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样不喜欢?”张豫琮伸手扭到两人性器结合处,揉捏着那充血的小肉粒,拇指淫靡地抚弄摩擦,肉棒一刻不停爽快抽动,“他是不是也这样肏你,嗯?”
“不,没有……我没有……”晚秋胡乱地哭叫,手腕却被他一手握住,身体只能套在下方粗长的性器上,接纳他的粗野和肆意。
屋里孩子的啼哭趋于沙哑,张豫琮虽嫉妒得发狂,也到底心疼这是晚秋的孩子。
他将那失魂的娇软人儿抱起来,提起幼妹绵软的杨柳腰肢,边往里屋走,边捧着嫩臀将阳具往里埋。
鲜嫩光亮的花丘被浓密的阴毛摩擦得通红,柱身整根埋在花穴,那硕大的囊袋看起来倒像是女孩儿长出来的。
行走间龟棱刮擦着宫壁的力道很大,让本就不堪一击的嫩穴本能地抽搐收缩起来,随着张豫琮一声闷哼,久旱的良田终逢甘霖,迫不及待地吞咽着源源不断喷射进来的滚烫阳精。
在晚秋累极地合上眼之前,孩子的哭声停歇,兄长目光呆怔地注视着床上挥舞胳膊的小小肉团。
完结篇·东宫庆(上)
渺远的暮鼓嗡嗡沉沉,金兽在淡淡仙泽间吞吐烟雾。
座榻上,沉寂两载有余的玄袍仙身周身光晕渐浓,白玉般的俊容也添上几分鲜活的红晕。只见他眼帘轻颤两下,而后便缓缓睁开了眼,初见光明的双眸尚有些混沌,却如同古井般深邃。
李意期还未来得及起身,殿门便被人推开,蹑手蹑脚走进个小仙童,躲在那帷幔背后探出个脑袋,直到两人四目相对,小仙童才惊呼一声,小脸激动得发红:“大师兄,你真的醒了!”
“阿年。”
久未开口说话,嗓音有些沙哑,李意期笑望着活泼的小师弟,见他依旧丝毫不曾变过。
“大师兄!”阿年噌噌噌凑上前,绕着李意期转了一圈,又摸摸他的衣袍,温的,才算真正松了一口气,“师父说你醒了我还不信,没成想一进门你就真醒了!”
李意期抬手摸了摸他的圆溜溜的脑袋,笑道:“这些日子可都是阿年守在殿外,为师兄护法?”
“自然!”听大师兄说起这个,阿年骄傲地挺了挺小胸脯,全然忘了两年来的牢骚抱怨,“师父是信任阿年,才将如此重要的差事交给阿年。大师兄,阿年可是从没让任何小仙小怪的溜进去过。”
“果真长进了。”李意期笑眯了眼,边起身边问道,“师父现下在何处?”
“师父正在师妹那儿呢!”
在玉清宫,比阿年辈分还小的只有黎秋了,李意期心头一紧,照理说,他平安重归九重天,师妹也该无碍:“师妹她可好?”
阿年摇摇头,也是疑惑地看着大师兄:“不知道,师妹尚在昏睡,师父只让阿年来瞧瞧大师兄。”
“好,阿年,你随我来。”
话落,二人化作灿灿金光,飘飞而去。
眨眼的功夫,两人便进了一处偏殿,幽幽女儿香,皆是旧时的味道。
普华仙尊正一法作罢,意外抬眸,见殿中长身玉立的正是他的大徒儿,旋即失笑:“我道是哪个能轻而易举闯入本座的仙障,意期,凡间十世轮回,功力见长。”
“弟子见过师父。”
床榻上静静平躺着纤细的少女,李意期克制着心中的不安,屈膝跪地行礼。
普华扶起他,正色道:“意期,此番重列仙班,身份已然不同,你我虽为师徒,为师也万万再担不起你如此大礼。”
李意期笑了笑:“师父言重了,既父皇弟子跪得,师父弟子也该跪得,弟子还要谢过师父对我二人的救命之恩。”
“可是又说傻话,这是你与秋儿的造化,为师哪有这样天大的本事。”
阿年见这屋里没他什么事,好容易大师兄醒来,他才得了自由,更是不愿在这儿拘着,就想着悄悄溜出殿去逍遥一番。
“阿年!”
右脚才迈出一步,师父的声音就响了起来。阿年身子一僵,随后耷拉着脸转身,撅着嘴道:“师父,又有何事啊?”
普华笑着摇头,看向李意期:“冥渊父子得知你二人重入人世轮回,可是好一番找寻,幸而最后这一世没了莫离蛊的功效,音容名姓皆已隐去与凡人无异。只是眼下九重天乱作一团,冥渊带着冥军几次与你父皇分庭抗礼,就等你回去了。”
“竟是这般急不可耐吗?”李意期皱眉,有些担忧地望了望还未苏醒过来的黎秋。
普华自然知晓他的心思,宽慰道:“她道行尚浅,一时半刻还醒不过来,你快先回去瞧瞧吧,这里我让阿年守着。”
“师父,大师兄……”
“阿年乖,好好保护你师妹。”李意期看着他委屈的小模样倒笑了,“等大师兄回来,给你带上一篮子蟠桃可好?”
“蟠桃?当真?”听见蟠桃,阿年眼睛都亮了,如此好物,他只有幸在王母生辰上远远见过,那清甜的桃香就已经让他垂涎三尺了,现在大师兄说要给他带一篮?
“我何曾骗过你。”
“行了行了,你大师兄忘记,为师也替你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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