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想想这事就很是生气,要不是她看那位小姐还好,早就让媒婆去说别人了。
不过他却不敢和哥哥提这事,怕他难过,她是知道哥哥钟情于那位小姐的,要是那位小姐以后不再嫁他的话,哥哥定会伤心的吧!
夏离想到这抬头看了哥哥一眼,这才发现哥哥眼底已聚集了一抹化不开的忧伤,她在那敢忙转移话题道:
“哥哥,你想什么呢!那位二皇子回了宫今日是不是还要去翰林院啊!”
夏叶抬头看着妹妹淡笑道:“他不能会去吧!昨日我要走时就听说他被皇上安排到了京兆尹那里,说让其学!”习怎样治理京城的”
夏离没想到这人这么快就弄了个差事,在那道:“那大皇子呢!他就这么同意了”
“他呀……现在还被禁足呢!想管也管不到吧!”夏叶小声地回了句。
“是吗?那他……可真是个熊”
“瞎说什么,小心格墙有耳”夏叶拿起筷子敲了下夏离的脑袋。
夏离是想说楚夜历害的,但是又不能说,只好说大皇子不行。
在那一缩脑袋“行,虽说事实如此,但是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她现在真心觉得大皇子不行了,一个蠢人怎么能当得了下一代皇帝,他可斗不过二皇子,但就不知道皇后会不会斗得过了。
二皇子再历害也是他自己一个人,一个没有背后势力支撑的皇子不知道会走多远,夏离忽然有些担心这人。
不过又一想人家都是皇子了,定会有办法的,自己在这瞎操心有什么用。
痛快的把嘴里的饭吃完,就放下道:“我去看父亲了”
她现在又不想谈论楚夜这个人了,这人和她没有关系了,以后各走各的。
没完饭的夏叶和银子、初寒几人相互对看了眼,寻思这丫头是怎么了,怎么感觉今早起来就不对劲。
银子在那问初寒“你家小姐今早起来可有什么反常之处?”
初寒想了想“没有啊!只是小姐今日好像不太说话,早上起来到现在只和我说了一句话”
“什么?”
“收拾差不多就走吧!她只和我说了这么一句,往日小姐都会问问老爷什么的,今早却没问”
夏叶听了这话叹气,银子听了也只摇头不好说什么,显然夏离是和夏老爷在上火罢了。
银子问夏叶,今日还去翰林院吗?
夏叶点了点头,他自打上次请假才去了没两日,要再想请假只能再去几日再请了。
银子本想这位大哥在家留守,但又觉得自己不好说,只好在那道:“初寒要不今日咱俩别去了铺子,在家陪陪夏离”
初寒一寻思这几天铺子的银子也收得差不多了,挺几天不去也成,在那点头道:”好,过几天再去也成,这几天就不去了吧!”
夏叶听了这话在那道:“真是劳烦两位在家陪离儿了,我得过几天才能再行请假,这段日子就要麻烦二位了”
银子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在那道:“大哥你说什么呢!我们是一家人,怎么说起了两家话,难道您一直把我当外人”
夏叶敢忙摇头“那有,那有,是我自己觉得不能在家里陪离儿感觉愧疚罢了,你们都是我的家人,我是感觉有些对不住所有人”
“大哥,你说那里话,一家人谁有困难帮谁是应该的,再说我和离儿不分彼此,亲如兄妹,甚至比兄妹感情更深,所以您不必多想,安心去做事吧!”
夏叶听了这话也不再客气,在那道了声“好”
夏离去了前院去看父亲,发现这人今天的话很少,一顿饭几乎都不说什么话,只在那默默的把饭菜吃干净,问他好不好吃,他也只点了点头,之后就再不说了。
这样的情况让她看了心里发慌,但却只能看着无计可施。
后来时间不长,他就见银子把家里所有的小厮都领了过来,她知道这人是来父亲的院子里练功来的,为了是给父亲能够看到。
她在这赶忙叫父亲咱们去看热闹好不好。
夏致安在那点了点头道:“好,再看看吧!要不再过一段就永远也看不着了。
夏离被这话说得险些流了泪,她发现现在的她竟有些爱哭了呢!像要把以前没流过的泪水补回来的样子。
在那道:“父亲说那里话,以后你要爱看,我天天让他们过来练功可好?”
夏致安没点头也没摇头,只哼了一声做答。
夏离心绪难平地站在一边,看着父亲扒着窗台看着外面小厮们的练功,脸上是那种满足的微笑,像是看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此时时间快到正午,阳光回暖,天气晴好,看着这些人练得满身是汗的样子,很是让人怀疑是不是到了春天,但夏离知道这只是假象而已,出得门来依旧寒冷如初,没有丝毫变化。
时间不长,就在众人练得来劲之时,门外的小厮就来求见夏离说门外有一个自称是夏大小姐的人过来了,说要见小姐。
夏大小姐?夏离猜测难道是夏月,不过这人和自己不对付,又来这里做什么?这脸皮堪比城墙。
她出了父亲的这和小院,直接随着小厮往大门走去。
待出了府门,倒真见到夏府以前的马车停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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