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送。”闻人不休还是将两位和尚送到院子口,回来后对关小池说道:“小池,你去烧饭。”
“是,师父。”关小池知道闻人不休有话要对阮飞尘说,乖乖离开,将空间留给那师徒俩。
阮飞尘望着关小池离开的背影,等她走入火房后才收起懒散的表情:“怎么,后悔了?我过不久就离开,不用担心,况且有我在更保险吧。”
闻人不休看着这张再熟悉不过的脸,长叹一口气:“元潇,你瞒住她了?”
“自然,毕竟,阮飞尘的意识还很清楚,我只是帮他维持这条命,到了墓中取得解药,阮飞尘就不需要我了。”阮飞尘散漫地四处乱看,轻佻的语气让闻人不休着实不满。
“你为何要帮他?”闻人不休阴着脸道:“为了关小池?老夫记得你无须借助凡人的躯体保持形态,出了千年山一样来去自由,只要失魂谷的结界破掉。”
“我做什么无须向你解释吧。”阮飞尘不耐烦道,转而反问:“闻人不休,你是真心要帮关小池的吗?你不会还在为元德做事吧?”
“哼,你以为老夫和胡珂一样善恶难辨,好坏不分吗?!”闻人不休语气里充满讽刺:“倒是你,钻进飞尘的身体,借助别人的感情来调戏小池,才是不耻。”
“诶?我可没有这么对你说话,”阮飞尘冷冷道:“少废话,你留下我就是说这个?”
“....飞尘的身体状况到底如何?”闻人不休有种瞬间老去十岁的错觉,头疼地看着眼前这位不好商量的主。
“放心,只是自从千年山出来之后耗尽精元,此刻正逐渐恢复,下墓那日应该就差不多了。”阮飞尘眸光一暗:“方才他的意识已经清醒过来,调戏你好徒儿小池的,并非本王....”
闻人不休闻言眼睛一亮:“此话当真?”
“自然。”阮飞尘话音未落,关小池便从火房走了出来,一眼便看见阮飞尘那张不情不愿的脸。
“师父,差不多了。”关小池也不知这二人说了些什么,索性当做没看见。
离下墓不剩一日,关小池在闻人不休和阮飞尘的督促下,不断的温习学到的功夫,因为有阮飞尘时不时的言传身教,两日内,她的轻功又上了一个层次。
又一次被逼着习武一日,关小池顿感在玉牌楼帮关飞飞烧洗脚水是个多么轻松又有趣的活计,可惜她现在没工夫去怀念。
捶着酸胀的肩膀,关小池拖着从浴桶里泡的干干净净的疲倦的身体慢腾腾走回厢房。这几日她都是与阮飞尘同床共枕,也亏得她与阮飞尘闻人不休过于不拘“小”节,所以所有人都对此事视若无睹,但关小池每次临睡前都有些忐忑。
因为她发现阮飞尘越来越大胆了,不要命的大胆。
一进屋,关小池就看见阮飞尘光着膀子只穿一条遮羞的裤子站在桌子前准备吹灭蜡烛,“砰”的一声关小池就把门关上,甩袖而去。
“诶!小池,你去哪?”阮飞尘在屋子里大嚷大叫,笑的一脸蔫儿坏。
“不干嘛!!”奶奶的,越来越过分了!关小池气呼呼地坐在院子里石桌前,晾着还没干的头发,从空中投下的月光照在她身上,显得孤苦伶仃。
她今晚实在是不能和阮飞尘睡一张床了,昨天阮飞尘还穿上衣,今天就只剩下裤子了!!明天呢?!明天她是不是要管这厢房叫宜春院了!
阮飞尘披上中衣悄悄开门,看见院子里背对她坐在凳子上晾头发的关小池,滚了滚喉咙,消无声息走到她身后,眼疾手快点了她的哑穴。
就这么,关小池被阮飞尘扛回了屋,出乎阮飞尘意料的是,关小池根本没有反抗,乖乖的让他扛回屋。
“不说话?”阮飞尘将关小池放在床边,为她脱掉鞋袜,擦干头发后,又将腿放到床内侧,自己躺在她身边,想起来还没为她解开哑穴,赶紧又解穴。
“说什么?”关小池根本不怕阮飞尘乱来,只要他有这么胆子,韩星月送她的戒指还在她手上带着呢!
“明日要下墓,赶紧歇下吧...”关小池真的很困,翻了个身儿面朝里就阖上眼,阮飞尘看着关小池,好一会儿后隔空挥掌熄灭蜡烛,抱着关小池也睡去。
“小池,我会保护你。”阮飞尘抚着关小池的后背,轻声道。
“睡吧。”关小池几乎是半睡半醒的状态胡乱回答了一句。
第二日,关小池辰时不到就被阮飞尘拉起来。
俩人简单收拾了一番,拎着闻人不休准备的小包袱,里面装着瓶瓶罐罐,并不累赘,阮飞尘手上还有小臂长的铲子,要用来挖墓。
“一切还需小心行事。”闻人不休意味深长地看了几眼阮飞尘,天已经蒙蒙亮,关小池将两人的表情变化都看在眼里,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安慰闻人不休:“师父放心,我们会平安无事。”
闻人不休睨了关小池一眼,没有答话。将二人送到院门口又一如既往地回到院子里准备收拾东西去后山崖采药。
关小池和阮飞尘到清凉寺的时候,勿怠勿忘已经立在寺里大钟前,无知无畏恭敬守在一边。
“帮主夫人!”关小池还没想起来眼前这小和尚是谁,他就率先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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