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李意期咬咬牙,将那三十载不曾示人的傲岸阳根放了出来:“秋儿……只……只许摸一下。”
良久,他没有得到小姑娘的回应,只听得她讶然轻呼一声。
男人心中一跳,懊悔不已,真是鬼迷心窍了他,这东西总该二人大婚时再给她瞧的,如今,吓到她如何是好。于是忍不住想拉回裤子。
“意期哥哥别动,秋儿还没摸它呢!”黎秋扒开他拉着亵裤的手,凑近了些,好奇地盯着那根怒气冲冲的大肉棒,已经肿胀到了极致,紫黑色的肉柱上布满血管青筋,圆大的龟头跟个拳头似的,硕大而饱满,还不时的跳动着,中间的小眼儿隐约可以瞧见水光。
“那……那你快摸吧……”李意期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勉强出声,脸上却如被人轻薄般布满红晕。
荒唐,实在荒唐。
刚说完,棒身就被一只小手握住了。李意期浑身发僵,既贪恋又克制着催促:“好了,摸过了就放开罢……”
“意期哥哥,你先告诉我这是何物?”黎秋趴在男人腿间,指尖好奇地点着憨厚可爱的大龟头,时而抹了马眼渗出的前精,惊喜道,“它还会出水!”
“秋儿!”男人低吼一声,不知是羞是急,“这不是水……”
“那是什么?好大呀,我想吃吃它。”紧接着,龟头就被一处温热湿润的小口含住了,舌尖扫过前方的黏腻处,被她尝了满嘴,“唔……真的不是水……咸咸的。”
李意期从被她含住那一刻起,任何心防都已土崩瓦解。既然早晚都是给她吃的,早一些又何妨?
“乖秋儿,你再舔舔它,它还能把咸咸的东西流出来给你。”
“好啊!”带着新奇,黎秋重新含住粗壮的肉棒,只是它太巨大,她努力含入也只能包裹住龟头,灵巧的舌头来回舔弄他的马眼,闪着明亮的眸子,满是期待。
李意期带着负罪感,煎熬地缓缓挺胯,那里又紧又热,毫无间隙地包裹住他的龟头,就是为他而生的嘴儿,销魂蚀骨都不足以形容。
“秋儿……我的秋儿……”他丧失了最后一丝理智,沉沦在男性的欲望里。
男人身子滚烫,呼吸也重了起来,在安静的屋子里格外刺耳,耳边渐渐响起了润泽的水声,来来回回,颇有规律,是姑娘吞吐着自己的阳根……
一片混沌中,李意期按住胯间那颗脑袋,窄臀缩紧了猛地一挺,龟头深入柔软的喉间,小半根粗黑的肉棒入嘴。
他听见女孩儿发出呜呜的声音,抗议着突如其来的粗暴。李意期开始有射意,一股股热流不断涌向下腹,久违的快感从尾椎骨传来……
“秋儿,射了……射给你……”浓稠的精浆从马眼一股脑儿喷射出来,乳白黏腻,射了好十几息才渐渐停下来。
黎秋本能地吞咽下,她没想到会有那么多,嘴角满是溢出的白浊,不忘伸出芳舌勾进嘴里舔舐干净。看到这一幕,男人本已射过精的肉棒立即高耸起来。
女孩儿此刻却正安逸地眯着眸子,说来奇怪,小腹暖洋洋的,从未有过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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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叔自认是君子,咱们打渔人也不例外喽。
是不是太久不在文末打滚了,大家最近一点也不热情(? ̄??? ̄??)
渔翁利(5)
尚未进得大殿,沉香木缥缈的气息就飘散而来,黎螭耷拉着皱巴巴的眼皮,浑浊的双眸如同枯井,拄着拐杖,蹒跚往里走。
四周是斑驳的鎏金汉白玉柱,眼前的女子玉臂轻抬,白色的罗袖流瀑般落下,映得她皓腕莹润如初雪,盈盈福了下身:“老族长,哥哥在内殿等您。”
黎螭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身后几位同行的随从敛眉,毕恭毕敬地退出殿外。
说是内殿,却别有洞天。
偌大的穹顶悬挂着八颗瑰丽的夜明珠,将殿堂照耀得如同白昼,大殿中央负手背立着一名身形颀长的年轻男人,蓝袍潇洒,黑发如漆。
“人鱼族黎螭,见过殿下。”苍老的声音沉郁有力,回荡在大殿。
那人转过身,白皙的面容带着不可压制的喜气,眼眸狭长清亮,剑眉直入发鬓,英气中透着不羁,微翘的嘴角噙着笑,目光却似乎穿过眼前人,往后寻找着什么:“黎螭,算是等到你了!”
老族长掀了掀眼皮子,瞥见他的手臂密密的鳞甲,心里有了计较,笑道:“殿下倒是心急,老朽今日赴邀,可不曾带来殿下想见的人。”
“自然自然……”墨塍讷讷收回视线,颇为不自在地看了眼一旁偷笑的妹妹。
“两族结为姻亲,乃是上古神祇的旨意,哥哥还怕人跑了不成?”墨姣笑眯了双眼,她知道哥哥对这门亲事盼了许久,可越见他着急,越想打趣于他。
“莫要胡说,我只是怕母后无趣,族中能添一人鱼族人,也好陪陪她罢了。”
这番解释,怕是连墨塍自己也不相信,清咳一声后,这高大壮实的人却腼腆地红了脸:“行了,哥哥要议事,你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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