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窃笑:“难不成想一起搞。”
另一人猥琐道:“老大胃口真不错。”
“我怀孕了!”一个女声尖锐地叫道。
那人踹了她一脚:“哟,你没晕啊,装的?”
她吃痛,气急败坏地痛骂:“你死定了,我老公不会放过你的!”
尹蔓听见她的声音,试探地喊了一句:“叶兰?”
饭局不了了之,众人兵荒马乱地搜寻着尹蔓,邵江联系上邵学昆:“你做的破事我都知道了。”
邵学昆莫名其妙:“我做了什么事?”
“把人给我还回来。”
“什么人?你有病吧!”
邵江把电话挂了。
姜鹤远也找到邵学昆,他一头雾水:“姜哥,到底什么情况?”
“尹蔓被人从邵江那里带走了。”
“还有这种事?”邵学昆大惊,“放心姜哥,我马上去帮你去查!”
姜鹤远沉思,邵江告诉他,这件事有很大概率是邵学昆干的,毕竟最不希望他们谈判的就是他,光凭邵学昆一个人根本斗不过邵江,要是他们谈崩,他则是最大受益人。可邵学昆的反应不似作伪,况且如果他真的带走尹蔓,为什么不直接送到他这儿来?
这边邵学瑞也有同样的疑问:“我们要先确定,这事到底是不是邵学昆做的?阿三不是说没看见人脸么。”
邵江斩钉截铁:“当然是他做的,除了他还会有谁?”
邵学瑞道:“他和姜鹤远是合作状态,如果邵老三绑了人,为什么不直接通知姜鹤远,还能卖个人情,何必多此一举。”
“会不会……”邵江犹豫着,“这丫色/欲熏心,看上她了?”
邵学瑞无语:“你是不是觉得谁都会看上你那个宝贝?”
邵江烦躁:“没心情开玩笑。”
他想起邵学昆在医院里看尹蔓的眼神,总觉得不舒服。就像他自己说的,有时候最不可能的,反而就是真相。
邵学瑞不以为意:“总之我们现在静观其变,不要插手这个事。如果不是邵老三做的,姜鹤远自然会去查,正好分散他的注意力,如果是邵老三做的,那更好,”他背着双手,“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我不可能不插手。”他对尹蔓再怎么下手起码心里有数,可是落到别人那儿就不一样了,尤其是邵学昆这种人,在床上出了名的手段黑,怎么可能容忍她那个臭脾气。这么一想,邵江更是焦灼,如同已经看到了尹蔓倒在血泊中被抽得奄奄一息的模样。
邵学瑞声势威严:“邵江!”
邵江与他互瞪了一会儿,最后不情不愿地说:“知道了。”
指望不上邵学瑞,看来只能联系人私底下活动。
邵江才离开邵学瑞家五分钟,又匆匆忙忙赶回来,神情凝重:“我刚收到消息,叶兰也被带走了。”
事情愈发扑朔迷离,邵江仇家一大堆,谁也不知道绑叶兰的与尹蔓是不是同一拨人,即便邵江已经认定了始作俑者是邵学瑞,尝试着用他异于常人的思维去衡量,也完全想不通叶兰为什么会在节骨眼上被拖入漩涡。
邵江放低姿态:“大哥,尹蔓我不管,我的孩子我总要管吧。”
“我说了我帮你查,你非要找邵学昆?万一不是他做的,你擅自闯过去,现在这种情况,你知不知道他会在老爷子面前怎么搞你?”
“都这样了我还怕他打压?”他权当耳边风,“一切后果我自己承担,你要是还拿我当兄弟,就信我这一把。”
邵学瑞久劝无法,拗不过他,只能道:“我让老爷子给他打电话。”
地下室内冷气森森,叶兰这次没再假惺惺地叫她乔姐,放肆地直呼其名:“尹蔓?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也想问你。”
“我千辛万苦帮你跑出去,你是跑着玩的?还是姜家不要你了,又想回来当你的伊乔?”
叶兰口气凌人,母凭子贵,如今地位稳定,还真是不一样了。
旁边看守他们的人插嘴道:“原来你就是伊乔啊。”
另一人问:“伊乔是谁?”
那人怪声怪气地说:“没见识了吧,人家可是醉生的头牌。”
“卖的啊,真没看出来。”
那人怂恿:“要不你也去摸两把感受感受?”
“我可不敢,要摸你摸,别坑我,”他胆子小,“万一老大发现了追究起来,我怕是嫌自己活得不够长。”
他不屑道:“看你怂成那样。”
“这天这么冷,也不说给我们下面的弄点暖气,”有人不满地抱怨,“你们先守着她们,我去搞个电暖炉过来,脚都冻僵了,妈的万一发生什么事要跑都来不及。”
“少在这儿乌鸦嘴,”旁边人说,“那你快去快回。”
尹蔓问叶兰:“谁把你绑来的?”
那人想打她又怕打出伤痕被上头察觉,讨巧地在她脸部的红肿处扇了一记耳光:“管好自己的嘴,你当我们是死的?”
“不知道,”叶兰哧哧地笑,都不怎么怕了,听见尹蔓被打心情极好,“你不是很不得了吗,原来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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