一点,哥哥今日的被害确和大房有关。
她必须想法设法把哥哥的伤弄好才成,决不能让李红莲的阴谋得逞。
第十二章 偷药(一)
夏离母亲的事情没有丝毫变化,所以能查出事情起因的下人全都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消失的消失,病死的病死。
除了夏叶傻子似的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以外,夏离是丝毫不信的。
本来指望着哥哥能替母亲的事情报官,结果这人受了伤不说,醒来还说不能把母亲的事情闹大,失足掉倒河里会让夏家遭人非议。
夏离气得和他喊说“母亲不是正常死的,是被人害死的”。结果这位哥哥竟傻子似的以为她受了刺激,让她回去好好休息。
再说什么话这人也不再听,只吩咐清水送小姐回屋。
夏离气得没办法后来就专心给母亲守灵不再去了。
这两天她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每到夜晚除了给母亲守灵以外就是偷偷练功。
她必须要让这副身体与她灵魂合一,把以前的武功全部练回来,只有这样她才能救哥哥,把他的伤治好。
让她奇怪的是母亲竟没有一个亲人过来吊唁,后来她偷偷问与初寒才知道母亲因嫁与父亲家族不同意,在结婚当日,就把母亲逐出了家族,永世不得往来。
要不是外祖母一个人偷偷支持,给母亲早早攒了一大堆嫁妆,恐怕什么都不会有了。
所以从母亲嫁给父亲这一刻起,就和家族脱离关系,再也没有亲人了。
要不她怎么说在原主的记忆里,找不到任何关于外祖家的事情呢!原来竟是这样。
七天守灵匆匆而过,在母亲出殡这天,天空竟下起了雨,夏叶是在清水的搀扶下去扶的灵龛。
长长的白色队伍在雨中行走,走一路撒了一路的冥钱。
呜咽的哭声从夏府出来时就一直悲鸣,哭出声的都是夏府的下人,但要夏离看来都是有声无泪的干嚎,没有任何意义的。
夏离是紧跟在哥哥后面,身边紧挨着冰冷的棺木,虽然只叫了躺在棺木里的女人几天母亲,但她却觉得自己真是她的女儿一样,这种亲情也似早就存在了一般。
雨丝打在脸上有些冷,夏离的眼泪也容在雨里,脸上湿漉漉的,不知是雨还是眼泪。
心痛一点点扩大,像是身体上的肉被割下来一块,淌了一路的鲜红。
母亲被下葬了,夏叶伤心得不能自已,连身上的伤口再行裂开流血他也不知。
夏离是无声的哭泣,她现在还不会大声的哭,伤心是自己舔憩的也不是给外人看的。
“仇我一定会替你报的,放心吧!”夏离悄悄地被埋的棺木里的母亲小声地道,她是不用找到证据也一样可以去杀人,时在不行,这双手再染上鲜血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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