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夺舍?你有护灵珠,我有个屁!一准儿被你吃了!
孟驰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妮娜瞪眼道:“我白帮你了是不是?这事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孟驰一看妮娜又要耍混,立刻开哄:“咱俩同甘共苦过来的。你吃了我,就再也找不到对你那么一心一意的了……”然后为自己来了一大通咏叹调。
妮娜的火苗一下子瘪了,“不用担心啦,不会那样的。我只拿一丝出来,自然就融入到你的灵魂中,成为你的一部分,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就像雨滴落入大海。这样呢,主体上还是你是你,我是我,但我就可以与你一起经历人生了。”
“哦?那好啊,来吧!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孟驰开始拍胸脯。
“不过呢,提前说明啊,这个还是有一丁点儿副作用滴。就是,你的所有行为和思想我都能感受到,包括你和你老婆啪啪啪……”
第32章 就方娜了
对于妮娜融魂的提议,孟驰表示目前他的状态还不是最佳。等他好好调整下,再敲锣打鼓、驾着七彩祥云来迎接妮娜的那一丝灵魂。
妮娜虽然目前情商不足,但智商依然有余。心知孟驰对于肉体和意识共享,还不能接受。所以也不去强迫他,耐心等着瓜熟蒂落、水到渠成的那一天。
这天妮娜心血来潮,让孟驰下载了两部电影,两人看得痛在眼睛困在心。孟驰连槽都不想吐了,就想睡觉。
叮咚。
艾玛,这都几点了!老子明天还要上学好吧!这是不让睡觉,还是不让人活了?
孟驰嘟嘟囔囔地打开手机,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没眼力见。
妮娜翻了个白眼,心道刚才是谁非得把那个烂片子咬牙看完的?
手机里,一段钢琴曲传来。萧安晴发来了一段音乐,正是她为报考白俄罗斯国立音乐学院而录制的。
只有这段曲子,没有别的。
梦一般的乐调流泻出来,明月洒下的轻纱好像又多了一层流动的光。
妮娜仿佛感觉到一股青涩的滋味混着玫瑰的花香从嘴角淌过,一种若隐若现的情愫油然从心底涌起,有些甜蜜、有些酸楚、有些苦涩,轻轻的、淡淡的,让人回味,叫人难忘。
她的目光迷离,回想起奥兰多那些精灵们的生活。还有爸爸、妈妈、李莎、米勒斯,她的那些朋友们,甚至还有……约东。过去生活的画面一张接一张地在她眼前铺展开来……如同花谢花开、江水荡涤。
“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妮娜目光一转,孟驰躺在床上,早已睡熟了。
台灯自动熄灭。黑暗中,传来一声轻叹。
第二天,闹钟跳得几近癫狂散架了,孟驰才悠悠醒来。豆豆已经长成的胖大身体伏在地上,吐着舌头安静地看着他。
“你就眼睁睁看着我迟到,心里特乐,是吧!”孟驰边穿衣服边批评它。
“睡得比死猪还死!豆豆的嗓子都叫哑了你都不带动一动。我以为你真死了!”妮娜挺身而出,为狗说话。
“我靠,这都8点多啦!完了完了,等我到学校,第一节课都结束了。”
孟驰拿起手机,果然有好几个刘小为的未接来电,还有他的若干条信息。
“你在哪儿?还要多久?”
“老师点名啦!快来呀——”
“你可以不用来了,想想怎么说吧……”
“友情提示:上课不来,必须要由家长请假,否则算旷课!”
卖糕的!睡过了怎么让老爸请假呀?他肯定跟老师沆瀣一气,我就流血又流泪!
孟驰一边刷牙洗脸,一边琢磨这事。想来想去,也没想出来主意。都怪昨晚睡得太晚了,不禁长叹一声:“唉!红颜祸水啊!”
“我招你惹你啦?”
“我又没说你,你这么敏感干嘛?”孟驰没好气,但又不敢真招惹妮娜。只在心里补了一句“没只说你”。
“家里就我一个女的,没说我说谁?”
“你看你,又调皮了。家里只有你一个女生,并不代表我说的就是你。我是说萧安晴,昨天那么晚了发了一个……啥?”
“调皮”这个词几乎是对付妮娜的必杀技,孟驰一说,她立刻就软,委屈中还甜甜的。刚想再“调皮”两句,听见了后面的问题,马上回答:“一首很好听的钢琴曲。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哦,那我待会儿问问她。”孟驰拿起书包,又叹了口气,“唉,被你们这群女生害得旷课。不是祸水是什么?”
“旷课是啥?”妮娜一头雾水。
孟驰解释后,她哈哈一笑,“我以为多大点儿事?你忘了,我用你的手机给刘小为发过微信呢。”
孟驰恍然大悟,指着台灯一个劲儿地“啊”,“你赶紧用我爸的号给我们班主任发个假条!快着,麻利儿地。”
“我先查查你爸手机里,有没有你们老师的联系方式。你们老师叫什么名字?”
孟驰赶紧报上了老师的芳名。
“查到了,有联系方式。我先编一个假条你看看行不。”
孟驰刚想说不用,叮咚一声,妮娜的信息来了:“X老师您好,孟驰身体不适,晚些到校,特此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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