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正紧紧相连,嫩尿含着肉棒,紧
贴着的下体上全是晶亮蜜汁,端的是淫
靡无比。
方才慌忙之下,瑶姬的穴儿又狠狠
吸了一口,行思一个不慎喷将出来,她
便一面和关修士说话,娇躯一面承受那
激射而出的浓精,穴嘴吞吞咽咽的,吃
进去不少,又流出来不少,把小屁股底
下的地面全打湿了。
这般情状,若不是瑶姬意志力过
人,恐怕关修土早已察觉出异样。
此时见关修士转身,两人都不约而
同松了口气,继而相视苦笑。
少女恨恨
地瞪了行思一眼,都怪你。
和尚哪能说一开始是你先撩拨的,
只得摸了摸鼻子,做出一副虚心认错的
模样。
他这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关修士
没来之前,瑶姬已在他的肉弄下丢了两
次,小尿被干得又红又肿,因为有一段
时间没有欢爱过,崎岖幽径又一次被大
鸡巴狠狠开拓,干得她花心又松又软,
玉腿虽是支撑着身子,却是全无力气,
在汹涌而来的快感里颤栗不已。
而行思精力旺盛,远非常人能及,
一根肉棍儿噗嗤噗嗤直入直出,毫无花
哨,却是凶狠无比,干得小人儿淫水四
溅,娇啼连连,偏生又不能大声叫出来,只得一力咬着他肩头硬邦邦的肌
肉,身子紧绷得如同一张拉满玄的弓,
就要在高潮的那一刻弯折。
眼下两人俱是松懈下来,却又进退
两难。关修士既然守在这里,显然是要
看着瑶姬离开。可瑶姬的穴儿里还插着
行思的大肉棒,要拔出来,就不免要有
响动,那叽咕叽咕的水声虽然不大,听
起来却别有异样,难保关修士不觉察出
什么。
瑶姬想了想,给行思以真元传
音:“待会儿,你就装作伤口被弄疼
了,发出点声音,趁机遮过去。”
和尚忍不住挠了挠头,他心性坚
忍,又修为高超,就是之前被林绍宗打
伤也没喊过疼,这会儿要他这般假装,
却是为难。想来想去,也只有之前欲根
被瑶瑶那娇花狠夹时,确实疼得让他直
抽气。
是以他“嘶”的一声,倒抽一口凉
气:“疼.……”只是声音低沉沙哑,还带
着高潮后的余韵,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勾
人。瑶姬忍不住脸上一红,白了男人一
眼,小屁股轻轻往后拱,把那射过之后
依旧大小可观的阳具从肉洞里吐出来。
此时肉棒一边往外退,一边就带出淅淅
沥沥的浊液,晶亮的汁水中混杂着刺眼
的乳白色,看得行思呼吸一室,差点又
起了反应。
关修士不觉有异,只是在心里暗
嗤,这秃驴,还叫什么疼。
可惜他若是
回头,便能看到角落里对坐着的两人身
形分开,少女的裙裙因着她的动作簌簌
抖动,露出了方才被遮掩住的春色,她
白嫩的腿间,竟慢慢吐出一根赤中带黑
的肉物,仿佛她被那鸡巴挑在上头似
的,当真淫乱到了极点。
*
这一番拔出,竟比之前插入还要艰难几分,瑶姬紧张得香汗满额,再一看行思,也是双眼发红,紧握的拳头上青筋暴起。好不容易两人性器分开,她不敢再耽搁,忙理好裙摆站起身,小裤儿却是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也来不及整理,腿间的穴儿吐着淫露白浆,招呼了关修士一声,匆匆离去。
因着此事,她倒有好几天没去看行思,不是避嫌,而是没脸。想不到她这样脸皮薄的性子,竟做了此等羞耻之事,还是她自己勾来的。那傻和尚倒也罢了,神秀对行思的举动了若指掌,必然也知道此事,若是被那混蛋拿出来笑她,那她岂不是丢脸丢到家了。
说到神秀,她却也怕那人哪天冒出来。虽说神秀同样也是尊者境界,可那是大战期间的事。到了大战后期,神秀就很少出手了,如今又是多年过去,他避世不出,谁知道他如今修为如何,之前瑶姬被坑了一把就是例子。
所以她思量之后,和几个元婴修士商议,将关押行思的地方换成了守护整个村子的大阵中枢。
这大阵乃是段争竹提供的,端的威力无穷,阵法中枢更有一个禁制,将行思暂时关押在此处,待段争竹或林绍宗回来后再做区处。
至于偷偷放行思走,瑶姬没有考虑过。先不提纵使她让行思离开,这和尚也不会答应,她希望的,是见神秀一面。
段争竹的话犹在耳边,在此之前,她从没有想过,对道门赶尽杀绝,满身杀孽的佛门之主,做出如此抉择的是那样一个原因。
他后悔吗?
若是不后悔,为何又会有行思。
只是瑶姬没有想到,她没等来神秀,却等来了神武军。
山村外,密林上的天空原本瘴气密布,不见天日,却突然被一道剑罡轰然刺破!
无穷无尽的瘴气如同海水退潮一般朝两旁涌去,这些险恶之气不知夺走了多少误入此片密林的人兽性命,此时却仿佛看到了什么让它们惊骇的东西,纷纷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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