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吩咐的,不教大姑娘吃太多。”
瑶姬站起来,只看了她一眼:“那
这规矩今天就改了罢。"随后不出半个时辰,芸娘就来上门
请罪了。
瑶姬实没有故意落她面子的意
思,但因着此事,曹府上下人等似乎都
意识到新来的女主人不好糊弄,还有想
偷奸耍滑使绊子的,立时都老实了。
香雪香卉两个都很欢喜——姑娘年
纪虽小,以前在府里就极有主意,到了
这里也能压得住人,瑶姬却是兴致缺
缺。
她从头到尾,对这一亩三分地里的
争斗都毫无兴趣。
内宅大权、夫君宠爱,她们要争,
那就给她们好了。她之所以嫁人,只是
不想让家人担心,也是要还了这具身子
的因果。至于嫁了人之后,只要丈夫不把她休回家,别的她都无所调。
而曹墨娶她是因为薛家的门第,以这个男人的现实,想来只要她不过分到红杏出墙,被休的可能也不会有。她心里已是这般念头,便愈发觉得晚上难熬,还不知那男人要怎生揉搓她。偏眼下才是新婚第二晚,连摆贤惠装大度的法子也不能使。
想来想去,似乎只有装病了。
是以到了晚间,曹墨办完事从外头回来,天还未黑,便看到正房门扉紧闭着,那小女人带来的两个丫覆一左一右守在门口,见他来了,一个还在犹豫,一个已是脆声道:“老爷,太太身上不
爽利,已是睡下了,吩咐婢子们请老爷
|去别处歇息。”
男人皱了皱眉:“哪里不舒服,可
请了郎中?"
香雪道:“太太不教请,说是有些
累,躺一躺便好了。”
此言一出,曹墨哪还不知那小女人
是什么意思?
心里便有些淡淡的不悦,
他倒不知,几时自己这么惹人嫌了。他
在这府里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从来无人
敢于违拗,当下不再啰嗦,伸手推门:
“我进去看看。"“可..….”香雪还想说什么,被香
卉一扯,那门已吱呀一声打开,男人抬
脚便走了进去。
屋子里焚着淡淡的安息香,灯烛昏
朦,窗纱隐绰。他走过去掀起垂下来的
烟罗软帐,只见那锦茵绣褥里侧卧着双
眼紧闭的少女,长发拖在被外,遮住了
大半个线条美好的侧脸和精致的小耳
珠。
她似乎真的睡熟了,呼吸绵长轻
缓,长长的眼睫如同蝶翼一般停栖在眼
睑上。
曹墨低头凝视着她,不知怎的就
想伸手去摸一摸。随即,那羽睫颤动了
一下,男人的嗤笑声响了起来:“还装睡?他还在屋外的时候,瑶姬就已经听
到了声音,只是想着或许能蒙混过去,
谁知这男人竟盯着她不放。她只好不情
不愿地睁开眼睛,脸上还摆出迷茫又带着点讶异的神情来:“官人怎么来
了。”
曹墨原是有气的,此时见她这副无
辜的模样,拿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只露出一颗小脑袋,眨巴眨巴眼睛看着
他,他心里那点气忽的就烟消云散了,
只是啼笑皆非:“把衣裳穿上,我叫邮
中来给你诊脉。”
他伸手欲要去掀被子,瑶姬忙把绣
被紧紧抓住:“不用,我.……”要是真请来了郎中,她不是就露馅了?她只好
说,我睡了一觉,已好了许多。"
“那就好,”男人松开手,不知有
意无意瞥了她一眼,“时候不早了,既
你已好些了,那便歇下罢。"
话都到了这份上,瑶姬又不能把他赶出去,忍气把被子一卷,翻身过去对着床里面,也不说话,也不动。她听到曹墨似乎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沉稳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
接着便是床榻一沉,一只大手伸过来勾住她的腰轻轻一揽,她便被揽到了男人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想是刚沐浴过,那隔着一层中衣的肌肉还带着点湿意。
少女的身体顿时僵住了,那手在她腰上揉了两下,继而直接往雪股上摩挲,掰开她紧紧并拢的腿缝探了进去。她脸上作烧,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下意识就想将腿夹紧,可这样一夹,岂不是就把那人的手给夹在了里面?
其时正是暮春,淮京已微微有些热意。瑶姬只穿着细绫的单衫子,底下一条亵裤短短薄薄的,曹墨拿手一摸,就摸到了饱满的花户形状。
小花唇正矜持的闭拢着,他隔着亵裤揉了揉那软滑的肉瓣儿,少女“啊”的一声便叫了起来。
“不行!”瑶姬忙抓住他的手,“今天……不行。”
“为何?”
要是不拿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这个男人恐怕不会善罢甘休。瑶姬咬一咬牙,也顾不得其他:“我那儿疼……昨天,昨天之后,那里就肿了……”
她实不想在曹墨面前说出如此丢脸的话,心中暗恨,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心想自己都这么说了,他总不至于再硬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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