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沉浸于过度的快感间,看不到他的神情,男人那张俊美的脸上已满是沉醉,双眼烧红地盯着一身男装凌乱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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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吃肉啦
千千岁(14)【高H】
李意期所坐的这驾马车与皇帝的无甚差别,容纳区区两个人自是宽敞得很。
目下小美人儿坐在了那软榻上,头顶上的纱帽歪倒一边,咬着唇儿哼哼唧唧地吟哦不停。
至于那最是尊贵的千岁爷,此刻正跪坐于美人两腿之间,双手托住她圆翘的小屁股,黑眸痴恋地看着那朵沾染淫露的娇花。
果然不论过了几世,他的小秋儿都这么美,而眼前这方骚媚的妙处也只属于他。
“秋儿,你的小穴儿为何这么香?”他哑声如是说着,一面还吞咽了口津。
黎秋脸上火烫,两手早早被男人用腰带捆绑起来,动弹不得,只得挣扎着挥舞双腿:“登徒子!千岁,你……你不知羞!”
李意期见她蹬着男子的黑靴,随着双腿的摇摆,腿心的花露越渗越多,遂一把握住黎秋的双脚,脱去靴子,露出女子裹着绫袜的小脚儿:“呵,好你个大胆刁奴,分明是个男子,为何还来接近本殿下?”
黎秋闻言一怔,忘记了动作。他这又是玩得哪一出?
不过机灵的小丫头片刻的愣怔后很快反应过来,还故意粗着嗓子道:“千,千岁爷饶命,只因奴才自幼喜好男风,又见千岁爷天人之姿,难免心生爱慕……千岁,不信您摸摸,摸摸奴才那儿,自从见了千岁爷,就硬的不行呢……”
“摸哪儿?”男人黑下脸,没想到自己无意中的一句话倒叫她演起戏来了。
“那儿……就是,就是奴才的阳根呀千岁……”说着,黎秋还拉着男人的手往腿间走。
“呵。”李意期低笑一声,顺势往那媚穴内插入两指,眯起眼,问道,“哪来的阳根?莫不是被割了去?本殿下只摸到你那嫩穴儿。”
“千岁好坏……奴才的命根子还在呢,不信您再摸摸。”
还玩上瘾了?他低下头,没了耐心,张口就含住了眼前嫩生生的花户,嘴里含糊不清道:“说,为何要女扮男装靠近本殿下,是谁派你来的?”
“啊——”黎秋急促地尖叫了一声,穴口被滚烫的唇紧紧地含住了,大舌在花唇上来回刷过,快慰又刺激。
“没……没人派我来……”这时候她哪里还能装出男子的强调,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花心深处的淫液更是不停涌出来,全被李意期一滴不漏地吞咽下去。
“还敢嘴硬!”李意期不止嘴上吸吮,还探入手指捣搅,只盼着喝到更多淫汁,“说,是谁?”
身体在男人的舔弄下高潮连连,黎秋已然是眼前迷蒙一片,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娇弱的呻吟:“千岁,不要了,嗯啊……放过我吧……”
“不成,方才你说爱慕本殿下天人之姿,就这样一弄就不要了?”
男人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喷洒在嘴边的晶亮阴精:“不过,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你总得老实交代,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谁派你来的……是谁……
尚沉浸在飘然快感中的小人儿迷迷糊糊地想着,他们这是在演戏吗,千岁是否入戏太深。
“不说?那可就得先把我伺候舒坦了。”
说完,黎秋只觉火热的硕物顶在了她的穴口,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的大龟头在软缝上找准了位置,缓慢又坚定地分开了贝肉,整根粗硬开始朝里插入。
“唔,瞧瞧,这穴儿真紧,还是处子吧?”他嘴角噙着一抹笑,在黎秋耳边轻声说,“小东西,告诉我,你的主子是谁,值得你拿清白来换?”
“我……我的主子就是千岁,秋儿是千岁的……”男人的话似真似假,黎秋一时分不清这是场幻梦还是现实,下意识的回答中带着点点哭腔。
“是吗?那你哭什么?”炙热的阳具顶至花心口,他顿了顿,而后一举破开稚嫩的宫口,黑眸中倒映出女子沁出泪水的刹那。
黎秋又是疼又是心惊,那日被李意期洞悉的可怖感觉再次席卷而来,忍不住呜咽出声,无助地摇着头。
“你既执意不肯说,我也不逼你。往后,你便在我身边安心伺候着,伺候好了,自然不会亏待你,也不枉你将清白之身给了我。”
说完这些,李意期便不再言语,只捧着小姑娘的嫩臀,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将肉棒送进那张娇媚又贪吃的小嘴里,随着肉棒快速抽出又快速插入,时不时还露出花径里水滋滋的媚肉。
一时之间,马车内都被响亮的肉体拍打声所占据,男人脱去了衣裳,泛着莹润光泽的身躯上满是汗水:“如何,对本殿下的大肉棒可满意?”
黎秋拧着秀眉,全身瘫软无反抗之力,樱唇张合间无意识地吐出娇哼:“嗯……满意,千岁,千岁的肉棒好大,好舒服呀……”
“骚货,才第一次尝男人的滋味就浪成这般模样,看来从前没少学那不干不净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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