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林岁岁十分费解,“这是什么?”
石晋楼微微挑起眉梢和嘴角,用树枝轻轻打了一下掌心,“这是树枝做成的鞭子,看明白了吗?如果你以后再敢不听话,或者信口胡说,就是专门用来打你屁股的~”
林岁岁愣住了。
这……
真·调教.jpg?
林岁岁抿起唇角笑了一下,伸出手,轻而易举地便将那条“鞭子”从石晋楼的手中夺了过来,英姿飒爽地挥了几下:“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打谁的屁股——”
说着,她便挥舞起鞭子去追打石晋楼。
石晋楼故意逗着林岁岁在潘帕斯草原上玩起“你追我赶”的游戏。
最后,当林岁岁跑不动,站在原地大口喘气的时候,石晋楼绕了一圈,趁林岁岁不注意的时候,从她的身后将她整个人牢牢地收进怀中。
在林岁岁挣扎的过程中,两个人双双倒在草原之上。
石晋楼笑着抚摸林岁岁的脸颊,食指从眉峰划到鼻梁,再往下——唇贴上去深深吻住。
这一刻草原画卷彻底展开,万物寂静无声,只为一对深情拥吻的男女。
来到潘帕斯草原,不能少的三件事,葡萄酒、烤肉、探戈。
林岁岁和石晋楼先去了一家老酒吧,平时林岁岁是不喝酒的,但今天氛围好,林岁岁就陪着石晋楼小酌了几杯当地的葡萄酒。
晚饭期间他们与几十个热情洋溢的人们共同烤肉,有当地人有各国游客,大家吃吃喝喝载歌载舞,飞扬着几种语言交流着。
林岁岁知道石晋楼经常出国,之前听佣人们说,他在国内的时间都很少,她平时听石晋楼打电话,也总是流利地说着各种各样的外语。
只是林岁岁没料到石晋楼比他想象中更加出类拔萃,左边一个德国佬,右边一个法国佬,对面还坐着一个日本佬,前仆后继的跟石晋楼搭话。
林岁岁委屈地坐在旁边,一句话都听不懂,也插不进话。
哼!
亏得她还一直以为石晋楼很禁欲高冷呢,道貌岸然地戴个眼镜,太具备欺骗性了!其实就是个“交际花”!
林岁岁不搭理石大交际花了,就闷闷地自己灌了自己几杯葡萄酒。
几杯下肚,石晋楼就把林岁岁的酒杯抢了下来:“不喝的太急了!葡萄酒是品的,不是灌的!”
林岁岁虎着脸瞪石晋楼,叫道:“我要去跳探戈!”
石晋楼挑了挑眉,“怎么啦?刚才不是很开心嘛?怎么突然心情不好了?”
“你怎么会那么多外语!”林岁岁有些小幽怨地说,“不爽不爽,我不爽!”
石晋楼看着林岁岁那个又委屈又恼火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凑到她的耳边,吹着气似笑非笑,声音压的极低,一字一句,“因为我是一个学霸。”
林岁岁的耳尖下意识动了动,十分不满地嘟囔:“我也是学霸!我不服!”
“好好好……”石晋楼抱住林岁岁,轻声哄她,“我们岁岁最棒了~其实你想啊,我会不就相当于你会了嘛,以后我就做你的专属翻译,好不好?”
石晋楼终于把林岁岁给哄笑了。
火热激情的氛围太过渲染人心——
林岁岁和石晋楼跑进舞群跳了几下,但他们二人都不会跳探戈,完全踩着拍子胡乱蹦跶,最后笑成一团溜到一边继续坐着去了。
林岁岁的酒量感人,已经瘫在石晋楼的身上迷迷糊糊的了。
石晋楼偷亲了林岁岁好几下:“岁岁~”
林岁岁“嗯”了一声。
“你喜欢猫吗?我们在阿根廷的家里有一只猫。”
林岁岁点了点头,眯着眼:“猫咪最可爱了~”
“是吗?”石晋楼提前打预防针,“可是,我们家里的是一只大猫~”
“再大也是猫,都是可爱的~”林岁岁口齿不清,笑嘻嘻地说,“就像你,再老也是帅的~”
石晋楼:“…………”
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是该扎心还是该开心……
石晋楼抱着林岁岁往外走,面无表情地说:“我的小姑奶奶,你……下次只说帅就可以了——”
等到林岁岁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她乘坐的车子已经停了下来。
石晋楼为她打开车门,林岁岁打着哈欠走下车——
面前就是一座威严的庄园。
这座庄园和他们在北京住的地方风格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充满了南美的狂野风情。
佣人们已经在庄园门口一字排开了。
林岁岁对他们笑着点了点头。
“明天再给你介绍吧……”
石晋楼又用西班牙语和佣人们说了两句话,便拥着林岁岁走了进去。
走进花园里,林岁岁有些费解地歪了歪头。
建筑在潘帕斯草原上的花园,地面自然全是草坪,但她感到疑惑地是——
为什么偌大的花园,要用铁围栏给围起来呢?
并且在花园里还有三分之二的面积围起铁围栏呢?
她正想着,突然从远处的阴影中走出一个庞大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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