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屏虽是大夫人的大丫鬟,但因从小在院子里长大,和这些府里的大小丫头都有些感情,她看着二娘道:“二娘,要是离小姐真有个不好,咱们不去报于夫人到时候……”
二娘是大夫人李红莲从娘家带来的婆子,眼睛转了几转吼着初寒“你瞎吼吼什么,万一吓着我家夫人如何是好”
初寒心下微冷,她刚刚听小姐说大夫人不喜她们二房,那时还不相信,现在才知道,她家小姐的命在人家夫人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她这面人命关天了,人家竟还怕吓着她家夫人,真是可恨。
她又故意大哭两声,不大不小的叫道:“二夫人你快出来,小姐要见你”她就不信,她家夫人听到还不出来。
“你这个死丫头还不住嘴”二娘竟开始去捂初寒的嘴。
画屏看这也不是个事,在那道:“二娘要不你去报于夫人一声吧!万一离小姐真有不好了,夫人再知道晚了,到时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你说呢二娘?”
初寒看有门,再次大哭几声。
二娘继续吼“死丫头还嚎,我这就给你报去,还嚎什么?”她还真怕这死丫头的哭声被夫人听到。
初寒听到住了口,但这眼泪却没断过。
二娘看这丫头这样也有些害怕,万一自己通报晚了,到时夫人怪罪下来,那她这老脸可没地方搁。
想到这慌忙往主屋急跑几步,想着事情有轻重缓急,她说这事夫人该不会怪罪于她的吧!
“夫人,夫人”二娘来到房门前往里面喊了两声。
大夫人李红莲正在屋里看着沙漏计算着时间,现在是下午,离晚上还有几个时辰。
而一边的二夫人夏离的母亲正在认真的绣着屏风,为了离儿别说是让她来绣一个屏风,就是绣十个她都不敢有丝毫怨言,只要不再追究离儿的事情,她是什么事情都能容忍的。
大夫人李红莲被着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神情不爽地道:“什么事?”
“夫人,是二房初寒过来了”
一边的二夫听到是初寒马上神情紧张地道:“可是离儿出了什么事?”
二娘在门外听到二夫人的声音以为是得了夫人的默许,接着道:“初寒丫头说……离小姐不太好”
二夫人听到这话什么也顾不得了,慌忙放下手中的绣线连和大夫人李红莲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就匆忙站起往外跑。
大夫人李红莲气自己人没有眼色,在这个档口就说这话,想起身对二夫人说点什么,不过只看这人慌张不能自已的背影,嘴张了几张终什么话也没赶趟说出来,只满眼怒火地透过门帘,看着外面站着的二娘,嘴里吐出了句“蠢货”。
……
二夫人随着初寒风风火火的回了二房后院。
刚进院门就向屋里喊“离儿,离儿,你怎么样了?”
屋里的忆影,不,夏离听到叫声终放下心来。
只要这位母亲回来了她就放心了。
二夫人进屋就见女儿夏离在瞪着双眼满脸笑意的看着她。
“离儿……你?”
她神情微愣,没想到离儿竟好好的,随即认识到这孩子是在说谎,她是从没想到孩子会说慌的。
“母……母亲我只是有些……想你了,你再别去大房那了可好”忆影刚接受夏离这个身份,又让她开口叫母亲确有些不太习惯,毕竟她有十多看没叫过这两个字了。
二夫人来到床边,神情温柔地看着床上的少女,手不自觉地抚摸少女的黑发道:
“离儿不是很喜欢大伯母吗?现在为何又不让母亲去大伯母那了?以前你不是说让娘亲多和大伯母走动吗?说万一有事情求到大伯母身上也好办”
忆影没想到这个夏离这样蠢,竟连好坏都分不出来,还把母亲往敌人那推。
想了会笑着道:“我只是觉得大伯母可能对咱们二房没有想向中好罢了”
“哦!离儿为何会这样说”
“没什么只是感觉罢了,就像我这次被人冤枉下了毒一样,大伯母明知道我是冤枉的竟还让人打了我板子,你说她要是真心疼我,就该好好查查是谁要害我才是,而不是就这样给我定了罪,还让人打我板子”
二夫人这样一想也是,不过大嫂她一直对她都不错,那时她刚进夏家,全家人都不愿意和她说话,说她是商甲,满身的铜臭味,那时只有大嫂愿意找她聊天,和她说话,这是她一直满怀感激的,也是一直在心里尊敬她的原因。
想了想仍否定女儿的想法道:“不会的,你大伯娘一直对你不错,怎么会害你呢!她打你板子也定是对你好的,让你长长记性”
忆影听到这话愣了,怎么有这样的人呢!被人打了竟还替人开脱,就像人家拿着刀要杀你,你还在说她是好人一样。
对这位母亲的说词她真无力辩解,定是平时李红莲善于伪装,让人看不出她是什么人,所以夏离的母亲才有这种根深地固的思想,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过来的。
想了会道:“母亲咱先不说这个了,我希望这几天你不要开我,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我一醒来就要看到你。”
她要看着这位母亲,不让她去大房,万一李红莲真想在害她们母女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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