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听着春画的言语,这才明白了过来,上面那个一直背对她疯狂动作的男人竟是她的额驸——兴德。
女孩儿震惊地捂住小嘴,掩盖住了那声即将溢出嘴边的慌乱惊呼。这……这究竟是这么一回事?
那兴德挨了春画的捶打也不恼,反而愈加兴奋,那双蒲扇大的手掌按在春画白嫩的奶子上,使劲儿地揉搓着,揉得春画直痛声叫唤,“再叫一声爷的名儿。”
春画意乱情迷地娇吟出声:“兴德……兴德……轻点入……太大了……”
男人听着女人的叫唤,粗硕的肉棒愈发硬挺饱满,老牛犁田似的往里凿,每一回都尽根没入,只剩黑乎乎的囊袋在外头,力度一下重胜一下。
不一会儿,男人已经抱着春画从床榻上立了起来。黎秋这才看清楚,兴德只是光着上身,并没有脱掉裤子,皱巴巴的亵裤耷拉在小腿弯处,春画倒是被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身上比兴德白多了。
两个人背对着她,春画趴在墙上翘起屁股来,兴德则是挺着硕大的阳具走到春画身后,握着紫绛色的龟头在女人水润的穴口耸了耸,试探一番,而后低吼一声,“噗嗤”一声,整根儿都进去了。春画闷哼一声仰起头来,难受地甩着青丝,连连喘气儿,太饱太涨了。
兴德的屁股紧张地缩着,紧紧地贴了一会儿,似是在感受里头热融融的紧裹,好一会儿才搂着春画的屁股开始一前一后地动起来,肉贴肉的撞击,“啪啪”地直响,满屋子回荡。
黎秋当下已是僵立着,看着两人默契的动作便知,这绝非一两回的苟且所致,而是定然暗通曲款已久。她本下意识地以为春画定然是被这畜生强迫,不得已而为之。当下看来,又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两人当是都乐在其中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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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奉上
主角的肉还没能写,就先上配角喽,这种丫鬟主子的戏码也是很带感啊~哎,口味越来越重……
反正没什么能阻止作者写肉【认真脸
唔,不知不觉这文就要满十万字了,不知道满了十万字收藏能不能破个百啊【哭唧唧
惜别离(18)【高H】
黎秋在窗外听着房里传来两声醉人的呻吟:“啊……啊……”
这两声呻吟,当真是清耳悦心,宛转销魂。只见两人又换了姿势,春画一双白玉似的腿儿大大地张开,男人正屈曲着两腿,跪坐在春画胯前,一根肉棒不住地抽送出入。兴德本是武将出身,身形魁梧,这棒根也直如藕棒儿似的,粗得吓人。
再看床上的春画,已见她双目半张,轮廓优美的俏脸上,早已满是酡红,只侧着头儿,咬着小手,小嘴儿里咿咿作响,承受着巨根的冲撞。那对儿娇嫩淡红的乳头,却异常地翘突挺拔,在男人的抽刺下,两个白嫩的乳房摇曳摆动,迷人眼目。
“啊……真爽,秋儿,你这穴儿又窄,水又多,真真是极品,实在太爽了……”
兴德果然身强力壮,一根大物抽捣如飞,女人听着男人这番淫话,春水不住从交接处喷出,水花四射,又多又有劲儿,打得兴德胸腹尽湿。
黎秋听到男人喑哑的话声,一时之间如遭雷击。他……他方才唤春画什么?秋儿?竟是秋儿?难道,这个男人一直视她的贴身丫鬟为自己的替身,对她求而不得,就将淫欲发泄在春画身上?
男人的肉棒被淫水浇得湿透,爽利得不行,龟头探了几下准确地找到穴口,腰部一耸,全根没入春画的花径。只觉得里面温暖柔软的嫩肉包得自己的肉棒严严实实,不留一点缝隙。兴德缓慢地耸动腰部,让阳具打磨着里头方才高潮的媚肉。接着架起女人的两条大腿,大起大落地抽插起来。
春画被男人毫不怜惜地抽插着,每一次动作都使她的魂儿都飞出天外,粗大火热的肉棒每一次都要插进自己的宫口,酥麻痒胀地感觉传遍全身,那种感觉简直是飘飘欲仙,她不由自主地抱着兴德的头,生怕他会停止动作。
兴德似乎极度兴奋,伸出双手,抓住春画一对玉峰,狂捻把玩。又是一轮强攻,倏地喘叫一声:“我的好秋儿……好格格……夫君操得你舒服吗……嗯……要……要来了……”
春画知道男人到了极限,惶急间伸出软弱的小手,推着他的身子:“额驸,求你……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兴德闷闷“嗯”了一声,他自然知道,她有了身孕便不好了。便奋勇猛戳几下,霍地拔出肉棒,连忙蹲跨到春画头上,大手握住湿答答的肉棒,还滴着水儿,将暴涨的龟头对准春画的小嘴:“好秋儿,快把夫君的大肉棒含住……”
春画似乎早有预备,没待他说完,已张开樱唇,勉强把巨龟含住。只见兴德享受地阖上眼,口里诃诃直响:“啊……秋儿的小嘴儿真紧……看来是馋坏了,夫君这就把阳精射给你……”
说罢,便放开了精关,不再忍耐,浓黄的精液应声“噗呲噗呲”激射而出,男人的右手不停套捋着肉棒,延长快感,直至精液泄尽,方抽回出来,倒身在春画身旁吁吁地大声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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