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跟你接吻。”
完了,瑶姬想,有朝一日,她竟然会中了盛沂泽这个冷酷资本家的美男计。
“你……”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盛沂泽松开她的唇,亲吻顺着脖颈往下。响亮的吸吮声里,一串又一串晶亮水渍留在她颈间、锁骨,滑进被男人解开的衣襟里。
“啊哈……啊……”胸口无可避免地麻痒起来,还没有被他触碰到,两只奶儿却胀鼓鼓的隐隐作痛,小小的奶尖儿也站立起来,在男人愈发缠绵的舔吮中硬胀成了两颗樱果。
“不行,啊哈……我们这样不行……”她伸手想推开他,说好的只是喝水,怎么就演变成这样了……
“你……”女孩的大眼儿里泛着盈盈水光,她极力想表现得强硬些,说出口的话却软绵绵的,还掺杂着点点轻吟,“你不是说过了……”
她还记得盛沂泽的话,“不喜欢的女人,我不会跟她上床”。半个小时前刚说过,这才过了多久就抛在了脑后。资本家都是这么无耻的?
“所以?”
男人微微抬头,他有一双极黑的眼睛,凝视着她的时候,好似能看到她的心里去。此时,那眼里漾着的是深深的笑意,带着一点兴味,还有眸底尚未褪去的情欲。
“所以?”瑶姬一愣,混混沌沌的脑子里灵光一闪,他不会和不喜欢的女人上床,而现在他……她彻底呆住了,只记得磕磕巴巴地又重复了一遍,“所以……”
“看来你不仅胆子很大,脑子还很笨,”他勾起唇角,笑意愈深,亲吻落下来,舔了舔女孩娇嫩的唇,又在那挺翘的鼻尖上咬了一记,“不过没关系,有我就行了。”
鬼夫上门10(高H)
秋日的午后,阳光正好。
暖阳从落地玻璃窗外洒落进来,仿佛流泻了一地的金色溪涧,几滴落在地板上,几滴落在餐桌上。那点点光斑给摆在桌上的瓷盘也晕上了暖黄色的金泽,如同女孩笼在光晕中的玉体一般,雪白被镀上一层蜜色,愈发显得娇嫩剔透到不可思议。
洁白的乳峰上,粉嫩樱果已经颤巍巍站立了起来,把超薄的蕾丝文胸顶起两颗小小凸起。包裹着娇躯的上衣松松垮垮挂在臂弯,敞开的衣襟里露出一条深深沟壑,正随着男人一颗一颗挑开衣扣,越加多的袒露出内里美好风光。
大脑里混混沌沌的,反复咀嚼着盛沂泽方才的话,瑶姬感觉自己更迷茫了。
怎么会…他话里未尽的含义,真的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无论怎么想,她都觉得不太可能。
并非她对盛沂泽有偏见,也不是对自己没信心,而是那样的—个男人,想让他动心实在太难太难了。他可以28年如一日地过着独身生活,并不是他不能找—个女人,只是他不想。这个“不想”,就能看出盛沂泽对待男女交往的态度就像他对待工作一样——标准高到严苛。
与其说他现在的举动是对她动了心,不如说是动了情—一生理反应带来的人之常情。
毕竟他们俩之间发生的暖昧举止太多了,洗澡、穿衣,在她面前裸露身体…又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接吻,但凡是介正常男人,都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做柳下惠。
想明白之后,一瞬间瑶姬只觉释然。
其实她心里隐隐地有过预感,再这么和他相处下去,他们俩中间迟早有一个人会先把持不住。毕竟她也空窗了这么久,而盛沂泽不管是从相貌还是身材来说,和他来一次,绝对是赚到了。
缺陷嘛,大概就是这人是个没经验的菜鸟吧。不过现在看来,菜鸟的学习能力很快,一次深吻就把瑶姬亲得晕晕乎乎,他松开她的小嘴时,连唇角都还残留着那种麻麻痒痒的热烫。
用力缠绵的吸吮让那张小嘴微微肿了起来,瑶姬忍不住吐出粉舌轻喘着,被男人趁机又叼住舌尖咬了—记:“现在明白了?”
“唔…“瑶姬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她感觉到自己也想要了,与其和盛沂泽继续纠缠无谓的话题,不如先糊弄过去解决眼下的事再说。
想到这里,她主动舒张玉臂勾住盛沂泽的脖子:”我们,去床上吧。”
这个动作让她胸前那条沟壑愈发深了,收紧的双臂挤压着浑圆奶儿,原本是春笋一般挺翘的形状,此时变作两颗饱满蜜桃,色泽是白中透着粉,虽然大半都被文胸包覆住,依旧从V字形的边缘里漏出软软弹弹的大片乳肉来。
男人垂下眼帘,眸色越发深沉:”看来你还不算太傻。”
既然是这个反应,那就说明她也对他是有意思的了。下意识的,盛沂泽松了口气,很快他就为自己这罕见的紧张暗自恼怒起来,长指从女孩精致的锁骨滑到乳沟,继而又在她的双峰上打着圈儿,隔着文胸,捏住小奶尖使力揪拧。
“为什么要去床上,”他挑了挑眉,“这里就很好。”
瑶姬忍不住吃痛,疼痒的感觉很快从奶子蔓延到全身,不止是胸口,腿间也越发湿软了。但她还是不想在餐桌旁就和他做那事,窗帘还没拉上,外头就是人来人往的街道,虽然被人看见的可能性很小,总还是教人羞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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