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软乎乎的小手撩拨似的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李意期的鼻息一点点粗重起来,胯间的好物充血着涨大挺立,哑声道:“秋儿……你莫要再动了,我忍不住……”
腰间那熟悉的坚硬和热度让小姑娘立马安分了下来,这男人真的是不分场合,随时随地都能动情。
可火已经被撩上来了,想要偃旗息鼓是再无可能了,李意期拉开亵裤一角,把小姑娘的手往里塞,粗噶着催促:“囡囡,摸摸这儿……”柔软的手心触到滚圆硕大的龟头,男人忍不住一阵舒爽的喟叹,“啊……秋儿,帮帮爹爹……”
一座步辇前后足足八人同时扛着,黎秋便是再厚的脸皮子也绝不可能在这里帮他,湿漉漉的杏眸央求地望向李意期幽深的眼睛,小手蜷缩着不愿去碰那硕长的热铁。
李意期见她这副泫然欲泣的小模样就不知添了多少火,真恨不得将她纯净娇俏的小脸蛋儿上都射满自己的浓精,再把这娇娃娃肏哭,在她的小子宫里灌精……
李意期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一沾到这丫头就忍不住想要她。三十六年的苦守早已凝浓得化不开的爱意与情欲,霸道又微微克制的唇先于理智重重印了下去,舌尖不容拒绝地顶开齐整的贝齿,凶猛地闯入,裹住那香滑的小舌头吸吮起来。
小姑娘早在男人强烈的攻势下连连失手,自己何时被他分开了腿儿跨坐在他身上都不自知。
“囡囡……爹爹的肉棒粗吗?”李意期含着女孩儿右侧的耳垂子舔舐,硕大的阳具已经从亵裤中取了出来,支棱在小姑娘腿间。黎秋迷茫地垂头看去,只见一支粗长的性器昂首挺立,酱紫色的龟头在昏暗的月色下泛着暗沉的光晕,马眼处晶莹的黏液分外打眼。
黎秋隔着一层亵裤,都觉得羞花处能感受到他阳具的灼热,耳垂处的舔弄和眼里这般直接的窥视,早已让穴口泛起春水。
李意期从小姑娘背后攥住小裤一角,没费什么气力就扒拉了下来,粗大的食指不由分说地探入到紧窄的穴口,不出意外地触到一手的黏腻,男人低低地笑了:“囡囡真乖,看来爹爹临走前的精液你都含住了是不是,嗯?就这么想给爹爹生娃娃?”
黎秋被这一根粗糙的指头进去就软了身子,花穴里的湿黏不止是皇帝先前射进去的浓精,更有她现在流出来的春水,可她是绝不可能告诉这个臭流氓的。
李意期见前面的内侍们都打着灯笼稳步前行,这会儿离承钦殿又还有些距离,就将那根食指撤了出来,硕大的龟头抵在两片娇嫩的花瓣间:“秋儿,爹爹进去了,再射一些给囡囡好不好?”
黎秋紧张地揪进皇帝身上的衣袍,坚硬滚烫的肉棒已经一寸一寸滑入湿热紧致的花径,富有弹性的媚肉轻而易举地被怒涨的龟棱顶开,片刻后,大龟头就触到了她敏感的花心。
小姑娘自始至终都咬着唇瓣,死死克制着不让自己娇吟出声,几次欢爱下来,她也的确尝到了男人大物的妙处,自己的花穴紧窄,从一开始被他顶开的疼痛难忍,到后来的饱胀,再到现在的充实,不得不说,与皇帝的情事上她真的不排斥……反而,喜欢李意期这样温柔地填满自己。
“囡囡,别咬自己……”李意期心疼地摸了摸女孩儿的唇瓣,缱绻的亲吻又附了上去,“囡囡,这样可以了吗?还要不要爹爹再进去些?”
黎秋摇头,嗫嚅道:“不要了……”其实这样她已经很舒服了,只是龟头抵住花心后,男人还有一大截的棒身露在外面,“爹爹……你还难受吗?”
李意期本以为小姑娘被自己这样坏脾气地带走,又拿旁的女子醋她,定会气恼的,没想到竟会在这事上关心自己,不由有了受宠若惊的感觉,忙道:“爹爹不难受,不难受的……爹爹就这样肏囡囡……爹爹很高兴……”
其实啊,那蕙质兰心的小姑娘被他用计醋了一回,哪里会再上当,只是不揭穿他罢了。
黎秋听着他有些激动的话儿,突然觉得这三十多岁的男人又不像自己的父亲了,反而像个十多岁的愣头小子,只给他一点甜头就能兴奋半晌那种。微凉的指尖滑过皇帝浓密的剑眉,黎秋忍不住亲了亲他坚毅高挺的鼻梁:“爹爹……秋儿也喜欢你……”
说完,小姑娘就羞得埋在男人颈项,怯怯地注意着后头垂首的两列宫人。她真是被李意期带坏了,竟说出如此不知羞的话来,更荒唐的是还让男人在步辇上进了她的穴儿,自己不觉羞愧,反而格外享受着过程……
李意期听完小姑娘的告白,愣怔了好半晌,被冷风一激才回过神来,哑声唤了句:“好秋儿……爹爹盼这一天真的盼得太久了……爹爹一辈子都只要你一个女子,囡囡的穴儿也只给爹爹肏好不好?”
这种话小姑娘怎么可能答他,李意期也没盼着她回应,胯间硕大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好紧……囡囡……爹爹便是日日与你欢好也不够……囡囡……”
两人的交合处被衣物盖着,远远看去也只是皇帝抱着哪个美人儿耳鬓厮磨,又谁会知道,他那青筋虬结的粗黑阳具正缓慢而有力地进出在女孩儿水润紧窄的小穴穴里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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