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呆呆地望着被阖上的房门,心头一阵发颤:她与十三叔,真的还有可能吗?
一念未果,屋门被人用脚重重踹开,黎秋惊诧间侧身,只瞧见兴德一张狰狞的脸。
她从未见过兴德发怒的样子,平日里她对他再冷淡,男人也不过打着哈哈揭过去,一句重话尚不曾对她说过,更别提给她摆脸色了。此刻,这山一般的男人,就这样黑着脸,一双眸子似是能生出冰刀子来……黎秋不由颤了下身子。
兴德冷笑一声,一阵风似的凑到女孩儿床前,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攥紧她小巧的下巴,咬牙切齿道:“是他对不对?你心里的那个人就是怡亲王,对不对!”男人的最后三个字几乎是低吼出来的。他方才在门外将两人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黎秋也睁大了杏眼,丝毫不畏惧地对上他吃人般的眼神:“没错,就是他。”
“哈哈哈……”兴德颓然收了手,苦笑一番,狠厉的双眸转为讥讽,“我还以为你黎秋是多么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子……原来只是个与自己的亲叔父纠缠不清的货色罢了……”说着将脸危险地逼近女孩儿发白的俏脸,眸子里带了点欲望,“说说吧,你这放浪的东西是不是早被亲叔父破了身,嗯?还装什么清高,那么久不让爷碰一下!”
兴德被嫉妒和怒火蒙了心智,边说边解开了自己的衣裳,几下粗暴的扯弄,就只剩一条玄色的亵裤套在身上,然后翻身上床,压在女孩儿颤抖的身子上:“骚货,今日爷就让你尝尝,究竟是你那叔父的病残之体厉害,还是爷的家伙让你舒坦!”
话音刚落,一双大手就要去撕黎秋身上的衣裳……女孩儿哪里肯依,下意识哭喊起来:“不要!救命啊……十三叔……十三叔……”
兴德一把捂上了她的嘴儿,另一只手解了亵裤,昂扬的欲望一时之间跃跃欲试,“爷劝你省点气力,待会儿有你叫的时候……”
男人兴奋的淫话尚未落地,肩膀上传来一阵大力,毫无防备的他下一刻就被掀下了床。
胤祥目眦欲裂,气得浑身发颤:“你……你……畜生!”他刚要出府,耳边竟隐隐传来侄女的哭喊声,本也以为是听错了,又想着干脆再去瞧她一眼也好。没想到,这一瞧,竟看到这畜生要行强暴之事。
兴德皱了皱眉,若无其事地提上了亵裤,下身的阳物还高高坚挺着。他对着胤祥讥诮一笑:“呦,我当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原来是怡亲王驾到。”而后一步一步逼近胤祥,满脸嘲讽,“下官只道怡亲王上为天子分忧,下为百姓解愁。如今,竟要管到侄女的房事上了?这也未免管得忒宽了吧,十,三,叔!”
胤祥听着他不加掩饰的嘲弄,当下也是狼狈不堪,一时错开了眼不敢看他,他说得对,自己没有立场站在这里。可是,他更不能看着秋儿被他欺凌。
兴德饶有兴趣地看着这怡亲王吃瘪的样子,干脆过去关上了门,又添了一把火,“下官瞧着十三叔也没什么走的意思,那便留下。我还想好好请教请教十三叔,这房事上如何让一个女子对你念念不忘,莫非怡亲王的事物生得极大?还是床上功夫了得?”说着淫荡一笑,宛如疯魔,“不过是个女人,怡亲王想必也许久未尝她的滋味儿了吧。正好,今日下官与您一同享用……”
“放肆!”胤祥满脸的难以置信,眼前这个人官至兵部侍郎,前途似锦,这心里头怎的这般龌龊不堪,“来人啊,将这口不择言的狂徒拖出去!”
房门下一刻就被踹开,魏央带着王府的几位亲卫,轻而易举地将赤身裸体的兴德拿下了。
这回他倒是回来了几分理智,被侍卫押住双臂也不挣扎,只冷冷开口:“爱新觉罗胤祥,你若不想毁了黎秋,现在就放了我。我这般模样被押出去,侍郎府下人们的嘴可不如王府上的严。”
胤祥眯了眯双眸,摩挲着拇指上的碧玉扳指,“放了你可以,本王今日在马车上的话,你可愿意照办?”
兴德浑身一僵,下意识地看向床榻上面无血色的女孩儿,她定是吓坏了。自己方才如同发了情的疯狗,一次次出言伤害她……他们,已然再无可能……
他咬咬牙,不敢再看黎秋,只狠狠开口:“我便照你说的办。”说完,眼角竟也沁出泪花来,“黎秋,我纳喇兴德配不上你。只是,你记住,这个男人,没有半点担当,只会惹你伤心,同样配不上你!”
胤祥眉头深皱,侧身看向黎秋,只见她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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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额驸是再也洗不白了【摊手
然后认真问一句,下一个故事大家是想看现代还是古代背景的呢?
惜别离(22)
“秋儿,你可怨我?”胤祥也脱了朝靴上了床,女孩儿则是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方才兴德的那句话,他细细一想,竟也觉得不是没有道理,是他愧对黎秋的深情,可他又不愿放手。
女孩儿只闷闷地摇头,扬起脑袋亲吻男人长了些许胡茬的下巴,“不怨,我知道你也是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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