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道不算大,奈何那里实在敏感,穴眼儿抽缩着不住翕张,瑶姬甚至感觉自己前面那张小嘴也跟着兴奋起来。仿佛含着一根看不见的大棒子用力吸吮着,羞惧之下她眼中终于涌出了泪花:
“不要,不要呜呜呜……小屄给你玩,瑶瑶的骚屄给你玩好不好……那里真的不行,会坏……会坏的……”
“可娘娘的骚屄都肿了。”
“肿了,肿了也可以……可以玩。”
抽抽嗒嗒着,她听到柳沉舟笑了一下,声音很低,却蕴藏着浓浓笑意:“奴婢只是个伺候人的死太监,如此僭越之事怎么能做?”
一边说着,他还特意在“死太监”三个字上加了重音:“还是等娘娘的小屄消肿了……”
“可是现在怎么消得了肿嘛!”少女急得忍不住又要哭起来。
“好好搽药就可以。”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瑶姬恍然大悟,却也只能点头:“我一定……好好搽药。”
她又气又委屈,自己好歹也是贤妃娘娘,在宫里如今位份仅次于皇后,怎么就被一个太监给欺负到这种地步了?
这般想着,她实在忍不住瞪了罪魁祸首一眼,一双横波目中水光盈盈,看得柳沉舟眉心一跳,抬手在那鼓鼓的小屁股上拍了一记:“眼睛闭上。”
“为,为什么……”
“嗯?”
角先生示威一般在小屁眼上顶了顶,瑶姬赶紧闭上了眼睛。她这副害怕的可怜小模样撩得男人又是喉间一紧,大手探到少女腿间揉搓着小花珠,力道不大,但尤为解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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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
宫墙柳11(H)
原来柳沉舟早已觉察了这张小嘴儿淫水泛滥的饥渴情状,他揉捏的手法极富技巧,很陕就让小人儿哼哼着夹起双腿,也把柳沉舟的大手给夹在了腿心。
瑶姬一面扭动着小屁股一面磨蹭,十根精致玉趾一会儿蜷起,又一会儿绷直。因着双眼紧闭,丝毫也没注意到自己的玉足时不时滑过柳沉舟的袍摆。
那酥麻轻触的感觉一时来一时去,柳沉舟想往后退一退,但大手被她夹住,又退之不得。不知不觉间他额上已有热汗沁出,少女绞着腿儿嗯嗯啊啊的叫得愈发娇嫩,那几要将人融化的热意也愈发燎原。
汹涌的火热全都冲向胯间那处,将要濒临高潮的那一刻,她骤然绷紧,呻吟也骚媚到了十分。
只是一声娇哼尚堵在喉中,忽的断线,瑶姬只觉腿间一空,揉弄着花珠的大手突然抽离。
她的身子重新软倒回绣褥,只听得窸窣几声,随即是砰的一下房门被摔上的声响—— 柳沉舟,竟然在这当口,走了。
“……诶?”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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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贤妃娘娘是自己回珠镜殿的。
派人将她送来的那人无影无踪,好在水阁外还守着知道内情的老嬷嬷。夜已深了,宫门早已下钥,瑶姬只好撑着酸软的双腿在老嬷嬷的护送下回宫,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暗骂柳沉舟。
”死太监,竟然…,.” 做到一半忽然消失是闹哪样?总不至于是他憋不住要射了吧。害她躺在床上目瞪口呆了大半晌,即将到来的高潮骤然中断,难耐的瘙痒以越发狂猛的姿态汹汹而来,瑶姬只好咬牙切齿地伸手自力更生。
谁知也不知是不是之前被揉得太舒服,她弄了好一会儿始终不上不下的,娇喘吁吁的又是急又是气。
无可奈何,她只好拿起被柳沉舟随手扔在床上的角先生,背靠在松软的绣褥里,大张着双腿用异物戳弄自己的小花穴,甚至还把顶端喂进去了一点。
好不容易泄了出来,那角先生也全被打湿了。少女手软脚软,又缓了片刻方才披衣起身,也顾不上床上的一片狼藉,唤人进来伺候她梳洗。
这一番折腾,回到珠镜殿时已是快天亮了。
她一头栽倒在床上酣睡了过去,预料之中,一觉醒来,床边的小几上又放着一只白瓷小盒。
她满腔怒火腾的一下蹿升上来,扬声叫了徐恩进来。
“说说罢,”少女指了指那只小盒子,“这是怎么回事。” 徐恩不慌不忙:“这是柳公公教人送来的,奴婢也不知里头是什么。” 他倒也没说假话,瑶姬每晚出去,去哪儿,去做什么,徐恩其实是一概不知的,他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话音未落,瑶姬却猛地拍了小几一下,那盒子原本放在小几边缘,在这一震之下咚的一下掉了下去,骨碌碌在地上滚了几圈,正滚到了徐恩脚边。
“我问的不是这个,”她很少在下人面前冷脸,此时那神色却堪称怒意勃发,“我问的是你和柳沉舟的关系。” ”若是不说,你现在就可以收拾包袱回司礼监了,我这里不差宦官总管。换掉—个小小的宦官总管,想必万岁爷也还不至于难为我。”
这话已说得颇重,徐恩连忙跪了下来,砰砰请罪磕头,说到柳沉舟,却又支支吾吾的,最后还是答:“柳公公……是奴婢的师父。”
瑶姬一愣,她料到徐恩被指派过来有柳沉舟的手笔,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柳沉舟的徒弟。柳沉舟位高权重,这宫里不知多少小太监想巴上他,却没听说他有收徒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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