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黢黢的夜色笼罩下,雪白的亵裤被朦胧的灯笼照亮着,格外打眼,往宫里走的一行下人们都默契地停住了脚步,个个屏住呼吸低着头,没一个人敢动作,更别提把那女儿家的贴身小裤拾起来了。
黎秋又羞又恼,急得用嘴咬住男人的肩,眼里饱孕的金豆子簌簌落了下来……都怨他,都怨他吓自己,今夜出的丑还不够吗!
李意期转过身,威严的眸子扫过那一众唯唯诺诺的小太监,半蹲下身,伸手勾过那块布料,深抵住花穴的龟头也因为下蹲的动作,“噗嗤”一声顶开了花心,深深埋进玉宫,留在外头的半根阳具终于全肏入那暖融融的花径。
这般变故莫说是黎秋,便是李意期也不曾预料到的,紧紧环住他颈项的小姑娘娇声娇气呻吟而出,在静谧的月夜中是那么清晰而诱惑人。
男人额间青筋直现,幸而在场的都是些没把的太监,否则定是要个个除之而后快:“秋儿,你是想让大家都知道朕在肏你的小穴穴吗?”
黎秋被他夯开花心后浑身酥软,没骨头似的全靠男人托着自己,一股又一股淫糜的汁液顺着紧绷的穴口微微渗出,李意期那乌黑褶皱的大囊袋都已湿漉漉一片:“不想……都怨你……非要在外面……”
“你这丫头,倒怨起朕来了……”李意期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便迈步往大殿走,边出言羞她,“方才明明是秋儿求着爹爹把大肉棒肏进去的,怎么,现在吃到舒服到了就不认账了?”
男人每迈出一步,胯间的阳具就在她的花穴里顶弄一回,黎秋根本不敢再张嘴,生怕泄露了娇媚的春意。
进了殿,内侍们就都守在外头了。小姑娘的纱裙飘飘荡荡,滴滴答答的汁水在囊袋上凝成水珠子,不住地滴落在擦得光亮的地面上,男人哑声道:“囡囡,你自己瞧瞧,这可是朕批奏折的地方,全被你的淫水的打湿了……自己说说,爹爹该怎么罚你?”
这是黎秋第一次到承钦殿,入目便全是帝王的威严明黄,到处可见盘桓的五爪金龙和各色典雅的陈设。听李意期这么一说,不由有些无地自容:“秋儿……秋儿替爹爹擦干净……”
“爹爹是玩笑话,囡囡也能当真?”李意期叹笑一声,他怎么可能真的责怪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小姑娘,又怎么可能舍得让她去干这样的活,“往后爹爹每日都在这里喂囡囡吃大肉棒好不好?”
黎秋滚烫着俏脸贴在皇帝的颈项,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李意期就爱她这羞答答的小模样,旋即托起手里的嫩臀上下抛送起来,粗壮的肉棒“噗滋噗滋”出入在紧窄多水的小穴里,小姑娘的娇哼在偌大的殿宇中缠绕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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乛?乛?这算是终于同居了?
帝王宴(19)
皇帝这独自躺了多年的龙榻上总算多了个女人出来,明黄的床帏足足晃动了大半宿才停歇。天将将放明,龙精虎猛的李意期又按着小姑娘来了一回,浓稠滚烫的阳精灌满了她的花壶,才神清气爽地起身上朝去。
黎秋浑身酸软地躺在这宽敞的被褥间,只觉得昨夜比初次承欢时更折磨。男人一回比一回没有顾忌,身下动作半点不休也就罢了,还满嘴的淫言浪语,若是说与旁人听定是不肯信的。平日里谪仙似的帝王,到了榻上跟个粗野汉子不差分毫,也不知哪里学来的那些个话……
这边小姑娘正想挣扎着起身,巧的是那霸占着她思绪的男人恰好下了早朝,衣裳也来不及换就进了寝殿,好笑地看着女孩儿疑道:“你这是做什么?”
黎秋顺着李意期的目光看向自己腰间垫的枕头,霎时红透了脸,蚊子似地细声道:“你不是想要孩子吗……进宫前听母亲说……这样更容易受孕。”
李意期先是愣了愣,而后才脱了靴子上榻,俯身咬着小姑娘粉嫩的耳垂笑道:“傻囡囡,与其想这等没用的法子,你还不如求朕要得更勤些……”说着,男人的大手就往她腿间探,湿湿黏黏的精浆触了一手,“瞧瞧,还嫌朕射得不够多?”
黎秋一双杏眸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水光流转间万种风情。
“秋儿,实话告诉朕,当真是因为朕想要个娃娃……还是你自己想要给朕生个孩子,嗯?”
女孩儿闻言讷讷半晌,心中波澜渐起。如今这般跟了皇帝,也算是无名无分,今后若真要排除万难,名正言顺地嫁与他,龙种是万不可少的……再说,即便往后皇帝变了心,也算有个依靠。当初愿意许了太子时,她便抱了这样的心思。
李意期躺在黎秋的身边,多少能猜到几分小姑娘的小九九,大手自然地搂住纤腰,叹道:“秋儿,你今年才十六,年纪太小有孕伤身子,可晓得?”
黎秋皱眉,这个男人怎的这样反复无常,每次欢好时在她耳边念叨着生娃的是他,如今说年纪太小有孕伤身的又是他,所以到底哪个才是真话,“父皇难道不急?”
毕竟,李意期真不再是二十岁的翩翩儿郎了,旁人三十六做祖父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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