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在那道:“母亲,寒儿他们过向天就回来的,您那天不是见过她们了吗?再说了他们过几天就回来,以后天天会陪着您,您急这一时半刻做什么?”
夏老太太在那道:“我不管,反正我明日就要见到他们,我的孙子孙女也只能陪着我”
夏致方听到这话有些不耐烦了,在那转移话题道:“母亲今日的药可都吃了,李太医可是嘱咐了,你别闲苦,要一滴不剩的全喝了,要不然这病不去根”
夏老太太丝毫不领情地道:“这还用你说,我这么在年纪了什么苦药没吃过,还能怕这一点丁的苦味了,要不是李太医我恐怕还在床上躺着呢起不来”
夏致方在那道:“是,是,是得多谢李太医了”
夏老太被这一打岔忘记了再谈论孙子的事情,但是却又想起别的事来,在那没好气地道:
“听说你这几天天天都上那个野种那里?我有病你都没看我这样勤快,还有你大哥也病了你也不去看看,竟想着往那里跑,你还知不知道谁是你的亲哥哥了?”
夏致方知道母亲说的野种是二哥,因为在他们这些人面前母亲经常这样叫二哥,以前他也纠正过,后来每说一次都会挨母亲的一顿骂,说了白说不说,这人心中有气,反而说得更欢了,再后来他也就不说了。
现在听母亲和大哥说出一样的话来,他的心再次被失望填满,他们都是一样的人,对二哥是一样的,对自己也是一样的,出了指责再无其它。
想到这他道:“母亲,是二哥不是野种,还有我每早都会来看母亲一眼再走的,只不过您那时还在睡着,大哥那我每天也都是去的,只不过有时不方便进门罢了”
夏致方因为大哥那屋里平时有妾室在,就很少进去,只在外面问下人一声他的身体情况,知道没事他就直接走了的。
第三百五十七章 闲聊
夏致方因为大哥那屋里平时有妾室在,就很少进去,只在外面问下人一声他的身体情况,知道没事他就直接走了的。
老太太在那再次怒道:“就知道你定维护那个野种,我只知道他是个野种,根本不是你的什么二哥,还有,从明天开始你不许再去,他都离开这个相府了,就不再是咱们相府里的人,你还去做什么?”
夏致方没想到自己母亲会这样说,在那也生气地道:
“母亲你怎么能这样说二哥呢!不管怎么说这些年来二哥对你是不错的,一直把你亲生母亲看待,现在他生了病你们不去就算了,还不允许我去吗?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二哥他可一直把你们当亲人的,难道你们就是这样对他的吗?”
老太太在那轻哼了一声转头道:“他是他,我是我,这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当年要不是他的母亲,我和你父亲也不致于会闹到如此的地步,所以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他们的,永远不会”
夏致方知道老一辈子的恩怨他不明白,也不想懂,但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都过去多少年了,母间竟然还记得,在那劝道:
“母亲,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父亲和姨娘不早都去了吗?你还恨他们有什么用,再说了二哥也是父亲的亲生儿子,您这样叫他我听着都不顺耳。”
夏老太太在那道:“我就是要他们永远记得,那怕有一天我去地下见到他们依旧还会如此,这是他们身上的污点,我就是让他们永远也忘不了,姨娘你再宠爱她能怎么样,姨娘永远都是姨娘,为但她永远都在我的脚低直不起腰了,我出要让她的孩子也是如此”
夏致方听母亲说得狠厉,在那摇头道:“母亲,你至于吗,你不知道二哥一直把你当亲生母亲看待吗?对你比对他姨娘还要好上三分,难道这些年来您不一点也没感觉到二哥对您的母子之情吗?”
夏老太太一听这话再次怒了,在那吼道:“我怎么就不至于了,他拿我当亲生母亲看待,你那只眼睛看到了,他对我好,他怎么对我好了,他对谁也没有对死去的那个商甲之女好,还拿我当母亲,你别做梦了你”
夏致方看母亲说的都是歪理,他知道他们背地里一直管二嫂叫商甲之女,二嫂都死她们还这样说她,他这心里一阵不舒服。再说了二哥不对自己夫人好还能对谁好,即使把你当母亲,对二嫂好也是理所应当的,难道她们不记得了,二嫂来时那十车还装不下的嫁装吗?这些年来要不是二嫂,相府那能过成现在这么好的日子呢!~
他可知道大嫂的嫁装可是一点都没拿出来家用,一直都是自己留着的。
要不是二哥的那两孩子分出去另过,恐怕二嫂的嫁装都要被这人给花光了。
他知道和母亲说不出任何理来,不管你怎么说,她都有一套自己的理论,所以他也不再说了,在那道:“母亲身子可好些了,要没什么事的话儿子回了,免得影响母亲休息”
夏老太还指望儿子说几句什么,可这还没说几句话就要走,在那道:
“你个不孝子,刚说几句话你就要走,现在就闲我唠叨了,怎么在外面当了几年知府老爷是不是把我这个娘忘得干净了,我要不找你过来还不过来,整天就知道往那个野种那跑,想走就走吧!反正我老太太也是要死的人了,和谁说话都不听了,走吧走吧,不用你们管我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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