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临安在上战场之前,一定是经历过些什么东西,才让他从此性情大变。
饭菜上来后,司空临安一口都没有动,全部都推到了秦望川这边,秦望川惊讶的问:“王爷,你不吃吗?”
“练功,每日只可吃一餐。”
所以这些东西,都是为她要的?秦望川勾了勾嘴角,然后不说话,只是低头吃东西。鸡汤,青菜,都是她喜欢吃的。
司空临安盯着她看了半响,待秦望川将所有的东西吃完后,他才说:“你是属兔的?”
秦望川眨了眨眼,没有反应过来。
司空临安慢悠悠地说:“我派人问你母亲及姐姐,她们都说你喜欢吃青菜。”
秦望川老脸一红,没错,这是她前世的毛病,恰好原主也喜欢。只要给她一碗熟了的青菜,她能就着吃两大碗米饭。
司空临安虽然此时心中还残留着愤怒的感觉,但是不知为何,如今看着秦望川窘迫的样子,往日一提起那件事就会有的心痛顿时不是那么明显了。
有在屋中坐了一会儿,司空临安就起身回府,走到门口时他让秦望川在门口等着,他自己又回去了。
女子一看见司空临安的身影,匆忙跑了过来,问:“主子,你还有何吩咐?”
司空临安冷冷地问:“刚才进来的那几个女子是何人。”
“回主子,那是新来的,方才那两位叫她们上去伺候,她们并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谁,这才多有冒犯。”
“将那黄色衣服的送走。”他留下一句话,下一秒,就没了影子。
只留下那女子,摸不着头脑。秦望川发现,虽然说是近身侍卫,但是她每日几乎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就跟着司空临安跑就可以了,但是司空临安除了去去军营以外,几乎就是在府里呆着。
也不知道该说他是超然世外,还是现代版的宅男。但是这对秦望川来说是有好处的,至少她的空闲时间很多,在司空临安在府中的时候,她几乎可以一整天躺在床上,或者干脆翻墙出门,回秦府去看秦鹭和徐清。
顺便看看她那爹。
而司空临安对此从来没有提出异议,不过秦望川每次出门的时候就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后跟着一两个人,轻功都很不错,普通的人一定不会发现。
但是因为她是秦望川,所以无论他们的隐匿技术再高超,她都能第一时间发现他们。不过看在他们从来没有过恶意的份上,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去了。
这些日子好像哪里都十分平静,皇宫中,司空鸾被强制关在了宫中,禁止她再出去瞎胡闹,败坏公主的名声,所以她一直在找机会与宫门的守卫斗智斗勇。而司空徒在为白氏国使节来往的事情焦头烂额,也什么都顾不上了。
司空临安并没有再找人。至少秦望川整日跟在他后面,没有发现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司空临安活得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闲散王爷。
很快的,时间就一晃而过,落叶已经越来越少,因为没有叶子可以落了。
天气也越来越冷,徐清非常贴心地给她送来了自己亲手做的厚衣服,为了以表孝心,秦望川当即就穿在了身上,结果王爷府的其他人看到她,差点没笑个天翻地覆。
因为那衣服实在是太厚了,秦望川穿着就像一个粽子一般。而秦鹭也很贴心地给她送了几个暖手的手炉来。秦望川看着,实在是很无奈。
她一个大老爷们儿,用什么暖手炉,岂不叫人笑话。
后来这暖手炉就被秦望川扔在了柜子里,从来没有用过。
某一天秦望川出去溜达着吃了个饭,再回去时,就发现自己床上多了好多折好的衣服,有里衣,还有斗篷,都很合身,仿佛是量身定制。
再问打扫的小厮,小厮便道这些都是王爷派人送来的。秦望川心中着实有些感动,这王爷府的福利甚是贴心。
一日晚,原本不过深秋的节气,奇迹般地飘起了鹅毛大雪,刚开始时,雪花落了地就变成了水,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就开始堆积起来,且速度很快。
“禀告皇上,此时深秋飘雪,乃异像啊,还请皇上开动祭坛,祭天求保佑才是。”一大臣在朝堂前说,字字铿锵,痛心疾首。
新任的户部尚书上前来站到那大臣的身边,举起象牙板道:“皇上,先不说这异像是吉是凶,过两日使节便要到了,在这个时候祭坛,恐怕不太合适吧。”
众大臣纷纷称是。
司空朔马用手抵着额头,似乎一副困扰的样子。
这时二皇子司空月站了出来,弯腰说:“启禀父皇,儿臣觉得,祭天这个事情倒是可以推一推,与其求老天保佑,不如解决问题的根源。若是在使节面前露了怯,那便是给凤元丢脸,给他人可乘之机。”
司空朔马抬起头来,道:“皇儿说的有理,此事不得张扬。”
又有一老臣出来劝谏道:“皇上,昨夜大雪封山,偏远的不少百姓没有准备,地里的粮食无法收割,贫苦之家已经有人冻死。还请皇上下旨赈灾。”
“此事交与你办,开仓放粮,救济百姓。”
“谢皇上!”
下朝,一群人喊皇上万岁。
御书房。
太监匆匆进来,对屋内的几个大臣和皇子道:“参见皇上,有信使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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