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是一怔,这不是,吏部侍郎陶然?
事情似乎向着戏剧化的方向发展了,多年被捅出来的男主角,如今竟又一次被捉。
且还是同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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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他的相助
秦霄身子一软,差点仰倒在地上,他带着满心的愤怒冲了上去,一脚就将地上的男人踢翻。
他颤抖的指尖指着地上的陶然,骂道:“我秦霄与你到底有何愁何怨!你竟如此一而再……”他几乎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用一双赤红的眼睛瞪着他。
陶然捂着鼻子从地上站起来,他抹了满手的鼻血,冲韦弦说:“好哇,你个刁妇,如今竟倒打一耙!”
韦弦也有些不知所措了,但她很快就控制住心神,对他道:“若不是你,我女儿一个清白的姑娘家,如何会同你来这里!”
陶然转了转眼珠,突然对司空徒说:“太子,您明鉴,我不过是喝醉了在此小憩,谁知醒来时就看到身边躺着一女子,这定是有人故意陷害!”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司空徒对这种事也确实一窍不通,但无奈太子的职责在此,他只好转而再次问那个侍女。
那侍女又是一阵吞吐,才道:“奴婢,奴婢方才还看见了,看见了秦家二公子经过……”
“诶呦,此事有看头,还与那个短袖扯上了关系?”人群中有一富家公子,吊儿郎当地说。
只不过刚说完,他就感觉后背一阵发凉,回头一看,却对上一个深邃的眸子,那眸中是深深的黑色,只看得他双腿打战。
那公子急忙往人群中躲了躲,他是如何惹到了这位嗜血王爷的?
司空徒心中一阵凌然,怎的这事又牵扯到了秦望川?
这时人群中传来了巴掌相击的声音,秦望川带着一抹微笑,缓步走了出来。
她一身银袍,迈步间坦然自若,不慌不忙,光是站在那里就有着绝代风华。司空徒只觉得眼前一亮,又发起呆来。
围观的众人自然也是这种感觉,不少姑娘暗自嘀咕,她们往日怎么没觉得这秦二公子如此好看呢?
不过秦望川自然不知道他们心中所想,她走到那侍女面前,假意惊讶道:“你说你在此处看到了我?”
那侍女急忙俯身,头磕着地面,语气有些快,像是惊吓到了一般说:“回二公子的话,奴婢确是看见了您走向这里。”
秦望川挑了挑眉,正想说话,却见人群突然间散开了,一个长身玉立的身影从中走出。
司空临安看了秦望川一眼,然后目视前方,一字一句说:“说谎。”
这两个字一出,那侍女马上睁大了双眼,她慌张地瞥了一眼韦弦,谁知道后者压根就没有看她,她只好跪着上前了两步,做拼死一搏。
“还望王爷明鉴,奴婢没有说谎,奴婢确实是见到了秦二少爷。”
秦望川上前一步,厉声道:“你说你看见了我?可我方才……”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司空临安抢先说道:“同我在一起。”
一瞬间,所有人都哑然了。
他们莫不是听错了?一向冷傲,不可方物的司空临安,竟然会替别人说话?
不单单是别人哑然了,就连秦望川自己,都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当场噎在那里。
她本来以为让这个王爷念在她救命之恩的份上,也顶多是不揭穿她,怎的如今不仅不揭穿,还当场助她。
虽说这确是事实,但这么将事实讲出来,就算是间接性地帮她洗脱了嫌疑,毕竟,在这凤元王朝,还没人敢怀疑他司空临安。
但是,这与他在一起,在旁人听起来,却是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因着秦望川的断袖之名,也因着司空临安不喜与人亲近的习惯。
于是慢慢的,在场的众人脸上都现出了一种了然的神情。
司空徒只觉得大脑轰鸣一阵,他下意识地瞥向秦望川,却见她不置可否,心中就又沧桑了几分。
努力让自己思想回到正轨上来,他向地上那已经吓得跪都跪不住了的侍女说:“不管是看没看见,秦二公子也都有不在场的证据,”然后又转向哭泣的秦鹭和韦弦,“你,秽乱宫中,罚禁足三月,快快穿上衣服离开吧。”
然后又恶狠狠道:“吏部侍郎陶然,触犯宫规,玷污未出阁女子,革职查办!”
陶然一听,气上心头,挣脱了侍卫的手,冲到韦弦面前要给她一巴掌,却被秦霄又是一脚踢了回去,秦望川咂了咂嘴,摇摇头。
如今的陶然,哪还有当初墙中饮酒的俊朗感觉。
“太子,您留步!这一切都是她们指使的,我不过是轻信了这两个贱人,还望太子做主啊!”陶然突然间冲到了司空徒面前拦着。
本来意犹未尽的人群突然又来了精神,看这样子,此事还有看头。
司空徒心烦意乱地揉了揉太阳穴,示意他说。
陶然跪到地上,指着韦弦道:“此事都是这个女人一手所致,她要臣在房中等着,然后将个未经人事的姑娘送来,臣被她威胁,迫不得已呀!”
他这番话说的众人一惊,目光齐齐看向韦弦,尤其是秦霄,他震惊地看着韦弦,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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