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公快速准备好了马车,并派了二三十多个御前高手跟随。
但皇上又怕这样出行太过碍眼,没办法,只好十人跟着皇帝的车前,其余人等都坐到前后两辆马车之中。
这样就不会让人看出来有人跟着出来了。
陈公公快速安排了皇上一行人的出行,但因为今日的事情特殊是对外保密的,所以他不能亲自跟随,只得王枢密使一人跟着前去了。
今天坐的马车都得了皇上的特殊吩咐的,车身上面不准有任何皇家标志,只是普通的豪华马车,和京城里一般有银人家坐的马车一般无二,没太大差别。
王枢密使今天得了命令,和皇上坐一辆马车,他要指给这位爷看,到底那位才是二皇子才成,所以理当领命。
二人坐上了马车,皇上终想起一件事来,就是他都没问过二皇子到底住在京城那里?在东西南北那向他都不知道,想问这话又不太好出口,后来终忍不住了在那看了王枢密使道:
“这些年来,二子他一直住在那里?离皇宫远近”
王枢密使这个不能说谎,实话实说地道:“本来二皇子在出了宫后就一直在京城流浪,晚间就和一群乞丐住在城南的一间破庙里,后来也是他命好,遇到一个世为高兴拜其为师,这才在西城那面买了一间民房,这些年来也是他的师父边教他武功,边和他在那处生活。”
皇上听了这话悔之不已,他都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何会变得如此,非要把自己的孩子赶出去不可,像是那时二子要不出宫他都有可能会杀了他泄愤,他为什么要那样,自己现在也说不清,那时那怕给他点惩罚就是了,何必要赶一个孩子离家呢!
心下叹了口气道:“那他的那个师父呢?是否现在还和他住在一起?”
王枢密使接着道:“后来他的师父去世了,只留给他一个老奴,现在二皇子就和一个老奴住在一起”
皇帝听了心里一凉,“哦!这样啊!真是可惜”本来他都想好了要怎么赏赐这个师父,可没想到人家早就逝世不给自己这个机会了。
王枢密使接着道:“现在二皇子无事就四处看看书,或是回到民房里写写字,除了有时花销跟不上以外,生活还算过得不错。”
“缺银子,呵,朕的儿子竟缺银子有,真是可笑”
皇上自语说了这话就久久不能平息,他不知道要怎么说还要说什么?
如果他能生养在皇宫生活要比现在好一万倍,那么小不用为生活奔波,也不能那么小就忍受这离亲拆肉之苦,有花不完的银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是现在这一切都怪他,他把他儿子的生活全给毁了。
皇上内心自责万分,想说话又不知说什么,心里扎心似的难受。
想了半天也只道了声“都怪朕不好”
王枢密使还第一次听到皇上真心自责,平时这位自傲得很,经常和先帝比较,但还不如先帝三分之一,即使这样,他仍喜欢别人对其奉承讨好,现在就算自己做错了,但是也不喜听别人的指责。
他赶忙在那道:“皇上当时也是情有可缘,不必自责,现在二皇子在宫外得到了锻炼,要微臣看这样很好,这样反而是因祸得福了呢!”
皇上听了这话才舒心一些,一想也是,他要不被自己赶出皇宫怎么会成长得这样出色,皇宫是不适合养出优秀的皇子来的。
君臣二人各有所想,转眼就到了京城的正中大街之上。
此时正值晌午,天气回暖街上倒是人来人往,小贩们也及其热情的吆喝出声。
王枢密使在那转移话题道:“皇上,你看大街上民富国强,一片泰然之色,都是皇上治国有方的功劳啊!”
皇上一听这话心里哈哈乐了几声,他确实是个了不起的皇帝,坐拥江山这些年间并无任何战事发生,所以他的脸上显出得意之色来。
王枢密使在那继续道:“皇上圣明,对起得先帝的重托了”他边说他向皇上施礼。
皇上嘴角上翘竟忘记了二皇子带来的心伤,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打造的王国里,这是他自己一手创造出来的,国富民强、一派安然、其乐融融。
王枢密使看到皇上得意的样子心里直摇头,皇上还不知道西北军士马上就会有变,那些蛮夷上次只是吃了点亏,回去将养一段日子,马上就会卷土重来,战士一触即发。
只不过这些将要发生的事情那位南名将军竟还没有发现罢了,他还以为上次的得胜是自己打出来的结果,并不知道有二皇子的帮忙,要不然,天下早已大乱,这一时刻的平安都不可能。
蛮夷是在回去好好筹划一翻罢了,卷土重来是必然之时,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他们那些人本就窥视中原已久,早就虎视眈眈一直暗中练兵,早想一招偷袭。
这点他是知道的,只不过现在他想要二皇子回宫再行向皇上禀报这事,现在北西战士还在他掌握之中,蛮夷这段时间还不会有什么异动,不过据他估算该是快了的。
马车一路使过中街,直到了一处东西路面拐弯处,这里只要一直往西再通过几条南北街,就到了城西民房处了。
车行到这里,王枢密使就叫车夫往西拐弯。
皇上又想起来自己是要去做什么了?在那道:“二子他会不会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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