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金殿空旷明亮,一时倒也找不到藏身之处,唯有御桌盖着明黄的布帘,容得下好几个人。
李意期贪恋地吸了口甘甜的汁水,引得黎秋娇颤不止,直起身子亲了亲小姑娘红润的小脸,大手拂过她汗湿的鬓发,压低声音道:“秋儿,你先在桌下藏着,爹爹很快就打发掉他们。”
黎秋方才沉浸在男人唇舌的攻势中,也没太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只乖乖点点头,小巧的身子很容易就钻进高大的桌案下。
李意期理了理上身的玄袍,却并未提上脚踝处的亵裤,垂首时正好对上女孩儿亮晶晶的眸子,不由抿嘴一笑,硬是拉着小姑娘的柔夷放在了自己灼热的阳具上,暗示性地裹着她套弄了几下。
黎秋正羞呢,只听得帝王威严清冷的声音响起:“宣——”
“遵旨……”高渊冲着二人恭敬一笑,推开了承钦殿的大门,“王爷,赵大人,请——”
端亲王似笑非笑地往殿内一瞧,只见皇帝穿着一身黑衣,神情自然地端坐在龙椅上,手里执着一支笔,并未抬眸看向自己,下意识与赵斌对视一眼,一前一后迈入金殿。
行过礼后,端亲王率先开了口,故作讶然道:“官家这身打扮,倒是少见……今日可是出过宫了?”
即便是亲王,也是没资格探听皇帝行程的,李意期闻言倒也不恼,如实回道:“正是。大哥也是知道的,宫里吃来吃去不过那几件膳食,午间朕一时嘴馋,便出宫打了回牙祭,怎么?下回带上你?哦……还有……赵大人。”
“微臣不敢……”赵斌赶忙躬身。
端亲王突然哼笑一声,上前一步,目光直直对上李意期幽深的黑眸:“官家,先帝弥留之际,着臣在官家左右,时时提点辅佐您,可还记得?”
“朕自然记得。”
“臣与赵大人连夜进宫,却不是要官家带着出去潇洒的。官家可知,你今日快慰之时,南方六郡百姓正遭水患之苦,流离失所,怨声载道?”
李意期“啪”一声放下手中的笔,目光霎时凌厉起来,冷声道:“朕怎的不知,朝廷前后三回向南拨银,工部侍郎主责此事,竟半点不见好转,朕还想问问你……赵大人,你是如何办事的!那银子,是不是都落了你的口袋,才让你那女儿穿金戴银,去太后面前显摆?”
赵斌立刻白了脸,前几日女儿进宫面圣之事他自然知晓,本以为可一举换得皇帝青眼,谁知被安安好好送回不说,眼下还落下如此口实。
端亲王没想到皇帝说话如此直接,短暂的慌乱后暗自沉吟片刻,一改方才咄咄逼人的语气:“此次水患来势汹汹,李大人虽说着实是办事不力,但也不可如此草率定罪……如今之计,臣以为,朝廷需派遣专人下南,以安抚民心……”
“哦?”李意期挑了挑眉,感觉到桌案那小姑娘早已停了手上的动作,大手缓缓探下,精准地捉住那对儿嫩生生的小手,贴在自己狰狞的肉棒上,才继续道:“那大哥可有人选了?”
“臣以为……此去需得位高权重之人。太子殿下自大婚以来就称病不曾外出,不知如今是否已然大好?若是此行太子亲临南方六郡,定可彰示朝廷心意……”
“太子?”一提及李冀,皇帝心中立刻泛起酸意,屈着的大腿下意识绷紧,胯间支棱着的肉棒愈发昂扬硕大,滚圆的龟头直抵女孩儿嘤红的唇瓣。
黎秋双眸湔水,又羞又怯地望着眼前这根庞然巨物,整个龟头红通通的,呈现着紫酱色的光泽,且巨如鹅蛋,龟棱丰厚,擎着冠帽的棒身粗黑硕长,囊袋大而饱满,隐约可见盘错的血管。
她经这一月来的性事,不得不说实在爱极了这根大东西,况且它是长在威严俊朗的帝王身上,而这个男人却又精力过人,久战不衰,每次欢爱总要射上三四回才罢休,仍能气劲神旺。只是这男人也着实小气,醋劲丝毫不输女子……
正想着,李意期的大手按在了自己的后脑勺上,缓缓将她凑向那龙根。黎秋暗叹一声,羞红着俏脸轻轻圈握着棒身套弄,只见巨物登时筋盘笔立,半阖上杏眼,张口艰难地含住小半个龟头,软乎乎的舌头在马眼罅隙处舔过,舌尖满是他咸腥浓稠的前精。
“唔……”李意期忍不住闷哼一声,从下身传来的快感直冲脑顶,浑身肌肉都已绷紧,耳根也泛起红晕,“朕……朕前几日去东宫探视,见太子与那侧妃处得正好,倒也不见病态了。”
男人竭力克制的声音随即传入黎秋耳中,细细分辨,依稀可查其间的颤抖低哑,不由得也起了捉弄的心思,湿热滑润的小舌头从龟头起,一点点舔过整根硕长的肉棒,还在沉甸甸的囊袋处一阵吸吮。
捉弄皇帝的同时,女孩儿也觉花径内越见难过,强烈的空虚感,惹得她腿根发软,春水一股接着一股,涓涓难歇,亵裤上湿了一大片。
李意期双手已攥握成拳,知道再这样下去定是要破功,被两个老狐狸发现自己的异常,艰难开口道:“此事朕心中已有计较……夜深了,还请两位且回府上,明日早朝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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