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夏离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等等找到机会进去再说。
……
夏致安今日去了朝堂,本以为会讨论南名将军的事情,可是没想这话还没议,就听外面来报说河南知府曹义连夜上京求见皇上。
皇上和众位大臣一脸吃惊,因河南离这面路程不短,要赶到京城怎么也得三四天,这人连夜赶来不知何事?
“快宣”皇上对门口的侍卫喊道。
待河南知府曹义步子匆匆进屋,认真叩拜皇上之后就由旁边太监上了请示折子。
众人不知折子上说了什么,只见皇上捧了折子脸色越来越难看,美红变白,胸口喘着粗气起伏不定,看来皇上是气生气了,只是不知这位大人所述何事,竟把皇上气成这样。
下面殿里的官员都心上纳闷,不知曹义所述何事?
待皇上看完抬头,把手中的折子拍的一合,上好的汉白玉镶金矮几发的嗡的一声响,接着拿起桌上的折子,大力一扔就打到大皇子的脑袋上吼道:
“看你干得好事,昨晚河南大雨,河水冒涨,冲倒了水渠,把周遭田地全部淹没不说,还把百姓房屋冲毁大半,现在河南灾民遍地,哀声遍野,朕给你拔了上千万两银子,你就是这样修的水渠吗?你把朕的银两都花到那去了,让百姓流离失所,让他们无家可归,这就是你身为一个皇子为你的子民所做的事情吗?你说,给你朕好好说个清楚”
皇上是真生气了,气得胸闷气短,说这么几句话就有些喘不过气。
身边的李太监赶忙上抚着皇上的胸口道:“皇上你轻点生气,别气坏了身子,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的”
皇上喘上来这口气在那道:“你看他有当皇子的样子吗?竟这样对自己的子民,以后朕敢把这样的江山教给他吗?”
此时大殿上无一点声音,谁还敢在这个时间再行出声,那无疑于找死。
然而皇上火气并没发完,在那吼道:“都给朕说句话,朕养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夏相爷看了看众臣,竟没人敢抬头说一句,他在众位官员里算是大的,只能硬着头皮道:
“皇上,大皇子还小,可能想事不太周全,多是雇佣的人员不靠谱,让水渠的质量不过关,但是大皇子也是亲自前去指导尽了心的”
谁都听得出来,这话是向着大皇子方面说的。
河南路知府曹义接话道:
“大皇子去时曹某曾介绍了当地最有名气的水渠师父,是他亲自领着修的,以往也是这位师父带头,只不过每年水渠的高度有两个大人身长,今年的高度只有一半不到,可能大皇子也没想到今年会下这么大的雨,导致雨水泛滥成灾了”
大皇子手拿了折子,看到上面所写,面上一滞,他那会想到今年能下这大的雨,去年是大旱的,要按着往年的降雨量,这水渠的高度足够用的,但是谁会想到会发生这事呢!
此时听曹义这样一说赶忙跪下道:“父皇,儿臣没想到今年会有这么大的雨水,儿臣没想到?儿臣真的没想到?”
大皇子本来昨日听了父皇所说,他就想派人补救的,可谁曾想这么一晚,那面竟把房屋都淹没了,真是倒霉。
夏相在那道:“大皇子就是经验少,第一次去河南修渠,等明年自会知道了,不过话说回来,天要下雨谁又能预料得到呢!”
皇上一听夏相说官话,在那怒道:“说怎么解决,官话朕不听”
夏相爷被皇上说的一阵脸热,他那能说大皇子的不是,以后他还要靠着大皇子呢!
曹义在那道:“皇上说曾给大皇子千万两银子修水渠,那剩下的银两臣能不能动用救于救助灾民”
大皇子一听这话怒了“剩余的银两?那还有什么剩余的银子,全让本殿下用于修水渠了”
曹义在那道:“可是臣听修水渠的师父说,这样高度的渠也就用个几十万两银子足够,可能他估算错了”
河南知府的话虽说得莫名两可,可是这话一出却激起千层浪,让皇上心里迅速凝结成了疙瘩,让众臣心里一抖。
这人怎么什么话都敢说,竟当众挑大皇子的不是,他是不是不想活了。
众臣心里嘀咕了阵,但都隐在后面谁不敢乱说。
皇上却咬了咬牙当众道:“给朕查,给朕好好的查查,大皇子所拿银两是否都用于水渠,给朕好好查查就知道了”
说到底皇上还是不信他的儿子是贪墨国库银两之人,一个连自己国库银子都贪墨的皇子,也不配做这一国之主。
夏相爷在那道:“皇上,当前该是商讨救灾之策,并非追责之时啊!”
皇上像是下了狠心的在那道:“不,朕要同时进行,朕就不信了,还真有人敢贪墨了朕的银子,不管是谁,都与其一起论罪”
第六十九章 凑巧
众臣对于皇上的怒火心下暗道:
“可能是这几天一直讨论南名将军军需物资不实引起了皇上的警戒,要不不会这样对大皇子”
“大皇子是被南名将军的事情给连累了,要不事情过了这么久,谁还会去查所用银两的出处啊!”
有几位朝臣纷纷跪下为大皇子求情,几人可是站在大皇子一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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