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士兵听到都纷纷摇头,他们的爹娘岁数都不小了,别说是做农活了,就是做点饭什么的都喘,这两位老人家真是什么都干不了的,而他们又都当了兵,那能回去管家,所以除了此时心下些须以外真的什么忙都帮不了。
另一个说这事有可能发生的士兵在那接话道:“你既然不能干还挑什么理,你不在家能养活你爹娘还得养活你一双儿女,这个女人除非是铁打的才能养得过来,要不然换做你自己养这一大家子人试试,看不累折你的老腰的”
“那这么说咱们就活该找野男人不成?”
“也不能这么说,这得看什么情况了,要是你没在家人有个男人帮干点活什么的也不算啥,毕竟一个女人领着一大家子人生活也不容易,这咱们也得理解,但是要你回去了她再找其他人可就不能容她了。咱们也是通情达理之人,都是为了生活也都是不容易点事,所以啊我劝咱们兄弟要真都能回得去,看到什么情况也别吵别闹的,能过就过,实在过不了你还上西北来,反正我这辈子是跟定夏将军了”
银子听这人说话想笑,现在还有想得这么开的士兵吗?自己婆娘在家偷了男人都是可能理解的,那还真是没什么事不能解释清楚的了。
其他那几个听着的士兵有的不认同,也有几个纷纷点头的,不同意的都眉头紧锁,想着自家婆家要真在家偷人了可怎么办?有几个攒头的却是没怎么当回事,只在那品味这话其中的道理。
在困难面前,想要能活着下去面前,一切的事情都变得合情合理了。
就连走出营外的银子听了这话都在想,他今日这样做就是为了让更多的人好好活下来,这些兵要真再继续跟着南名,他敢保证这些人也活不了多久,不让蛮夷的军队给杀了,也得让南名自己给糟蹋了。
这是他来夏离这这么久的第一次害人,虽不是去杀,但这种害人的方法和杀人也差不多,竟有些不习惯了呢!看来人真的能随环境而改变的,他自从跟着夏离一直在过正常人的生活,现在忽然让他再变回去真的是感觉那那都不习惯了。
还好上几日他去过南名的营帐,要不然还得去找。
银子到了那里本以为站岗的士兵们也会如他们的营帐一样,不是在那里唠嗑就是在那里来回精神的走动,可是一看那里他竟没发现有几个士兵是在那站着的,都困得不能自已,不是蹲到地上睡着了,就是坐在帐篷外面的一角靠着睡着了。
整个帐里也一点不亮堂,只有一处篝火还在燃着,不过看样子也燃不了多久了,只有几个少许的木棒还在那烧着,其余都变了红色的炭火在下在埋着。
银子进到里面也没像从自己营帐出来的那样费劲,站岗的士兵不是睡得睡就是倒得倒,他只要无声走动都没有看发现得了他,轻车熟路的到了南名的仗前,看到前面两个站岗的倒是精神不错,他就绕到两人身后一人给了一掌把其打晕了。
在外面都能听到南名那毫无节制的呼噜声,真想一巴掌把这人打地去,这也太吵人了,银子不没进就去心烦透顶。
他很少见有人这样打呼噜的,真是震天响。
银子看看左右无人,快速闪身进去,此时就见南名一正在那睡得正香。微胖的面容因睡觉变得红润,身上盖蚕丝棉被几乎都让人这人蹬掉,只盖住了两条腿,身上穿的白色里面倒是干干净净的雪白一片。
他看了圈,发现这人不会醒过来,才快速从身上掏出小瓶,从里面倒出一个有小指甲盖大小的丸药,也没说过,但这些里多少还有些愧疚,又过了会,他才快速来到床前,见南名将军张着嘴,就把药快速倒到这人的嘴里,之后又点了南名的穴位不让其醒过来,之后他才从桌上子拿了杯水,又给这人硬惯了几口喝了,银子怕外面一会来人,就寻思这人快点把这药吃了才行。
他直看着南名把嘴里的药全吃了一点不剩,才给这人解了穴道快速离开。
南名是被忽然的冷意给惊醒的,他用手摸了措嘴,感觉像有人给他喂东西,不过又一想这怎么可能,他还在睡着呢!一定是在做梦。
他看了眼外面,知道天还没凉,就拉了拉棉被继续睡去。
……
银子出了南名那里就有些睡不着了,难道会心里不安,他暗自揣测,不过一切说什么都晚了,南名已经把药吃了的。
他越想越发的没睡着,睁着眼睛直到天亮,直到外面的厨娘纷纷出去弄饭,洗菜烧柴他才多少有了几分睡意,索性饭也没吃,就那样的又睡着了。
银子睡着的时间也不太长,就被夏离在外面喊醒了。
夏离早上起床没看到这人,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就快速来了这里喊人。
银子在里面睁开惺忪的睡眼道:“别喊了,别喊了,我刚要睡着”
夏离听到这话不对,在那道:“我昨晚没睡觉?”
“嗯,是没睡,只上半夜没睡实也只睡了点,下半夜怎么也睡不着了。
夏离在那道:“你可真行,对了那事办得怎么样?“
银子在那疲劳道:“我办事你还不放心那,可能一会就能有消息了”
夏离听这说话语气满意在那道:“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快去睡吧,不打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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