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蔓感到尴尬,但又怯怯地问“那你几时再会饿呢?”
此刻轮到白暮然愣住。他望着叶蔓,看到她眼眶里反映出的自己。她的眼神清澈闪烁,加上漂亮的脸蛋,脸上还有未完全退下来的潮红,当真是一个尤物,没有几个男人能抗拒得了,当然他也不例外,所以他才会在今晚心情恶劣时诱拐她。更何况他已尝过了她的滋味,怎么说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我有女朋友了。”
叶蔓的手紧抓住床単,她感觉自己僵住了。
“所以呢?”
“所以我不需要另外的女人为我去解决生理需求。”
“但你今晚需要我了。”
白暮然哑口无言。叶蔓则放开手,被子随即滑落,赤祼的肌肤满布着吻痕,腰肢两侧更是印有胀红的指印,不用说明也可以知道刚才的激烈程度。
白暮然看得口乾舌燥,立即就把叶蔓扑倒,沉沦在新一轮的爱欲之中。
之后,叶蔓和白暮然的关系便顺理成章地成为了炮友。
但白暮然很少会找她,尤其是当叶蔓曾旁敲侧击的问到于璐姗的事,白暮然对她更冷淡了。叶蔓害怕他会离开自己,就乖乖的不再提于璐姗,又学会在床上使出浑身解数,才勉勉强强的维持肉体关系至今。
叶蔓想,卑微吗?可止卑微,简直是悲哀。每天犹如皇帝的妃子等侯他临幸,莫说她不是宠妃,她的地位连个小主都不如。
曾经她问自己,这就是她想要的吗?
是的,她想要。只要能在白暮然的身边,再苦的事她都可以吞下,只要他还要,她就给。在她心目中,没有什么的人和事比白暮然来得重要了。
矛盾
回忆起与白暮然的种种,叶蔓都不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她知道她是犯贱,她是不应该。
卿本佳人,奈何做三?
叶蔓的内心不断拉扯,她觉得很苦恼。这样的地下关系让她总是处于不安之中,似乎总有一种不知哪天就要被揭穿的绝望伴随。可明明是这样极度的恐惧,又隐隐让她怀有某种跃跃欲试的渴盼与期待。如此矛盾的冲突时时藏在她心里,放下,又升起。
但面对白暮然的吸引力,她把所有的道德廉耻都通通放低。值得吗?若被人发现他们的关系,不止她,就连白暮然都会被世人所唾弃。现在他们就像走在钢索上,一不小心,就会跌个粉身碎骨。她是无所谓,但他,不可以。她不能让他堕入地狱深渊。如果要身败名裂,只有她就够了。
白暮然洗完澡,踱出浴室。浴袍随意罩在身上,系带松垮一盘,环在精瘦的腰间,胸前仍有未干的水珠盈盈闪闪。他走到叶蔓身旁,为她理了理凌乱的后发,柔声问到“你怎么了?”
“没什么。”叶蔓闷声道。
白暮然不可置否,站起来脱下浴袍换上自己的衣服。
他要回去了。是啊,他是该回去的。叶蔓心想。那里有他的所爱,他不回去,难道永远待在这里吗?不,迟早有一天,他会厌倦她,那时,应该是她离开他的时候了。
“下星期我生日,你能不能陪我?”
白暮然看着叶蔓那小鹿般期盼的眼神,心软下来“好”
“真的吗?太好了!”
叶蔓高兴得大叫“那天我在家里做西餐吧…蛋糕我也会烤…不不不…那有人生日还自己做蛋糕的,虽然我不介意,但还是买回来吧,我要布置一番,时间不够用啊…”
看着叶蔓碎碎念,像个得到糖的孩子,白暮然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看向她的眼神亦变得宠溺。
他换上外套,手里握着车钥匙,在这个夜里离开了叶蔓的家。晚上行人渐少,他驾车一路畅通的行驶着,就连一个红灯都没碰上,很快他便回到属于他和于璐姗的家。
回到家中,迎接他的是一室黑暗。于璐姗显然还没回来。白暮然摸黑的到在厨房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相对于白暮然,于璐姗就比较忙。虽然皇都签下她的时间不长,但不知怎的,她的发展比起许多新人好多了。例如刚刚得到的试镜机会,还是一个女二号的角色,对一个新人来说是多么的不容易。而且这个戏几乎是为她度身订造,清纯善良,善解人意,坚强恻忍,加上懂得弹琴,完全是女二号的不二之选。
想到于璐姗的美好,他就觉得惭愧,他配不上她。
和于璐姗相识于两年前,当时Label's已经解散了。他不像林滔那样,他喜欢随心所欲。他渴望能把自己创作的音乐呈献给大家,分享他所热爱的。而当初Label's的成功,带给他信心,随之而来,亦带给他自负。
凭着他过分的自信,他与公司渐渐产生分岐,一意孤行地写自己的歌。公司亦因为他们当时的大势,顺应了白暮然的要求,依循他的意思发片。
可惜,在白暮然满怀期待下推出的新专辑,遭遇前所未有的滑铁卢,劣评如潮,只有一小撮的忠粉给予支持。
公司见状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与白暮然再三沟通。然而在他眼中,他的音乐是最好的,拒绝去改变,而公司亦以解散的定案去逼白暮然妥协。
最终,白暮然选择解散去坚持他的音乐理念。而他的事业,亦就此陷入无了期的低潮。
既然白暮然醉心音乐创作,公司便安排他为别的歌手写歌。但似乎,他的傲气没有因为陷入低潮而改变,往往只执意用自己的意念去写歌。搞得越来越少人找他,公司也不得不放弃他。不过合约还未到期,就由他随心所欲去,不予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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